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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鐵柱哥,俺等你

  放目院子,發現寧宴換了一身衣服,臉上似乎還撲著粉,女人的這種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猶豫一番陸含章就跟了上去。

  寧宴本來是不打算出門的,畢竟每天往縣城跑跑,好不容易有一天能休息一下當然想要休息了。

  只是…早上陸含章穿著濕透的衣服動來動去的畫面時不時在腦子里浮現出來。

  三觀不合就不合吧,拳頭硬的人是不會吃虧的,懷著這樣的想法寧宴往張鐵柱家里走去。

  畢竟整個通縣對她表現好感的只有張鐵柱,還是一個鰥夫,鰥夫有經驗,倒不全是缺點。

  至于楊瘸子,那個磕磣家伙,看見之后連飯都吃不下了,光是想想就犯嘔,這個是肯定不會考慮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似乎好些日子沒有看見楊瘸子了,跟著楊瘸子指尖那個所謂的婚事得趕緊取消了。

  不能開顱,不可以開顱。

  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夏日的風飄進房間,帶來一室清新。

  墨色的衣服套在身上,站在鏡子前面,陸含章突然伸手扶住腦袋,眩暈的感覺一晃而過。

  扯出書桌下的凳子,坐在凳子上,過了好一會兒四肢無力的感覺才消退。

  薛神醫說病的根源在腦子里,要把腦子剖開…

  一輩子沒怕過什么的陸含章終于有了怕的東西。腦子打開了,還能活嗎?現在這樣,還可以多活幾年。

  作為一個將軍沒有戰死沙場,而是死在大夫手里,這簡直就是侮辱。

  “你先回家,過了秋收我俺就娶你過門。”

  “嗯,鐵柱哥,俺等你。”

  小姑娘臉蛋紅的跟蘋果一樣,說完話收回貼在張鐵柱胸膛的腦袋,轉身跑開了。

  張鐵柱目送小姑娘離開,憨傻的臉上露出癡笑,代表敬意的旗幟豎了起來…

  瞅著張鐵柱對小姑娘的敬意,寧宴瞬間沒了跟鐵匠湊活過日子的心思,轉身往家里走去。

  走在路上腳步越來越快,只想著把內褲這東西做出來,不然,時不時瞧見各種辣眼睛畫面,著實難受。

  心里裝滿各種不爽的事情,都沒有發現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寧宴看見的陸含章也能看見,目光落在張鐵柱身上,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

  拍拍手,有節奏的掌聲響起來,原本空曠的道路上多出兩個男人,單腿跪在地上:“見過將軍。”

  “想辦法讓這個鐵匠早日娶妻。”

  “什么?”頭一次得到這種奇怪的命令,兩人對視一眼,眼里充滿不解。

  陸含章的用意自然不會去解釋,丟下一句話,匆匆離開。

  “將軍越來越奇怪了。”

  “管這么多做什么,既然將軍吩咐了,咱們照做就成。”

  “讓鐵匠娶妻?要怎么操作?”

  “這還不簡單,生米煮成熟飯或者奉子成婚…”兩人說著提氣一躍,離開了小巷子。

  空蕩蕩的小巷子走出一個抱著黑貓的少女:“小黑,你聽見沒,那個大胡子是個將軍。”

  “喵”

  “小黑,家里又快沒米了。”

  “喵”回應少女的只有貓叫聲。

  少女抱著貓兒離開,原本空蕩蕩的巷子再次變的空蕩蕩的。

  寧宴回到家里,最先干的事情就是把臉上的粉洗干凈。

  “恨嫁了?”陸含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寧宴腳步頓了一下:“管你什么事。”

  “跟我沒關系?”陸含章眼睛凝了起來。

  “難不成跟你有關系,你那樣的家室太復雜,我不喜歡。”

  “什么家室,不喜歡什么?”

  “沒什么,你該交房租了。”寧宴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打個岔,換了話題。

  “給你。”扯下腰上掛著的玉佩扔到寧宴手里,對上寧宴意外的眼神,補充道:“房租。”

  陸含章說完往寧有余的書房走去。

  寧宴摸著手里的玉佩…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懂陸含章留在這里的目的。

  從平日的行為可以看出陸含章的出身條件應該不錯,在這么一個窮鄉僻廊里竟然可以一呆就是一個月。

  目的呢?肯定不會是為了教寧有余寫字,難不成是看上她的美色?寧宴低頭,水甕里倒映出一個艷麗的倒影。

  “有可能。”那要不要接受?寧宴搖搖頭,這次是真的不敢了,畢竟有張鐵柱在前,誰知道陸含章又會是什么樣。

  打住打住,不能想下去了,要知道自我攻略最為致命。

  甩甩腦袋,寧宴垂眸瞅著手臂上趴著的蚊子,“啪”一聲,手臂上多出一塊紅色血跡。

  瞧著手臂上被蚊子叮出來的紅包,用手指抓了幾下,越抓越癢,就算將皮兒抓破,依舊癢的難受。寧宴有些思念六神,如果沒有六神,風油精也可以的,一滴下去,肯定不會再癢了。

  風油精咋做的來著?薄荷腦、樟腦、桉油、丁香酚、水楊酸甲酯大概就是這些。

  別的配方可能忘記,但是風油精?

  大概是風油精太過出名,還有一些為了出名的人往部位滴這個東西,造成極為可怕的后果,在某手某音上看過太多視頻,寧宴前世還特意上網查了一下風油精配方,所以短時間內風油精的主要成分寧宴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薄荷腦跟樟腦好弄,剩下的都得自己萃取提煉,還得用專門的器材。

  夏末的時節,蚊子最為猖狂,如果沒有想起風油精,寧宴決對不會去搞發明。

  但是已經想起來,就不能這么忍下去,提取丁香酚、水楊酸的過程太過復雜,又沒有試驗器材,寧宴決定先把器材搞出來。

  有了想法寧宴就不再咸魚,畢竟疼痛易忍,癢癢難熬,跟寧有余說了一下她要出去兩天,徑直往縣城趕去,從白家借了一匹好馬,直接趕往京城,京城距離通縣有段距離,收集琉璃品就用了不少銀子。

  這一趟去京城,寧宴不僅弄來了琉璃品,還帶來了幾個紅辣椒,收獲超出預料。

  將做好的器材單獨放在一個房間,寧宴提起丁香酚的時候還把寧有余叫了過去,化學這種東西應該從小接觸,對于鬼神可以敬畏但是不可以迷信。

  研究精神,應該從小培養。

  只是…小不點兒身后還跟著不請自來的陸含章,對于陸含章寧宴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住在一個院子里,在陸含章面前暴露的東西太多了,ooc越來越嚴重,關起門過自己日子的寧宴已經沒了效仿原主的心態。

  沒理會陸含章,對著寧有余招招手:“過來先認識一下這些器材…”

  指著不太規則的瓶子說道:“燒瓶。”

  又把冷凝管的作用說了一下,低頭瞧見寧有余的星星眼,寧宴泄氣了,這些東西前世她是高中接觸的,而寧有余才不到五歲,這么教下去未免有些拔苗助長的意思。

  算了,就當是做游戲了。

  “這是琉璃的?”陸含章的目光落在量筒跟燒瓶等玻璃器材上。

  “嗯,從一個胡子手里買來的。”

  說道這個寧宴就心疼,這會兒的玻璃也就是琉璃真貴啊,她需要的這些器材因為造型奇怪,琉璃制品里并沒有。

  還是胡商從倉庫里扒拉出來的,這些東西在胡商看來都是殘次品,寧宴不說,這些東西大概會永遠埋藏在倉庫里。

  這些琉璃品也就模樣跟需要的器材相似,精準度確是比不上的,雖然不精準,但是能湊活用就成了,雖然說化學是個嚴謹的東西,但是在這個時代想要嚴謹也嚴謹不起來,硬件設施不支持,想要嚴謹還得靠后人慢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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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家門前,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站在張鐵柱身前,小姑娘白白凈凈,算不上漂亮,絕對不丑,個頭不高,目測一下也就一米五八左右,站在張鐵柱身前,最多就到張鐵柱胸膛。

  小姑娘左右看看,確定四下無人,伸手抱住張鐵柱的粗壯的腰,張鐵柱臉瞬間就紅了,粗糙的大手落在小姑娘腦袋上,輕輕揉搓一下。

  張嘴說道:“你,你趕緊回去,不要被人看見了。”

  但是見不到楊瘸子什么都是白搭。

  走到張家附近,遠遠聽見前頭有人說話,寧宴腳步停頓下來,靠著墻角站著。

  前世加上這輩子,她都過快奔三了,說不好奇男女之間那些事是騙人的,被誘惑之后難免有些想法。

  而且,孩子已經有了,是時候找個男人過一下漢子兒子熱炕頭的日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陸含章一個人,低頭看一眼濕透了的衣服…以往在軍營的時候,每個人都會露出這么一面,也不覺得怎么樣,現在這副樣子被一個女人看見,說不燥的慌是騙人的。

  不過,在陸含章看來,寧宴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雖然還沒有睡在一起,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于是耳尖還沒有變紅,再次恢復原來的樣子,用涼水沖涼之后,轉身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鐵柱哥,俺等你。”小姑娘嬌滴滴說道。

  寧宴站在角落,瞪大眼睛,這什么鬼?才一個月張鐵柱就變心了?寧宴瞧著張家門口你儂我儂的畫面心里就一陣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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