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代表著四龍天才。
四龍天才!
朱雀城的人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中域人們引以為豪的成績,也就是兩個四龍天才。
這下倒好,南疆這邊一來就是四龍天才。
“不對吧,他剛才表現強勢,可也不應該是四龍啊。”
當然,也有人不服氣。
然而金龍柱又不會作弊,連投訴都是沒有地方。
“怎么會是四龍?洪罡本身也才二龍,哪怕將其擊敗,就能達到四龍?”宣靈那神性一面都是無法保持。
大多數人都不像是江辰這樣第一次參加門徒比試。
這在混沌世界乃是常事,故而對金龍柱都有了解。
所以他們看不出江辰獲得四龍天才的原因是什么。
“我說過了!是身法!那江辰的身法登峰造極!”黝黑青年看到沒人相信自己,忍不住大叫。
“身法只是躲閃或者逃跑有用,什么時候能起到如此之大作用?”有人還是不信。
“所以我說,是登峰造極的身法…”
黝黑青年還要再說,一下子愣住。
因為獲勝后的江辰返回廣場,看其神色,也是聽到他的話。
在江辰目光看過來后,黝黑青年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眼神閃躲。
江辰落回到廣場上,周圍的人都若有若無保持距離。
至于落敗的洪罡,重傷昏迷。
能不能活過來,那和江辰無關,他那一劍沒有留情,也不允許留情。
“這一劍可讓你滿意?”江辰對著宣靈說道。
“依然沒做到最完美。”
宣靈輕輕搖頭,在這話過后,又是傳聲道:“說真的,你應該將精力集中,你的三把神劍分散了你精力。”
“嗯,這話我從小聽到大。”
江辰聳了聳肩,對于一般人來說,這話當然不假。
可江辰不一樣,天賦只用于一處,那完全是浪費。
接下來的戰斗沒有按照預料中開始。
有人看到朱雀殿的人飛向九根金龍柱。
這是要檢查金龍柱!
“草!”
見狀,神火盟的人忍不住爆粗口。
一人通過力量發聲抱怨道:“如果你們是懷疑金龍柱出問題,那是不是中域的成績也都不算數啊。”
這話使得氣氛凝固住。
是啊,江辰獲得四龍覺醒很不同尋常。
那問題來了,之前的戰斗算嗎?
“我中域天才所表現出來的水準都在預料之內,有何問題?興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導致現在金龍柱出現誤差。”
白依依大聲喝道:“還有,要與我爭辯,直接開口說話,躲著藏著,是心虛嗎?”
神火盟的人挑了挑眉,心想這是朱雀城,誰敢和你這個小魔女當面爭論,除非是活的不耐煩。
不管如何,朱雀殿的人依然是進行檢查。
等到最后一切正常的結果出來后,又是一片嘩然聲。
“看來今年朱雀小世界的門徒比試也會變得很有趣啊。”
人擠人的廣場上,有位白衣男子輕語道。
在這擁擠的環境下,他顯得格外不凡,身邊五米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充斥著。
外人根本是擠不進來。
一名女子聽到他的話,回過頭來,猛地一驚,“你不是溫…?!”
話說出口之前,白衣男子露齒一笑,做出噤聲動作。
那名女子捂著嘴,強忍著興奮,用力點了下頭。
“看來人太出名也不太好啊。”
白衣男子自語道。
“你是來特意看我笑話的嗎?”
忽然間,一個黑衣身影闖入五米范圍。
周圍的人發出一聲驚呼,原來這人正是涂山璟。
剛才在中域的天才比試中獲得四龍天才。
因為涂山氏血統的緣故,縱然是男子,外貌都是偏向于陰柔和中性。
在他們強大的實力面前,沒有人敢說出那三個字。
傳聞,那三個字是涂山氏中男性的禁忌。
誰要是敢當面提起,那絕對是要拔劍相向的。
“被發現了啊。”
白衣男子自嘲一笑,朝著對方看去。
在看到那張俊美臉龐上的冷漠時,他又道:“我只是來看朱雀小世界的天才比試,總不能每次都讓青龍小世界的比試被他們拿來分析吧。”
“可你需要那樣做嗎?”涂山璟問道。
“本來認為是不需要,現在覺得有需要,你看剛才那家伙,可是能讓雷電達到奧義啊。”
白衣男子為了活躍氣氛,刻意說的很夸張。
然而,聽他的語氣,對于雷電奧義,并無太多敬畏。
“你我都知道,雷電奧義,是雞肋。”涂山氏璟又道。
他的話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
心想這人可真是夠囂張的,敢說雷電奧義是雞肋。
那可是天地中最強大的能量。
“沒錯,是雞肋,剛才那洪罡的一拳,如果能將拳勁擊中到一束或是一點,那江辰的劍會被打飛,防御被貫穿。”
“然而,雷電的造詣越高,越是難控制。”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認同這說法,又道:“那你對那江辰有什么看法?”
“不感興趣。”涂山璟說道。
“嚴格說起來,他也算是你們涂山氏一代弟子吧。”白衣男子又道。
不過這話明顯碰到涂山璟逆鱗。
“念在你是少數能與我說得上話的人,這一句話我當沒聽見。”
“可如果再讓我聽到一句你侮辱涂山氏的話,從此各走各的。”
涂山璟很認真道,眼神冷冽。
“侮辱嗎?”
白衣男子苦笑一聲,涂山氏還真是高傲的很啊。
連他都不得不服。
“那你可要加把勁,別被污點給打敗。”白衣男子說道。
涂山璟冷哼一聲,憑空消失。
另外一邊,南疆的門徒比試繼續開始。
同時也確定江辰乃是四龍天才。
這使得江辰在廣場上像是會發光一樣,照的別人睜不開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
江辰來到那位皮膚黝黑的青年身前。
青年抬眼一看,又是嚇得低下頭,道:“阿飛。”
“這是名字?”江辰皺眉道。
“是的。”青年點了點頭。
江辰聳了聳肩,不管這些細節,問道:“聽你剛才說的,登峰造極的身法,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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