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老大你居然也會有被打敗的時候,要是被那幾個家伙知道,不知會是什么表情。”
吃瓜路人李去濁踩著赤焰金輪的來到許易,王權霸業二人跟前。
“許道友,這是我兄弟道盟李府二公子李去濁,外號千機童子。”王權霸業介紹道。
“在下許易。”許易說道。
“許兄弟你可真厲害,要知道老大他可是道盟年輕一輩第一人,沒想到居然被你逼得認輸。”
李去濁大大咧咧說道,絲毫沒有注意一旁王權霸業的面色越來越黑。
“王權道友劍道境界高超,已經登堂入室,在下的確不如。”許易倒是沒有再意這個。
與王權霸業之間比劍,雖然有些莽撞賭氣的成分居多。
但是許易的確也看到了自己不足之處,劍道境界實在粗淺。
如果面對的是同等級的對手,很可能他這些伎倆根本拿不出手。
“許兄說笑了,你對于劍道之悟其實并不輸于我。劍道之爭,自然也包括劍勢,劍法。
我觀你劍法不拘于泥,天馬行空,可謂心思獨到!”王權霸業說道。
其眼里閃過一絲敬佩,還有...驚悚!
在最后的那一段比試里,許易恐怖劍“技”境界,每一劍都攻他破綻,仿佛未卜先知,實在讓他汗顏。
尤其是當他劍勢劍意失去效果之后。且與許易比拼劍招之時,居然只勉強剩下一點招架之力!
當然王權霸業也亦有一些底牌未用,但是那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唉,許兄你這手里的黑色大疙瘩是什么材料做的,以我法寶鑒定家的眼光居然認不出來。”李去濁不由問道。
“呵呵,這黑劍是我在一破廟里撿的,我也不知道來歷。”許易笑道。
“撿的?”李去濁有些凌亂!
王權霸業想要吐血,他居然敗給這樣一把奇葩的劍。
原以為這黑疙瘩雖然丑了點。只是藏鋒于內,內秀其中,來頭肯定極為不凡。
但沒想到居然是許易這不著調的道士隨手撿的。還以為是用什么特殊手法祭煉厲害的法寶,才會生的這般丑陋!
不然怎么可以壓制他的王權劍?
呃...雖然他手中的這把王權劍是仿制品,真的王權劍只有繼承家主之位才能獲得!
但這仿制品也是難得的極品神兵啊!有真品的五分半威力啊!
“是啊,這黑疙瘩因為外形實在不能見人,所以一直被我冷藏起來。
如果不是王權道友把我的青鳳弄損,我也不會把它拿出來。恐怕想贏王權道友也不會太容易!”許易笑道。
手上卻是將始祖斷生放在眼前仔細打量著,溫柔的撫摸!
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寶一般,目光炙熱無比。
王權霸業面無表情的看著,明知道許易這番表現絕對是故意的。
但是胸口依舊郁悶不已,只覺得自己的心狠狠中了一箭,很深,很深…
李去濁看自家老大一副吃癟的模樣,想笑但懾于老大威嚴,又不敢笑出來,只能死死捧腹憋的很難受!
“話說,王權道友,我那青鳳劍因你受損,你看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許易緩緩將始祖劍收起來,突然話鋒一轉,面帶笑意,一副和氣樣。
眼睛瞇成了一條極窄的縫隙,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圖謀不軌!
“放心,許道友。此事卻是在下不對在先,毀了道友仙劍。
我這兄弟別的本事沒有,唯獨對法寶一道獨具匠心,整個一氣道盟,各大世家找不到比之在法寶煉器上更為高明之人。”
王權霸業把懵逼的李去濁拎到許易面前。一副我是老大你得聽我的樣子,威嚴甚高。
“是,老大!”李去濁喪著氣說道。
“許道友你看我們此番比試鬧得不小動靜,怕是不久就會有道盟之人前來查視,此地也不久留。
我看道友孤身一人,若不嫌棄請和王某前往城中客棧一敘。”王權霸業說道,一番說辭,氣宇不凡。
“呵呵,固所愿也!”許易回道。
三人相視一笑,化為流光飛去,很快消失不見。
幾息過后,幾名黃袍道士來到事故所發地點,看著此地空無一人,面面相覷!
南國邊境,某處偏僻安靜祥和的小村莊,普通百姓在田間默默耕耘,辛苦勞作。
突然,一股怪風驟起,席卷整個村莊,漸漸的普天蓋地。
本來晴朗的天空全被妖氣變成綠濁之色,將之完全覆蓋,從之其中隱約發出一陣陣怪叫。
普通百姓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立即嚇得連忙逃跑散,驚叫而去!
只是這怪風強大不已,將普通百姓吹得七倒八歪,更有一些青壯年被妖風裹攜,進入妖云里去,消失不見。
這妖風持續了十幾個呼吸時間,便漸漸變弱下去。
只是這下面安靜祥和的村莊早已不在,被這妖風肆虐的不成樣子,只剩下一下老弱病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遠處的天空,一朵妖云不斷飛逝,隱約從里面傳來一點自言自語的聲音。
“這次抓了這么多壯丁,應該可以給老婆大人蓋一座“摘星樓”了吧!”
“哈哈哈!”一陣暢快的喝喊聲。
“有妖氣”客棧乃是一氣道盟所特有的客棧,遍及道盟各片區域,全國連鎖,名氣甚大!
許易三人如今所在,正是開在南國邊境的一家“有妖氣”分店。
“嗝,這有妖氣釀制的“瓊漿玉液酒”不愧是道盟老字號。
喝在嘴里,那嗓子就像像是割刀似的,心窩那里是一陣陣火辣,”
王權霸業此時狀態似乎有些奇怪。
喝上酒后,哪里還是之前的翩翩君子風度,沒有一絲之前的謙謙君子的樣子,一點大家族出來的矜持都沒有。
“呵呵,老大又喝多了!”李去濁嘴熏熏的笑道。
他是三人里年紀最小的,許易目測其面臨最多十六歲,還沒成年呢!
“話說,王權兄,你們為什么行事要帶著面具?”許易借著酒意不禁問道。
“呵呵,那是因為我們都是...不愿被叫某某兒子的一帶!所以帶上面具闖出屬于自己的時代!”
王權霸業笑道,臉色酒紅一片,眼里露出憧憬。他向往著自由,他家族之業不愿被拘束。
“許...兄,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猜測其...實我們人類乃至周邊的幾大妖國,可能是被...某個存在圈養起來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