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以往高高在上、清冷如謫仙的主子,居然被這種下三濫的自殺給威脅到了。
暗地里的眾死衛:好慘一男的......
“真的?”權謹挑了挑眉頭,收回腳。
權御剛想說休想。
又瞥到權謹的右腳朝水池子里伸進去。
好吧。
沒脾氣了。
不能火,不能生氣,要寵她......哭著也要寵下去。權御緩了緩心神,冷冷地斥道:“把腿給我收起來,誰教你的!”
“動不動就鬧自殺,給我過來。”
權謹他媽聽話地收回腳過去了。
然后一把拉住權御的手。
她臉上揚起的微笑,可以奪盡整個江山的風光:“走啊,九叔,去祠堂啊。”
權御已陣亡。
就在權御想著怎么拖一拖時間的時候。
忽地——
一名守衛忽地急急忙忙地跑過來,剛想跟權御匯報什么消息,結果卻被權御一個目光掃了回去。
守衛立即明白該怎么做:“主子,有一件加秘的急事,屬下只能跟您說。”
權謹很給面子地放開手。
任由權御和守衛走遠兩百米,守衛還特意打量了眼權謹,見到權謹沒有跟上來,這才跟權御匯報道:“主子,監獄長來了。”
“就在您所住的大廳里。”
“請恕屬下無能,趕不走監獄長,不管屬下和死亡怎么對他動手,都近不了他的身。”
“他還說,他來并沒有任何惡意,只是給您來了七大使臣下落的信息。”
七大使臣!
監獄長就在大廳里?
如果監獄長早一天來,權御還會感到心情好,可是在今天!而且這個小祖宗就在這里,目地就是為了去找七大使臣。
監獄長是來送人頭嗎?
“九叔!”就在權御覺得頭疼的時候,權謹不耐煩地叫了。
下令守衛趕緊將上爵安撫好,不讓上爵出大廳門后。
權御這才朝權謹走過去:“你在這里乖乖等我半個時辰,我去拿祠堂的通行卡。”
權謹不在意地揮手,示意權御快去快回。
看著男子走得利落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么......怎么這么像封疆的九叔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權謹就是個沒有半點耐心的人,見到權御還不出來,雙手環抱著臂抖起了腿。
“你們主子在里面干什么呢?”
“怎么還不出來。”權謹一臉不耐煩。
死衛知道權御寵極了權謹。
不由討好地說:“要不,屬下幫您去摧摧?”
不對!
他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臥草!
奸商啊。
權謹忽然想到這個可能,一抬腳就朝著權御所去的大廳內大步而去,一靠近大廳,就有聽到大廳內傳來模糊不清的談話聲。
“九叔!”
“走了,到時間了!”權謹邊準備踹門,邊朝里喚道。
才喚出第一句。
權謹就隱隱約約聽到,里面有一道很熟悉的聲音在說:‘死衛,快給我攔住她。’
‘你快躲進后門。’
‘左手邊那間。’
權謹聽到這些有些模糊的話,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嘎吱!”一聲響,離權謹只相隔五米的大門,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不緊不慢地拉開,接著,大廳內就傳來了一陣心死的聲音。
“你拉的是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