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權謹是司語帶來的?也就是說......權謹刺傷司靜,是司語吩咐的?!
一時間。
眾人都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向司語。
這個萬人唾棄和不信任的場面,竟然可以跟二十年前相吻合:“司語你也太狠毒了,二十年前弒母殺妹不說,竟然......”
“竟然還對司靜小姐下殺手。”
“你為了一個繼承位置,就這么不折手段嗎?頂級世家怎么教出你這么個忘恩負義的人。”
聽聽。
聽聽那些事非不分的流言蜚語。
他們總認為自己好善良、好偉大,總是站在自己認為對的一方,去指責受了傷卻無力為自己解釋的人。
“啪——”聲狠響。
只見司家主沖到司語面前。
在司語那冷漠諷刺、不閃也不躲的目光下。
司家主伸出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司語臉上,那一掌,他真是毫不留情下足了力道。
“毒女!”
司家主磨著后槽牙,恨不得將司語撕成兩半:“我怎么就教出你這個女兒?”
“你太!”
“太讓我失望了,你的存在,只會讓司家顏面盡失和遭人后訛,早知道你這么惡毒,我當初就應該掐死你。”
司語臉上一直掛著無所謂的笑。
笑著看向那個所謂的父親,風輕云淡地說:“還請司家主以后喚我為司語,這一巴掌,就當還清了你生育司語的恩情。”
“還有。”
“你可沒養過我,你養的是司靜。”
“母親也沒有養過我,她養的嫡妹。”
“養我的人,是爺爺!”
站在不遠處的司老爺子又欣慰又氣憤。
他氣得胸脯劇烈起伏,發顫的手指提著拐杖準備朝司家主打過去,卻發現......他再也提不起力氣。
“別慌。”
權謹出手拽住司老爺子的胳膊,那含笑的眼睛與他對視。
再接著。
就有一道令司老爺子恍然怔愣的熟悉話意,在他的耳邊響起,她說:“我回來了。她的東西,沒有能拿走!”
話畢。
站在原地沉默半晌的權謹,忽然走向前。
權謹站在全場最矚目的位置,一雙眼睛睥向司靜,微笑著說:“司靜小姐為了繼承司家,弒殺主母,嫁禍于司語。”
“害怕我捅出實情。”
“在上等世家的商場內對我下殺手不成,反刺傷自己,以此來污蔑我,這事,你還不認?”
那一道道驚天的消息。
聽得眾人瞪目結舌。
司靜狠瞇著眼睛,替自己辯解道:“你胡說八道。”
“弒殺主母的人,明明就是司語,我當時連司家都沒進,怎么可能有機會謀害主母?”
“權謹,你不要妄想著給自己洗白,我堂堂司家大小姐,如果真想要殺你輕而易舉,用不著刺傷自己來污蔑你這個低等你。”
那話真是好信誓旦旦。
條理清晰。
理由充分。
讓所有人都相信了。
得到全場信任的司靜勾了勾嘴角,撇向權謹,沒有聲音地挪動嘴唇:“一沒證據,二沒身份。就你也敢說出污蔑我的.......”
“咯噠!”聲響。
只見權謹正面直視著講話臺上的中央屏幕,抬高手,朝暗處的七曜打了個響指,在司靜挑釁又篤定的目光下,屏幕驀然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