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是朝著厲家夫人所在的方向而去,賓客不可能會走這一條道,所以來的,肯定會是原本就在厲家的人。
守衛心里也有點怕厲大少會追究。
所以伸出手。
就拽著權謹的手臂,幾個人將權謹包圍起來,用力地往地牢的方向拖:“還敢妄想嫁進厲家,跟我們走!”
幾個用力地拖著權謹。
還沒邁開第一步。
“你們在干什么?”
一道帶著怒意的聲音驀然間從正前方響起,聽到這磁性好聽的男聲。館長千金心里咯哆一聲,有點心虛地退后兩步。
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
再想起權謹。
館長千金便挺直后背,特別有底氣地朝大步而來的厲大少看過去:“阿厲,你來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給本少松手。”
厲大少一走過來就看到守衛抓著權謹,一副要將權謹處置的模樣,還沒等守衛解釋什么,厲大少就動怒地說:“我剛剛不是吩咐過嗎?”
“她一來厲家,就通知我!”
“你們膽子肥了,竟然敢不聽我的命令?”
守衛嚇得心臟一哆嗦。
求助的目光。
不由朝著館長千金看過去,接到守衛求救的目光,還有厲大少那審問的神色,館長千金只能站出來,然后笑著挽上厲大少的手臂。
帶著一種撒嬌的口氣說:“阿厲。”
“是我讓這些守衛抓的,你先不要怪他們。我聽說你辦了晚宴,就特地從天道館趕過來了,驚不驚喜?”
“你看這條裙子,就是上次你送我的那條,好看嗎?”
特意說到‘你送我’這三個字。
這不明擺著是在權謹張顯自己正主的身份嗎?
權謹一臉面無表情。
厲大少好像不吃館長千金這一招,臉色顯然緩和了一些,但依舊能聽出質問的味道:“你為什么要讓守衛把她抓起來?”
“你不知道她是我請的客人嗎?”
館長千金從來都沒有聽厲大少對自己這么嚴肅過。
不就抓了個人嗎?
至于這么嚴肅和凝重!又不是什么貴族的身份,長得還這么丑,他這是被這個丑八怪給下藥了吧!
館長千金臉色有些不太好,但在權謹面前又不好對厲大少質問,只能揚起明媚地笑容親昵地朝厲大少說:“阿厲,你聽我說。”
“剛剛我在要進厲家大門的時候。”
“撞上這個女人了,你知道她跟我說什么嗎?她說,你堂堂厲家大少爺在纏著她,還說你會為了她,跟我斷絕所有的關系。”
館長千金冷冷地盯著權謹。
幻想著看到權謹那難堪和隱忍的表情。
可是沒有!
權謹一點吃醋和痛苦的情緒都沒有,就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還有一種看戲的味道。
館長千金在心里冷嘲了一聲:‘讓你裝。’
“阿厲。”
“我們兩家馬上就要訂婚了,這件事情圈內的人都知道。”
“她擺明就是在挑釁我,挑釁厲家和天道館,我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館長千金滿臉委屈地咬著唇,眼眶發紅楚楚可憐地望著厲大少。
然后說:“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她一個普通人,長相、才華、后臺、哪里都比不過我,卻妄想著讓我下位,還想嫁入厲家,阿厲,你把她關進地牢好不好?”
館長千金搖晃著厲大少的手臂。
雙眼含著水光地望著她。
不說長相還好。
一說長相,做為顏控的厲大少腦海里又浮現出權謹的模樣,那張驚天為人的臉,再看向館長千金這賣萌的表情時,心里一陣反胃。
就在館長千金朝著權謹挑釁地投過去目光。
然后勾著唇,無聲說話時:“丑八怪,你算什么東西,也妄想著阿厲會站到你那邊......他會娶的人,只會是......”是我?
館長千金那挑釁的字意沒能說完。
厲大少一把甩開館長千金。
朝著守衛,冰冷無情地轟下一道命令:“把她給我送回天道館,以后沒本少的允許,不準踏進厲家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