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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愛情魔鬼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徐志峰皺眉看著我倆,而后,拿著湯勺敲了敲盤子。

  我倆抬頭看著他,一臉呆的看著他。

  “我說,你倆大早上的怎么怪怪的啊?”他說著眉頭皺的更深了。

  “怎么怪了?”何百合眼神晃動著問,而后直接心虛的低下了頭。

  徐志峰斜視我一眼,“你倆昨晚干什么了?怎么感覺跟做賊心虛似的?”

  “沒什么。”我直接低下頭的喝豆漿。

  “呵,你倆不會是背著我出去玩了吧?”徐志峰問。

  “我吃飽了…”何百合說著,直接站起身來,“我先去收拾東西了,你倆慢慢吃。”

  “嘿…”徐志峰看著何百合的背影,“瞧見沒有,做賊心虛的表現!她昨晚上干什么了?”

  “她就這樣,有起床氣,一會就好了。”我說著,也站起來,“我也吃飽了,你自己吃。”

  回到房間,看到何百合在收拾行李。見我進來后,看了我一眼,臉上還泛起一陣紅暈,合上行李箱說:“那個,昨天晚上的事兒,咱倆誰都不許說啊…”

  “知道。”我說著,便去拿我的行李箱,開始收拾化妝品什么的。

  “我不是同XING戀啊!”她又解釋說。

  “我知道…”我又重復答應道。

  “你身上真有你哥的味道!我就是沖著你哥的味道去的!”何百合直接湊到我身邊,抬頭看著我的臉,很是認真的說。

  我微微斜視她一眼,“昨天晚上你喝酒了嗎?”

  她搖搖頭,“沒有…”

  “我喝酒了嗎?”

  “也沒有。”她又搖搖頭的回應。

  “我們兩個人都很清醒對不對?”我說。

  “嗯。”

  “我們都知道那么做不對,是不是?”

  “是…”

  “下次還來嗎?”我問。

  “不來了…怕了。”她說著,立刻轉身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看著她那嬌小的身子,想著昨夜我倆的瘋狂,感覺簡直就跟做了場離奇的夢一般。而且,我倆都是在清醒狀態下去做的。所以,想想就難以置信,難道我骨子里竟然還有那種基因?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愧疚感。

  當何百合壓上來,吻住我的時候,我真的很愧疚,因為她一次又一次的提及魏顧海,我內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深深陷進那種自責里面。

  想到魏顧海都跟我做過了,卻沒與跟她做的時候,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感就達到了頂峰,一動都不敢動的任由她“欺負”。

  但是,她是沒有經驗的。

  但是,我是有經驗的。

  所以,我后面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想讓她嘗嘗某種“味道”。

  我就把我自己想想成了一個特殊的人,不是把自己想象成男人,而是變成了而一種傳感器似的東西,就想讓她感受一下。然后,就反轉了似的,把她壓在了下面。

  我腦海中在回憶昨夜那些場景的時候,其實也在腦中不斷的回憶著阿蛛。

  有點兒像,卻很不一樣。

  我知道很多女人不可能像我一樣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我無法解釋,也不想去解釋。

  如果非要我說,我只能說這是都是上帝的安排。

  我是個不正常的女人,但我又是個正常的女人,我知道我愛的是誰,更知道自己會有那種對男人的另類的想。我知道我是正常的取向,我不是同。

  “喂,因子,為什么我感覺我自己被你欺負了?”何百合拉著行李桿皺起八字眉的看著我。

  “什么啊?那事兒…那事兒是你挑起來的好不好?”

  “可是,可是可是…”她看著我頗為著急,且狐疑的盯著我說:“…可是,你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你是不是有過這種經歷了?”

  “…”那刻我腦海里又想到了阿蛛,但是,當即否定說:“沒有,我只是把自己當男人對待你了。你,你第一次讓我奪走了,也挺有紀念意義的。走啦!徐志峰都叫好車了。”我說著,直接拉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為什么我總是有種被你占便宜的感覺啊!”何百合在后面不依不饒的說。

  “那你以后就不要跟我一起睡了!”我頭也不回的說。

  “打死我也不會了!”何百合搶先一步進了電梯,瞪眼瞅著我說:“你跟你哥一樣無情。”

  “不!”我直接壁咚了她一下,“我比他還要無情!嘚!”我彈了下舌,又舔了下嘴唇的笑著說。

  “哈哈哈哈!”何百合當即被我逗笑了,一把推開我后笑著說:“我感覺咱倆都有病!神經病!哈哈哈哈!”

  昨夜的那段插曲,被南京秀麗的風景所遮蔽。

  一整天都時間里,我跟何百合都玩的很瘋!對于投票的事情只字未提。我知道徐志峰的想法,但是,奈何人家何百合就是不搭理他。

  傍晚時候,我們從南京出發,直接去了揚州與魏顧海他們匯合。

  在車上的時候,我忽然接到了秦科長給我的秘密連線。

  但是,因為他們都在身邊,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到了揚州城后,已經是六點了。

  天色微暗,我們玩了一天也累了,何百合聯系了魏顧海,知道他們定好了酒店之后,便直接去了酒店。

  來到酒店,我第一時間借故去洗手間時,便給秦科長回了電話過去。

  這次的旅行我并沒有跟秦科長匯報,因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什么成果,實在也沒什么可以匯報的。

  “喂。”秦科長接通了電話。

  “那會不方便接電話。”我說。

  “你現在在哪兒呢?”秦科長口氣略有急促的問。

  “在外地,揚州。”

  “跑那去干什么?”他問。

  “教父安排的旅行,具體事情比較復雜,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我問。感覺他急促的聲音,肯定是有事情的。

  “這個…”他忽然猶豫了一陣,“這個事情剛才又查了一下,好像沒你什么事兒。”

  “您說什么呢?有什么事情的話就告訴我啊。”我感覺很不對勁兒的說。

  “這種事情發生過很多次了,就是數據庫被攻破的事情,我們的數據防御系統一直在升級,但是,也一再的被攻破。這次攻破的是臥底數據庫,但不是臥底資料庫,臥底資料庫里的信息都比較簡單,所以防御起來的難度比較小。但是,數據庫那邊的資料太多,加密難度相當大,所以今天下午的時候被攻破了。”

  “臥底的資料都泄密了嗎?”我問。

  “起初我們以為你的資料也被泄密了,但是,仔細看了下之后,發現你還沒有什么成果,所以數據庫里面根本就沒有你的數據。不過,先前很多的數據都被攻破,保險起見,我們擔心你會出現意外,所以才給你打了這個電話。”

  “查到是誰攻破的嗎?”我問。

  “沒有…都是一些頂級黑客,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這種攻擊一年會有上千次,查出的難度比較大。不過,好在你的信息還是安全的。而且,我們防御及時,黑客竊取的資料極為有限,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而告訴你。千萬不要莽撞行事,一定要最大限度的警惕,畢竟一旦暴露了身份,你的處境就會變的極其危險。金門對于叛徒和臥底的容忍度是零。”

  那刻,我腦海又浮現出那三個水泥桶墜入大海的模樣。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我說。

  “嗯,記住,你剛進入金門時間并不長,一個臥底的生涯是非常長的,你千萬不要操之過急,一定要耐心。”

  “嗯,好的,我想不跟你說了,這邊人比較多。”我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那刻感覺臥底真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搭上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走出洗手間,向著他們說好的包廂走去。

  想到包廂里的人,便覺得自己的處境真的是夠難堪的。倘若讓他們知道我是個警察,知道我是個臥底的話,他們究竟會怎樣對我都不知道。

  何百合是毒梟的妹妹,她見過太多太多的死亡,肯定也見過臥底是如何被處死的。倘若讓她知道我是臥底的話,她就是再柔弱,也會本能般的將我處死吧?

  還有徐志峰,他確實是在乎我、愛我的,但是,如果知道我是跟董曉天一樣的臥底,知道我是要將金門犯罪證據遞交上去的臥底,他怎么可能還會繼續愛我?

  只怕是,他會將那份愛化成滔天的恨吧…

  進入包廂之后,他們四人已經在里面了。

  彼此還倒上了酒。

  “來了。”李善站起來跟我打招呼。其他人則坐在板凳上沒有動。

  “因子,過來,來這邊坐!”何百合招呼我去她身邊。

  我看了一眼魏顧海,他坐在何百合旁邊,一臉淡漠的模樣,仿佛我沒有進來似的。

  “菜點好了,都是一些你愛吃的。”徐志峰一臉微笑的坐在主陪上說。那位置很明顯,今晚請客的是他。想來,也是為了拉票吧。

  “我坐這邊吧。”我看何百合那邊比較擠便坐在了李善旁邊。

  剛坐下李善就靠到我耳邊低聲說:“你吩咐的事情,我讓蛇妖去做了,他發現了不少關于金門的秘密,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給你看看。”

  “嗯,好。”我輕輕的應聲,生怕他們聽見。

  “你們兩個聊什么呢?來啦,今晚怎么喝酒,誰都不許談投票的事情!知道嗎?”何百合舉起酒杯大聲吆喝著說。

  當晚喝的比較盡興,畢竟我們都是年輕人,就連李善也喝了兩杯。但是,李善看向魏顧海的眼神,明顯的比之前不同了。

  或許是因為昨天今天兩人一直相處在一起,談了很多的事情的緣故吧?

  他們兩人對我都非常熟悉,一個是我的哥哥,一個是跟了我這么多年的左膀右臂。他們應該有共同的話題。

  當晚要睡覺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今晚不會是跟徐志峰一起睡吧?

  結果,李善主動說:“咱們出來都是遵照教父的意思,也算是公事,所以今晚我安排了五個房間,我們都單獨睡,大家沒有意見吧?”

  何百合是想著跟魏顧海睡得,但是魏顧海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她也就沒有再說話的同意了。而后,百合又看了我一眼,仿佛想到什么似的說:“行了,自己睡就自己睡,不過,明天怎么安排,誰跟誰一組啊?”

  “教父那會給我發了短息,”李善說著,拿出手機,點到短信上給大家看著說:“教父安排了,明天我與徐志峰、何百合一組,因子跟魏顧海一組。我們去上海,他們去鎮江。”

  聽到他這么說之后,我立刻看向了魏顧海,他同時看向了我。

  而后,又齊齊的避開彼此的視線。

  我的心,被那一眼看的立刻就不安分的快速跳動起來…

  一直聽說鎮江很美,但是,卻不曾去過。

  明天,跟魏顧海去那么種地方。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內心之中那個可惡的愛情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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