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慎珩輕聲允諾,似是不愿她心情不好,覆在她耳邊又低低說了一聲什么,惹的靜微面紅耳赤抓了枕頭去砸他,兩人鬧了一通,這才罷休。
只是到夜色降臨之后,房間里光線都晦暗了下來,靜微到底還是被厲慎珩捉住也看了他一次。
尤其是那一處。
以至于那一天晚上靜微睡熟之后,不停的做著一場夢。
夢里面她被一條很粗很長的巨蛇給纏上了,怎么都躲不掉逃不開。
她都快嚇死了。
后來那蛇又褪去蛇皮變成人形,把她捉回了山洞要成親,靜微在夢里看清楚那條蛇的人形,宛然就是不穿衣服的厲慎珩樣子。
接下來就是翻來覆去的羞恥畫面不停播放,以至于睡夢中靜微幾次都發出了赧然的呻吟,可她卻一無所知。
只是害的厲慎珩半夜被浴火燒的睡不著,又把她從頭到腳的輕薄了一番,方才去沖冷水澡滅火。
早晨醒來的時候,靜微就覺得肚子脹痛的難受,小腹翻攪著下墜著疼,靜微迷迷瞪瞪的還沒算清楚日子,下身就有熱流涌出…果然每次被他輕薄之后,大姨媽都會提前拜訪,也真是不能再神奇了。
軍用吉普在一家小超市外停下,腳踩軍靴穿迷彩長褲,叼著煙戴著墨鏡的夜肆下車走進超市,老板娘想到前幾日杜保國慘案,下意識的直接舉了雙手。
夜肆一張臉緊繃,心里翻來覆去罵臟話,少爺他自然是不會不敢罵的,那就只能罵周從。
真是精的像只猴子一樣,專門挑清閑的差事,想他堂堂一等特種兵退役的大老爺們,先是淪落到去超市買菜也就罷了,如今又被使喚著過來買女人用的衛生棉。
夜肆站在門口磨了磨牙,好半天,終于還是硬著頭皮對依舊舉著雙手的老板娘開口道:“把你們這里最好最貴的衛生巾都給我拿出來,快!”
話音落定的一瞬,夜肆大人把錢夾拍在了收銀臺上,動作瀟灑宛若拍槍。
原本凝固的人群中,不知是誰先‘撲哧’笑了出來,接著卻是四面八方都傳來了笑聲。
夜肆臉上飛過一抹可疑的暗紅,磨了磨后槽牙狠狠瞪向四周眾人:“笑什么笑,再笑小爺拿槍崩了你們!”
老板娘死忍了笑意,慌忙將最好的衛生棉都拿出來,一股腦裝在袋子里遞到夜肆手中。
夜肆又沒買過這玩意兒,哪里知道行情,抽出幾張毛爺爺遞過去,老板娘不敢接,賠著笑推回去,夜肆虎目一瞪,老板娘小心翼翼的留了一張,方才把這‘瘟神’送走。
夜肆一路都有些不高興。
原本他被總統閣下派到厲少身邊是要大展身手的,可現在,他干的都是什么事兒啊。
夜肆抽了一路的煙。
到了厲慎珩處,開了門厲慎珩就聞到一身煙味,又看他憋著氣不肯說話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擺張臭臉干什么,等你將來找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你做這樣的事情就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