“有的,有的,你可是夜陵夫人啊,得要有人專門服務的嘛。”童畫樂不可支,“這里冬季訓練和夏季訓練不一樣,時間沒有那么滿,只有八個小時的訓練時間,其余時間都是文化課,我的文化課少上幾天沒關系,我能補回來。”
“真的?”
“真的!”童畫也不隨便打包票,說是可以,那必然可以,沈千樹也想和兒子獨處就同意了,后來問了一下大衛,大衛也說可以。
“童畫的文化課領先孩子特別多,有時候文化課他就一些冷門知識,那些不在我們要求內,他可以隨意活動,夫人也是第一次來格陵蘭,可以讓他帶你去轉轉。”
“謝謝大衛。”
“夫人客氣!”
“他手上的凍瘡沒辦法根治嗎?我看每一年都復發。”
“天氣暖和自然就好,第一年我們沒給他做好防護,是我們的錯。”大衛嘆息,童畫剛來的那一年,細皮嫩肉的,也沒經歷過那種嚴寒,他們是按照統一標準給孩子們做防護的,也就童畫一個人長了凍瘡。每一年都要去嚴寒之地訓練,一直就反復。
“等回到總基地,我會讓醫護人員好好給他保養,盡量以后不會復發。”
沈千樹點點頭,童畫帶她去食堂吃飯,基地的少年們都很有禮貌地和沈千樹打招呼,沈千樹問,“都是男孩子。”
“也有女孩,年紀小的。”童畫說,指著一個角落那邊,坐了四個小女孩,年齡都不大,七八歲的樣子。
“沒有同齡的嗎?”
“沒有,同齡的都是男孩。”童畫說。
他的午餐是配好的,提前說自己想吃什么,廚師就配好,正餐之外不允許吃任何東西,除了水,這樣嚴苛條件下,孩子們都非常的自律。
沈千樹逗他,“媽咪這份三文魚很多,給你一些,我記得你特別愛吃。”
“媽咪,你吃,我吃完這份就行。”童畫的餐量比沈千樹多出一倍,幾乎都是優質蛋白,這里是北極圈,魚類多一些,新鮮蔬菜都需要小飛機每天空運過來。
偶爾沒有綠色蔬菜,就吃土豆這一類能久放的蔬菜。
“你突然一下子長大,媽咪好不習慣了,以后還摟著媽咪撒嬌呢。”
“我現在也可以摟著媽咪撒嬌。”童畫拋拋媚眼,“爹地要是在就好了,醋死他。”
千樹大笑,“心心上幼兒園,第一天就和人打架。”
“是嘛,打贏了嗎?”
沈千樹,“…”
“我看心心就像是一個能干架的。”
沈千樹,“…”
基地的少年們都認識沈千樹,他們有一部分孩子沒有父母,有一些也是有父母的,可不想沈千樹這么樣來得頻繁。
好在童畫人緣好,少年們都處得很好,同寢的一住十年,處的好是一生的朋友了。
吃過飯,童畫領沈千樹去多媒體功能廳和童心視頻。
“哥哥!”童心眼睛發亮,雖然沒什么笑容,聽聲音都能覺得開心。
“哎呀,小寶貝,聽說你上幼兒園第一天就干架,哭鼻子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