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想起那座詭異的城堡,心中還是揪疼,恨不得回到過去,去擁抱那個曾經無助,恐懼和絕望的小男孩,給他一個溫暖的親吻,并告訴他,不要放棄,等你長大后。
你會遇見我。
我會保護你!
然而,她想起了夜陵在危險時的那一瞬間,保護了她和童畫,她卻無能為力,只能帶著童畫離他而去,沈千樹心疼又懊悔,可若能再選擇一次,她依然也只能帶著童畫逃亡。
鐘燃說了許多話,心情極其沉重,“沈小姐,小少爺,你們不要在大少面前提起這些事,他不喜歡,而且…會暴怒。”
那是一塊無人敢提起的傷疤。
就算是路德,也從未提起過。
“我知道了。”
沈千樹打起精神來,她沒辦法回到二十多年前,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事情,夜陵的媽媽是一個可憐人,可最無辜的,就是夜陵,他什么都不曾做錯,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卻遭遇了這一切。
小童畫,“夜一凡的媽媽對爹地不好嗎?”
“怎么可能會好!”鐘燃深呼吸,“認大少是被逼的,老太爺活著,他的話就是圣旨,誰也不能忤逆,誰也沒辦法,認了大少,好處多著呢,夫人的大部分遺產都被歐洲夜家分割得差不多,余下的就只剩下一些固定資產,就是你們所看到的這些房產。”
沈千樹目光沉沉地看著窗外,“先不要提這些往事,先生被誰抓去了,他們想要做什么,你有頭緒沒有?”
鐘燃說,“我暫時沒有頭緒,只不過,沈小姐,小少爺,我已經準備了飛機,你和小少爺馬上就離開約翰內斯堡,我…”
“我不會走的。”她已丟下夜陵一次,絕不可能再丟下她一次。
“大少吩咐過,只要他不在你身邊,你就必須要馬上回去。”
“我不會走!”沈千樹格外堅持,“送童畫走就行了。”
“我不要!”童畫瞬間抱住沈千樹的手臂,“媽咪,我們都不走。”
這時候丟下夜陵,的確是一件戳心的事情,不管的夜陵的命令怎么樣,危難關頭各自飛都不是他的處事作風,鐘燃十分為難,“沈小姐,小少爺,你們不要為難我。”
“我就是為難你!”小童畫斬釘截鐵,霸氣十足,“爹地不在,聽我的!”
鐘燃,“…”
小少爺,你若是大少的親生兒子,該多好!
這脾氣,真是…一樣的霸氣,一樣的…堅定。
他們很快就到了一處私密的庭院,這和原本住的地方不一樣,里里外外都有人把手,換了一個地方,阿大昏迷不醒,正在吊著水,一切都是鐘燃做主。
“對了,那顆鉆石呢?”沈千樹突然問,這批人沖著夜陵,不是要命,就是圖財,既然找不到夜陵的尸體,說明他還活著,只有活著,才能有價值。
“從礦山到公司的途中被劫走了。”
童畫眼睛一瞇,迅速把所有的事情聯系了一遍,頗有小主人的架勢,“有人故意引爹地來約翰內斯堡!”
凌晨不要等,白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