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co一個陌生男聲透過來,讓我有些失望。
“你是誰?”我問。
“你是莫因子嗎?”對方問。
“對,你是誰?”我問,其實心里已經想到會是誰了。
“徐志峰…”他很是淡然的說。
“你弟弟的事兒,不是我干的。”我直接說。
“…”他聽后忽然不做聲了。
“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你讓我承認也不可能。”我見他不說話時,很干脆的說。
他沉思片刻,輕笑一聲:“呵…我弟弟的腿斷了,你知道他有多痛苦嗎?”
“能想象到。”
“都是模特,你當然能想象到,所以,你知道我現在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嗎?我就是想讓我弟弟減少痛苦,而讓他減少痛苦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折磨你。”他說。
聽著那冷淡而又殘忍的話語,便覺得這個鐵霸王有點兒不簡單了。原本以為他是個跟阿遠一樣囂張跋扈的人,沒想到此刻竟如此沉穩而冷酷。
“你想怎么折磨我?”我索性直接問。
慶豐在旁邊冷目瞪著,仿佛那個鐵霸王就站在我身前一樣。
“我看過你的照片,你長的很漂亮…”他忽然轉移話題的說。
這種善與轉移話題的人,腦子都比較怪異,屬于捉摸不透的怪異…
“能當模特的都比較漂亮。”我簡單應話。
“聽你聲音不像是那么心狠的人啊…怎么下手就那么狠呢?那個蘇麗婭要不是救治得時,這會怕是都已經毀容了,光為了保住那張臉,你知道,他們花了多少錢嗎?”
“徐志遠,如果你聰明點兒的話,你應該能感覺到,這事兒不是我干的!”
“那是誰干的?”他問。
如此簡單的問題,我卻不知道怎么回答了。..cop
因為,我現在對外宣稱我就是個模特,而漢江市的老大是鄭徐寅。
我甚至還跟李善他們說,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我是鄭徐寅的情人!
此刻,如說是鄭徐寅干的,那跟我自己干的有什么不一樣!?
錯了錯了,
原本想把包袱推給鄭徐寅,沒想到最后還是會落到自己手中,他們盯上的就是我,不是鄭徐寅啊!
“哦…對了,確實不是你干的。”他忽然說。
“對,不是我干的!是…”
“…是你男朋友干的,那個鄭田森對嗎?我已經派人去漢江市打聽了,鄭田森的父親很不簡單啊…不過,據說最近已經被架空了,不再是漢江的老大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有點兒本事的。好了…”
聽到他這么說,我心里又是一暗…
他們已經開始打聽了,在打聽到鄭徐寅是鄭田森父親,打聽到我是鄭徐寅的情人,那這里頭的關系得復雜成什么樣。我在他眼里,豈不成了一個?
他繼而冷冷的、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我懶得去問這些問題,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冷不丁的說了句。
“什么…?”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噴他,愣住了似的。
“你要收拾我,還問我在哪兒?我可能告訴你嗎?”
“你自己說出位置,我可能下手輕點兒,但是,如果讓我親自捉到的你的話,下場可就沒那么簡單了。”他仍舊冷言冷語的說,絲毫沒有氣憤的言語。
那語氣仿佛就跟知道我在哪兒了似的?可是,他有這么大的本事嗎?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干的。”我說。
“你想解釋是吧…呵,那你只能當面給我解釋了。”他冷笑著說:“告訴你,這世界上還沒有我金門鐵霸王抓不到的人呢…”
聽到這句話的時,我后背都感覺涼颼颼的,這是動真格的了嗎!
禁不住的轉頭看向四周,偌大的停車場只有幾輛空車,看看大門外面,車水馬龍的也看不到有什么跟蹤的人啊…
于是,壯著膽子說:“你不就是金門的一個小分部嗎?說話至于如此狂妄么?”。
“看來你對金門很了解啊?不過,你應該只是字面上的了解吧…接下來,我會讓你好好了解了解金門的。等著我吧…寶貝。”他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大,什么情況,他們來了?”慶豐見我掛斷電話問。
“事情有變化,先進去吧…”我說著,直接踏進了鼎豐大廈。
進了大廈之后,便直接打電話給了阿龍。
“喂,老大。”
“阿龍,你現在在哪兒?”我問。
“剛從李善這里拿了100萬,正準備去京都呢。”
“先別去了,你們幾個都來漢江的鼎豐大廈吧。”我說。
“事情有變嗎?”
“對,我感覺這個徐志峰不太好對付,跟他耍計謀沒意思的,得來點兒硬的了。”我說。
“好,我們馬上就去!”
鼎豐大廈并不大,只是一個裝修高檔的六層樓,洗浴按摩、k歌蹦迪、酒吧一應俱。
這里只有一個大門口,后面還有個三個隱蔽的小門。
地下停車場還有兩個暗口直通隱蔽電梯。所以,這里歷經很多次的警方突襲,警方都沒有獲得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上次劉警官之所以讓我幫他處理血紅殺害夜店公主的案子,就是因為他們內部的機關太多,根本找不到證據。
我剛到六樓的辦公室坐好,劉警官忽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劉叔叔…”我接起電話,心想他不會是收到什么通知了吧?
“最近有鄭徐寅的消息嗎?”
“沒有…”我說。
“那左雄亮他們呢?”他又問,口氣里有些不耐煩似的。
想必少了那兩個大饃饃,他后面也很難提拔了。畢竟,當初指定打黑除惡計劃的時候,是將鄭徐寅放在了頂尖的頭號位置。
可是,卻讓他給跑了。
他跑了不要緊,關鍵是還有一個掌握著鄭徐寅犯罪證據的左雄亮啊!
“左雄亮那邊也沒有消息,我嘗試著聯系,但是沒聯系上。如果你有左雄亮消息的話,直接跟我說,我們跟他來硬的!”我說。
如果警方真的找到左雄亮,我會立刻將他制服!
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們現在不可能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
雖然,這次吃虧了,但是,通過這次的事情,我也深刻認識到了自身的不足。
身處在道兒上,就不該有那些優柔寡斷和多情。
“嗯,如果我有消息的話,會跟你聯系的。不過,最近道兒上也靜了吧?”他很是懷疑的說。
那是來自于多年警務工作的嗅覺,他明顯的察覺到了不正常,但是,我這邊怎么敢透露一絲消息。
現在是正兒八經的道兒上人與道兒上人的較量,如果讓他們插手,不說張爸會堅決讓我退出,單單是自己的兄弟們都會瞧不起我。
金門是猛,但是,不到最后我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有警方的關系。
“劉叔叔,我有消息會聯系你的,好了,我這邊還有事兒先不跟你聊了哈。”我故作輕松的說。
“哦哦,行。”
掛斷電話,便看向窗外。
慶豐見我思索時,端過一杯水放在窗臺上后,轉身離開。
房間里還是有些冷的,拿過手杯暖著手,看著遠處街道上的行色匆匆。慢慢梳理那些繁雜的關系。
曾經以為鄭徐寅只是一個簡單的趁虛而上的老大,沒想到他的后臺竟然是那個心狠歹毒的女人。
那個歹毒女人之所以讓他當老大,一定是為了讓他幫著尋找我母親和那個楚軍官的女兒吧。
而血紅和熊胖子,應該也是當時歹毒女人一塊指派的人,否則,鄭徐寅不會如此絞盡腦汁的想要除掉他倆。
二十年前,我生母跟那個歹毒女人扯上說不清的關系。
沒想到如今的我,又要跟金門發生碰撞…
這究竟是歷史的巧合,還是命運的捉弄?
假如…假如讓鄭徐寅知道我就是蘇小果女兒的話,又會發生什么?
生母啊…當初,你究竟是怎么熬過那一天又一天的?
想想父親當年在宏仁縣撿到你的時候,你凍得渾身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了。還被他們逼著墮胎、逼成了瘋子…
想著那些往事,我的手不由的攥緊了杯子;再想到那個楚軍官,他應該沒死吧!可是他怎么就那么絕情?!這么多年了,他就不知道回來找找嗎!?
生母為了那樣一個男人而糟踐了自己,真是太不值了!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是個京都的號碼?
還是座機!?
“喂?”我接起電話。
“是我,你嫂嫂…”何百合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剛才看了看,竟然有15票了…
我多寫一點,你們多投一點,愛你們。很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