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走過來一看。
發現開口的人,正是經常來厲家的天道館長千金,而且厲夫人還挺滿意館長千金,似乎已經開始往婚事的方面去談。
可是權謹......
就是一個什么身份都沒有的普通人。
“小姐.......”守衛有些為難地朝館長千金說:“這個女生,厲大少爺特意吩咐過我們,一定要好好招待,不能對她不敬。”
“您看......”看能不能放過她?
館長千金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平常的時候,厲大少身份雖然跟著很多女伴,但依舊會偶爾來看看她、陪她吃飯和參加一些酒宴,可是自從認識了權謹之后。
厲大少身邊的桃花,全都一斬而盡。
就連她主動去約,厲大少都一口回拒著沒時間,館長千金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這不,今天厲少正要辦晚宴,館長千金主動來找權謹的麻煩了。
“出了什么事情我包著!”
館長千金瞪著權謹,字意冷冽地說:“我可是你們厲夫人認定的未來兒媳,你們確定要為了一個不知從哪來的丑八怪貨色。”
“違背我的命令嗎?”
守衛一臉為難。
但是館長千金說的沒一點錯。
而且厲大少換女伴和追求人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就一個普通人而且,就是死了,還有館長千金給頂著,怪不到他們頭上。
想到這里。
守衛那危險的目光就落在權謹身上,聲音冰冷地說:“你敢在厲家的門口鬧事,還敢對我們未來的厲家少夫人不敬。”
“哪來的膽子。”
“給我把她抓起來,帶走!”
權謹超特么淡定地彈了彈衣袖。
跟著守衛走了,全程都沒有反抗。只是路過大門發紅包的工作人員時,用特別拽的姿式朝工作人員伸出手,說:“我也是客人。”
守衛:“......”
館長千金:“.......”
工作人員嘴角抽了抽,權謹見他不動,直接拽了個紅包往兜里一放,然后滿意地走了。
館長千金在罵了句:“沒見過錢的土包子,哼,也配妄想著能配得上厲家,一萬塊都要,惡心!”
權謹壓低頭,橫瞥了館千金一眼。
她想起來天道館長是什么了。
不就是在封疆異囚地牢的時候,救的那一批囚犯嗎?聽說那群囚犯都是江山界的人,而且勢力都是數一數二的。
當時那群人還認了權謹為老大,這件事情權謹早就忘了,多虧了館長千金爆出了身份,原來她爹還是自己在封疆認的小弟。
參加晚宴的人很多,館長千金本來想把權謹帶到厲夫人那。
可是轉念一想。
又改變了主意。
“先不要告訴厲大少,把她關進天牢里。”館長千金轉身朝守衛說。
守衛低頭沉思了幾秒,正要答應。
一旁的權謹發話了:“天道館長的千金是吧?你父親在異囚地牢呆了那么多年,還不長長記性嗎教教你什么人不能得罪嗎?”
館長千金冷哼兩聲。
瞇著眼睛,瞪著權謹,字字犀利冷銳地說:“要不是監獄長做的好事,父親失蹤了這么些年,我和厲大少的婚事早就訂了。”
“還輪得到你在我面前瞎叫!”
“不用管厲大少會不會怪罪,我都厲夫人認定的未來兒媳。”
權謹扳了扳手指。
輕笑了聲:“你就不怕厲大少會報復你嗎?”
報復?
館長千金用一種好笑至極的目光瞪著權謹,冷然譏諷地說:“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父親是何等的身份,天道館長!”
“那是你永遠都達不到的高度,知道嗎土包子!”
“我就是現在把你殺了,厲家都不會怪我,因為我的后臺是天道館,你有什么?厲大少會幫你?呵!你信嗎?你們信嗎?”
當然不信。
在女人和勢力面前,厲大少從來都沒有選擇過女人。
在厲大少的眼里,錢和權力這個字眼永遠比權謹要重要,而權謹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館長千金的背后是整個天道館啊!
熟輕熟重,一看就知。
“把她關進去!一切后果,由我承擔!”館長千金高高在上地抑著下巴,陰沉憎憤地盯著權謹。
守衛當然不敢得罪館長千金。
想著權謹也沒有什么身份,就是死了也鬧不起什么風雨,所以守衛沒再有什么顧率,全都朝權謹的手臂抓過來。
可就在這個時刻 “嗒嗒嗒嗒.......”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