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星訣》是江辰獲得四龍天才的真正原因。
偌大個朱雀城,看出來的人寥寥無幾。
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能夠發現,自然是引起他的主意。
“因為…”青年吞吞吐吐,像是有難言之隱。
“不能說的話不必勉強。”江辰說道。
青年這才松下口氣,點了點頭。
他道:“你真的好厲害,這樣的戰斗身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完全改變戰斗格局。”
阿飛不僅是看出身法厲害,還知道厲害地方在哪。
江辰與他聊了起來。
很快,江辰對這個靦腆的青年心生好感,以及好奇。
沒過一會兒,青年腳下一熱,這表示他將要上場。
“加油。”江辰鼓勵道。
阿飛點了點頭,來到戰場。
他的對手隨之出現,兩個人境界很快被看清。
阿飛乃是神帝一階,算是所有人中墊底的。
他的對手是神帝三階。
說來也巧,這個人正好是梁子凡。
“哼。”
梁子凡看著這個青年,有一種面對江辰的感覺,心里很不爽。
要不是戰場上,他還真想說幾句。
因為這個出自南疆的青年他完全不認識。
“哈哈哈,這家伙門徒比試資格是在河中洗澡的時候撿到的。”
同時,有關阿飛的信息被人挖出來。
他在廣場石碑上的名字是最普通的,意味著得到的難度最小。
可萬萬沒想到會這樣戲劇性。
和梁子凡相比,讓人意識到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比試。
為獲得金龍覺醒,梁子凡一出手就是絕劍。
“一劍隨風!”
上次他面對江辰的最后一劍也是這一式,敗給江辰的水火青蓮。
但是,也不得不說這一劍很強。
尤其是經歷過上次的慘敗,梁子凡又有進步。
對付一個不知名的家伙,輕而易舉。
可也活該他倒霉。
面對的人幾乎都是怪胎。
本來當著那么多人面還有些不自在的阿飛在感受到劍氣襲來,臉色一變,像是換了個人。
那感覺像是從農夫一下子變成久經沙場的嗜血戰士。
面對比電還要快的一劍,他直接打出一掌。
手掌沒有任何護具,完全是血肉之軀。
這讓一部分人感到好笑,也讓一部分心生同情。
啪嚓!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從阿飛手掌心中傳來雷鳴聲。
“又是一個掌握著雷電之力的?”
“南疆難道都和雷電有關不成!”
大多數人傻眼,這倒是能解釋為什么阿飛沒有穿戴任何武器。
因為雷電的確是不需要。
現在問題是,阿飛的掌中雷電能否抗衡這一劍?
答案很快出現。
阿飛手掌心的雷電沒有爆發式發動。
反而是凝聚出一道紫色光束。
好似閃電劈下來。
啪的一聲,梁子凡的一劍隨風被打得消散。
不僅如此,整個人像是被烤熟,身上冒著青煙,頭發發卷。
城中不少孩童看到后都是發出夸張的笑聲。
“好厲害!”
山中,剛才還對阿飛的話嗤之以鼻的眾人受到不小沖擊。
敢情這個說話都沒自信的家伙如此之強。
那么他之前說的那些有關江辰的話也值得參考。
宣靈顧不上保持神性的外表,面露沉思狀。
“竟然還真有人將雷電集中爆發,雖然雷電還沒達到奧義,卻也是非同凡響。”
剛才還在說雷電法則和奧義都是雞肋的白衣男子和涂山璟被嚇到了。
“果然,朱雀小世界不會比青龍小世界要差多少。”白衣男子說道。
“那樣的對手,我也能一擊讓其落敗。”涂山璟冷聲道。
“你可還真是不服輸啊。”白衣男子無奈道。
這時,梁子凡確定無力再戰,阿飛獲得最終勝利。
在這之后,自然是喜聞樂見的金龍覺醒。
有人猜測是兩龍,有人說是三龍。
更有大膽的人說是四龍。
結果是大膽的人正確。
四根金龍柱覺醒,龍吟聲響徹著天地。
“威武!”
南疆的人振臂高呼。
這才沒到最后,他們這邊出現兩位四龍天才。
這讓先前說南疆沒有什么值得看的中域人們面露尷尬。
回到山中,獲勝的阿飛又恢復人畜無害模樣。
廣場上的人不由想到剛才他拍出那一掌的可怕畫面,心有余悸,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故意這樣子。
阿飛沒管那么多,回到江辰身邊,臉上難掩興奮。
江辰知道他有難言之隱,也不問他的來歷,稱贊他幾句。
話又說回來,阿飛掌握的也是一種神雷。
比他都天神力相差不了多少。
可怕的是,他能將雷電凝聚出一道光束。
他在雷電法則達到圣境的時候做到,甚至還能凝結出雷絲。
可不知道為什么,在明悟真正的雷電法則,和達到奧義后,這方面反而是做不到。
眼前這人自然是最好請教的對象。
江辰不會白拿別人的,于是說道:“你想不想學登峰造極的身法?”
他還記得對方說起自己身法時,那激動的神情。
“可以嗎?”阿飛激動道。
“只要你肯指點我是如何做到把雷電凝聚成那種地步的。”江辰說道。
阿飛馬上道:“很簡單啊,就像是揉面團,不斷揉啊揉就可以。”
聞言,江辰眼睛不由是瞇起。
這話他沒法接。
他很快意識到天才不都是好老師。
要讓阿飛把精髓通過言語講出來,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結束后再說。”江辰說道。
就在這時候,南疆又出現一位四龍天才。
毫無疑問,這個人是常宣靈。
關于這個女人,不僅是南疆,就連中域的人都很熟悉。
看到她取得這樣的成績,反應根本不像是面對江辰或者阿飛那樣驚訝。
只不過嘛,對于南疆擁有三個四龍天才,大多數人都無法接受。
“我強烈懷疑金龍柱出問題!”
要不是考慮到影響,中域的人們還真想讓朱雀殿再次檢查。
“數量多不代表質量高,三個有兩個是水貨,有什么值得驕傲的。”
南疆的人們享受著這個美好時刻,結果那個白依依再次出聲。
南疆的人們很難想像一個少女的動聽聲音會說出如此刺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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