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刮痕。
還不是一條,是好幾條。
手指甲刮的。
司語素來喜歡留有指甲 “嘩地”
權謹不緊不慢地轉過頭,目光掃過司語的手指,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權謹能明顯地感受到司語的手指甲尖有些不平。
而這門上的刮痕,應該就是司語刮的。
“你最近有什么不順的事情嗎?”權謹拉上房間門,朝司語問。
司語不明所以地怔了半秒。
接著就搖頭:“沒有啊,老娘身心舒暢,吃好喝好,哪都好。”
權謹若有所思地看了司語的手指一眼。
沒再多言。
而是轉身回了房間。
沒有什么事情?
司語那么豪爽的性子,大大咧咧的,怎么可能會去刮房間門?而且又怎么可能會在碟子的底盤上,用剪刀刻出救我這兩個字。
“兒砸,你過來我房間,我有事跟你說。”
權謹朝一樓的少年不容否置地開口。
少年下意識起身。
起到一半,又欠揍地說:“我不去,你想要非禮我。”
權謹:“”
“你求我,求我,我就去你房間。”
“求我啊。”
權謹:“你去死吧。”
最后權謹拽著少年的耳朵,在司語看戲的目光下進了房間。
少年痛得眼淚都差點往外飆,他揉著耳朵,不滿地瞪著權謹:“你干什么捏我,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對大爺我多么尊敬。”
“閉嘴。”權謹板著臉一臉嚴肅地問:“我問你個事。”
“江山境內,有沒有一種秘法能控制人的思維?”
控制思維?
如果司語在當場,聽到權謹這句話,鐵定心臟都會提起來。
少年見到權謹表情如此認真,也端起了神色,搖頭說:“我沒有聽說過,就是女皇在世的時候,我都從沒有聽過這樣的秘法。”
“怎么了?”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權謹不死心,繼續問:“那有沒有這個可能,會有?”
不知道為什么。
權謹就是覺得現在的司語很掙扎,時不時跟變了個人一樣。
還有芯片發信息。
這些,都不像權謹印象中的司語能做出來的。
“世間萬物皆有可能。”少年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說:“其實女皇陛下之前,有提過關于控制人思維的秘法。”
“權家都覺得不可能,如果連人的思想都能控制,那么這個世界就不是這個世界了。”
“當然”
“不排除一些實力凌架于萬物蒼生之上的人,擁有。”
權謹有些懵:“權家女皇不就是江山境內最厲害的嗎?”
“是啊。”少年理所應當地點頭,好驕傲自豪的樣子說:“她當然是最厲害的,但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說。”
傳說?
傳說不都是假的嗎?
既然是假的,那么還聽什么。
權謹滿不在乎地說:“以虛傳假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只想知道,這種秘法存不存在,或者說,怎么查出來誰中了秘法。”
權謹不想往這個方面去想。
但是事實告訴她。
司語刻出來‘救我’這兩個字,不是開玩笑的!
少年忽地站起身,認真地盯著權謹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你可知曉萬年之前,上古棋局有五主,一殿下,四守護,通天地,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