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拿著繳獲的自動步槍把一條走廊盡頭的恐怖分子爆了頭。
他的一聲槍響似乎捅了馬蜂窩,大批的恐怖分子順著槍響的方向沖了過來。
杜克面對密集的子彈嘴里罵了一句臟話,然后向后一個翻滾,朝著走廊的一頭飛奔而去。
大批的恐怖分子追到了走廊的轉角,看到了杜克在前方的不遠的一個房間門外沖了進去。
這些毫無顧忌的恐怖分子沉默的追了上去,準備干掉這個活躍在自己內部的跳蚤。
沖進房間的杜克看著正用手槍斜向指著恐怖分子沖過來的方向的邁克班寧,叫道:“準備~”
邁克班寧面無表情的盯著斜向的走廊,當他看到第一個恐怖分子的身影的時候,果斷的扣動了扳機,引爆了他們預先放在走廊上的土炸彈。
這些用雜物間的清洗用品合成的土炸彈表現的還算不錯,引爆的瞬間就炸翻了大批的恐怖分子。
埋伏在另外一個房間的開傘索和路障沒有絲毫猶豫的沖了出去,對著那些被炸翻的恐怖分子展開了精準的射擊。
開傘索看著一個腦袋被打掉三分之一還試圖拿槍反抗的恐怖分子,有點驚慌的開槍打爆了他的頭,然后對著隨后沖出來的杜克叫道:“這些人都是怪物,華盛頓的安全部隊什么時候才能趕到這里?
我們他媽的在這里拼命圖個什么?”
路障打空了手里機槍的子彈,他兇狠的掄起機槍打爆了一個恐怖分子的腦袋。
一個躺倒在地的恐怖分子趁著路障攻擊其他人的時候,舉槍就要朝他射擊,路障發現不對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他把手里的機槍砸向那個恐怖分子,自己奮力的朝著一邊猛撲的時候,一發子彈打爆了恐怖分子的腦袋。
邁克班寧看了一眼因為控制不住,一頭扎進一個腹部開裂的恐怖分子肚子的路障。
發現路障好像沒有中槍,于是班寧不理路障,轉身果斷的配合著杜克在狹小的走廊上清掃著受了重傷行動不便的恐怖分子們。
打完之后幾個人迅速的撤離了這條走廊,在熟悉地形的班寧的帶領下跑了幾分鐘之后躲進了一間辦公室的秘密通道內。
開傘索喘著粗氣,看了一眼大光頭上還掛著一小截腸子的路障,對著班寧抱怨道:“華盛頓的部隊表現的還比不上紐約的警察,這里到底是白宮還是某個化妝成白宮的夜總會?”
說著開傘索好奇的看著自己正在行走的白宮密道,好奇的問道:“這里就是歷屆總統偷情專用的密道?據說肯尼迪就是從這里出去跟夢露偷情的,這是真的嗎?”
班寧完全不理會碎嘴的開傘索,他帶著幾個人七拐八繞的從一個小門里悄悄的來到了一間豪華的辦公室。
看著還要抱怨的開傘索,班寧不耐煩的說道:“我他媽的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總統會不會走密道出去偷情,我他媽的也不知道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許我現在是喝多了在做夢,其實我們就是在一間正在發生黑幫火并的夜總會里。”
杜克攔住了還想抱怨的開傘索,一邊小心的走到拉著窗簾的窗戶邊上小心的往外看,一邊輕聲的說道:“軍隊已經到了,他們在等什么?”
班寧沖到窗戶邊上朝外看了一眼,痛苦的發現幾個恐怖分子正在槍殺幾個沒來得及跑出去的工作人員,然后把他們的尸體推出白宮的大門。
看著幾個恐怖分子大搖大擺的站在白宮千瘡百孔的大門口,班寧驚恐的說道:“不對,不對,一定出了什么狀況。”
說著班寧想了想,他快速的打開了辦公室里的電視機,把音量調掉最小,然后看到了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一則視頻正在被播放,白宮的地下安全屋里面所有特勤的尸體被堆在了一起,副總統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國務卿的大腿挨了一槍正在哀嚎,一個年輕的女性工作人員因為忍不住哭出了聲音,被一個中年人拿槍打爆了腦袋。
杜克痛苦的看著冷艷的安娜拎著那個代表了“權利”的核彈箱對著鏡頭說道:“現在的美利堅是最脆弱的時候了~
眼鏡蛇會向世界證明誰才是“主人”…
讓你們的部隊停止進攻,不然我們就開始殺人質了!”
杜克痛苦的捂著額頭,喃喃自語的說道:“安娜,你到底在干什么?”
一直表現的有些沉默的路障拿著一個看起來很昂貴的沙發靠枕用力的擦拭著頭頂的血跡,看著魂不守舍的杜克,路障沉聲說道:“她不在是你曾經的未婚妻了,伙計,她是恐怖分子!
如果你不能擺正心態,我勸你還是從這里跳下去,沖到白宮的圍墻外面就安全了!”
杜克聽了沉默了一會兒,眼神逐漸銳利起來,他看著兩個生死兄弟,說道:“我要下去,外面的軍隊不敢進來,這里只有我們能做點什么!”
說著杜克看著表情沉重的班寧,說道:“你知道這里的所有秘密通道,你能帶我們下去嗎?”
班寧看著表情堅定的杜克,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是安全屋只能從內部打開,我們就算去了也無能為力,你有什么想法嗎?”
杜克看著電視上定格的安娜那張冷艷至極的臉,他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也許我可以試試敲敲門…”
紐約的一所國家安全屋內,參議員坐在一間書房內,他的面前站著兩個穿著軍裝的年輕軍人,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他們兩個人一組手上拷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參議員看著站在窗戶邊上的艾瑞克貝爾,他表情嚴厲的說道:“這不符合程序,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吧埃利斯總統救回來,還有白宮的那些人。
而不是把我的保鏢、助理全都趕走,隨時把我推上核彈操作臺,事情還沒到那一步!
我在次重申,在埃利斯總統還活著的時候,我不會跟你談論任何有關核彈的事情!
哦,上帝保佑美利堅!”
艾瑞克貝爾看了一眼參議員,表情冷酷的說道:“是的,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成為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你還需要等待。
本來讓你和副總統閣下分別持有核彈箱和密碼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那個箱子在白宮,現在落進了恐怖分子的手里,我們不得不早做準備。
我們必須有應對最壞的狀況的準備!美利堅現在不設防了!”
參議員看著表情冷酷的艾瑞克貝爾,他并不介意這個家伙對自己的不尊重,他了解這個人,這是一個視美利堅的利益為至高準則的家伙。
看了一眼四個面無表情的年輕人,參議員沖著艾瑞克貝爾揮了揮手,有點疲憊的說道:“你們出去吧,讓我休息一下,我現在只是一個隨時準備扣動扳機的劊子手,我會等待的…”
艾瑞克貝爾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參議員,他想了想沖四個年輕人招了招手,說道:“我們出去,參議員先生在這里很安全!”
看著艾瑞克貝爾帶著幾個人走出了房間,參議員抱著胳膊思考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外形普通的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宙斯要發怒了!”
看著信息顯示被發送出去了,參議員向后靠在了寬大的真皮座椅上,有些不舒服的調整一下臉上的肌肉,輕輕的說道:“扎坦的思路很好,可惜他選了一個最倒霉的人選。
現在多好,麥克倫家族總能站在權利的最高處,誰說武力無法征服世界?”
倫敦的廢棄大樓外,科爾森小隊的成員警惕的圍在昏迷的科爾森身邊,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個叫海拉的女人。
“重載”知道這個海拉,但是在非洲大峽谷的時候,海拉并沒有怎么出力,所以“重載”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強大。
現在看著海拉幻化出一把白色的光劍,一副要從科爾森身上找點東西的模樣,“重載”只能一邊站在科爾森的面前,一邊對著海拉說道:“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科爾森只是昏迷了…”
可惜科爾森現在昏迷了,不然事情說不定很容易解決…
海拉不是那種有耐心的人,而且在阿爾文身邊住久了,總會染上一些先打后說的壞毛病。
三個站在不遠處隨時準備發動異能的異能人,成了立威的靶子,海拉只是轉頭凝視了他們一眼,數不清的白色光劍就從地底鉆了出來,縱橫交錯的貼著他們的作戰服穿過。
緊接著那個眼神最為倔強的朋克女孩芬妮就要發動異能讓自己沉進地底,海拉挑動著嘴角食指輕輕的轉了一圈,所有困住芬妮的白色光劍都縮短了一點,劍尖斜向指著芬妮身上的各個部位…
看著圍繞著科爾森的眾人驚恐的眼光,海拉微笑著說道:“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現在讓開,科爾森身上有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鼻子被自己撞歪的菲茲拿著一個平板電腦說道:“不,科爾森特工的身體很正常,他的身上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東西。”
海拉看著激動的菲茲,說道:“你在浪費地球的生命,同時也在把科爾森推向地獄。
一個昏迷不醒的特工身體正常不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嗎?”
說著海拉好像徹底的消耗完了耐心,她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任由現在的科爾森暴露在外面,只會引來你們無法抵抗的敵人…”
梅琳達梅作為這個小隊的二號人物,她主動的站出來說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位應該是卡瑪泰姬的法師,我們知道你們應該不是壞人,但是我們最少要知道你們在干什么?
現在這個昏迷不醒的人是我們的頭兒!
我們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
海拉掃視了一眼眾人,視線在格蘭特沃德的臉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科爾森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受歡迎!”
說著海拉好像感應到了什么,她突然抬頭看向了天空,一艘黑色的十字形飛船好像劃破了時空一般突然出現在了倫敦的上空,飛快的沖著他們的方向落了下來。
沙維格博士手里拿著一個方形的探測器,大聲的驚呼,“時間到了,九星連珠,我知道空間立場為什么波動這么厲害了…”
“重載”仰頭看著天上的外星飛船,嘴里罵了一句臟話,叫道:“那他媽的有什么用處?
現在不僅你知道了,我他媽的也知道了,因為外星人來了!”
說著“重載”招呼自己的戰友沖向一輛貨車,那里有他們帶來的機動裝甲,這些沖著這邊來的外星人肯定不是來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