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走到了JJ的身邊,他的腳底下躺著幾個神盾局交接過來的俘虜。
看著其中一個臉上帶著黑色皮質口罩,頭上大塊斑禿的家伙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
阿爾文不耐煩的一腳跺在了那個家伙的膝蓋上,巨大的力量粉碎了這個家伙的膝蓋。
但是讓阿爾文有點意外的是,這個看著有點像個變態的家伙,居然一點沒有喊疼的意思.
他毫不在意自己完全變形的膝蓋,而是看著阿爾文,用一種類似某種爬行動物的聲音,說道:“我們談談,我有你無法拒絕的情報,條件是你要放我離開這里。”
阿爾文看著這個變態,滾刀肉一般的模樣,大概明白了神槍會為什么要把他移交給自己了。
這家伙沒有痛覺,或許也沒有其他的感覺,這么緊急的情況下審訊手段很難在他的身上奏效。
不過阿爾文才不在乎這個家伙所謂的情報,還有什么比這里更重要?這里爆炸了,整個地球不好說,但是所有的沿海地區就都要消失了。
這家伙現在還想要用什么重要情報來交換活路,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阿爾文蹲下身子,一把拉下了這個變態糊在自己臉上的黑色皮口罩,讓他露出了被深度燒傷的鬼臉,然后阿爾文表情猙獰的說道:“據說你自稱“指揮官”,不過我不在乎。
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我不在乎!
你們這些愚蠢的恐怖分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說著阿爾文指了指那個陪著班納博士忙碌起來的奧托博士,說道:“你們把他綁架回來,你們覺得自己找到了永恒能源的鑰匙。
但是你們肯定不知道,你們在自己的家里造了一個能把整個北極送上天的炸彈。
你現在還有什么資格跟我談判?
你就算告訴我美利堅總統是你們綁架的,我也沒空理你。
這里要是爆炸了就一切都毀了!
你們所謂的陰謀算計、恐怖襲擊有什么意義?”
“指揮官”被重度燒傷的半張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說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在騙我…”
說著估計這個“指揮官”估計給自己做了什么心理建設,他表情猙獰的說道:“總統你不在乎,那么世界大戰呢?一場席卷整個世界的大戰…”
阿爾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站起來打斷了“指揮官”的話,說道:“那又怎么樣?如果你的消息僅僅是關于這些的,你可以在這里等死了。
這里的事情解決不了,一切都沒有意義,看得出來你是個怕死的人,不然不會來跟我談判。
你現在可以祈禱試試,看看我們能不能拯救你的基地!
如果我們失敗了,你就跟著你的基地一起留在這里吧!”
說著阿爾文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這里,對于現在的阿爾文來說,不是跟人工太陽有關的消息,都是在浪費時間。
“指揮官”看著阿爾文遠去的身影,終于沉不住氣了,阿爾文表現出來的態度說明他一點都不是在開玩笑。
之前基地被攻擊,“指揮官”還以為是自己這邊的某些環節露出馬腳才暴露了基地的位置,但是現在從阿爾文的表現來看,他們真的是沖著人工太陽來的。
如果真的像阿爾文說的那樣,自己這邊在干什么?
統治世界和摧毀世界是兩碼事兒!而且在這么發展下去,自己就死定了!
“我們的頭兒計劃搶奪美利堅的核彈手提箱,他要一舉摧毀五大國的常規力量,現在他估計已經開始了…”
阿爾文回頭看了一眼表情顯得有點驚慌的“指揮官”,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還是那句話,那對我沒有意義,因為我在這里的事情解決之前根本就無法離開。
也許我根本就解決不了這里的狀況,最后可能會有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洪水為你們清洗罪惡,也可能你們的計劃還沒開始就被洪水沖走了!
醒醒吧!你死定了!
趁著還有一點時間,你可以想想你的家人朋友什么的,如果你還有的話!”
“指揮官”終于相信了阿爾文說的,不然完全說不通他為什么會對自己的消息完全無動于衷。
“那地獄廚房呢?你也不在乎了嗎?核大戰一起紐約一定是主要目標,你一點都不在乎嗎?
放過我,我把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你們…”
阿爾文好笑的看著有點歇斯底里的“指揮官”,一個不怕疼的人居然這么怕死是他沒想到的。
對著驚慌的“指揮官”攤了攤手,阿爾文笑著說道:“我要感謝你的提醒,幸好我的學校有一間牢固的地下室。
其實你沒發現當你說出你們頭兒的目的的時候,你們的計劃就已經行不通了嗎?
我不在乎你所謂的陰謀詭計,只要有人能守住那個箱子,你們的計劃就流產了!
你肯定要死,區別就是跟這個基地一起沉沒,還是被我一斧子砍死。”
“指揮官”看著似乎不想在理睬自己的阿爾文,他有點絕望的陷入了沉默,自己的籌碼似乎無法打動這個人,因為這里的事情不解決,似乎結局真的沒什么區別。
阿爾文離開了挺遠的距離之后,按動了通訊器,對著里面的娜塔莎說道:“你都聽到了?該是你們表現自己的時候了!
如果保住一個箱子都做不到,你們就真的沒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哦,我估計你們到時候也就不存在了!”
通訊器那頭意外的傳來了尼克福瑞的聲音,他用低沉的語氣說道:“你該在問一問的,實在不行留著他的命也不是不可以!
華盛頓現在一團糟,情況非常的復雜。
那個基里安用埃利斯總統的生命對斯塔克發出了挑戰,我到現在還不敢把消息告訴斯塔克,現在白宮的情況也很糟糕!
阿爾文現在的事情有點復雜了…”
阿爾文不耐煩的打斷了尼克福瑞的話,說道:“你們現在知道了恐怖分子的目的,難道這樣還不能解決問題嗎?
神盾局連保住一個箱子都做不到?”
尼克福瑞沉默了將近半分鐘的時間沒有說話,阿爾文無奈的搖頭嘆息著說道:“那個家伙不怕疼,我不敢肯定能問出真話來。
我只要傷害他就說明我在乎,他就有了籌碼。
或者你們可以把他帶走…”
通訊器那頭的尼克福瑞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我明白你的做法,不然他活不到現在。
但是我們需要準確的消息,我們或許可以不殺他,讓他坐牢,你也可以…”
阿爾文愣了一下,尼克福瑞的語氣說明了事情真的很嚴重,不然這個傲慢的獨眼龍根本就不會說出這種妥協的話。
“我不會這么干,因為這家伙沒有感覺,如果不能等到他自己崩潰,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我同意了他的條件,他編造一個故事誤導你們怎么辦?
關鍵在那個箱子上,守住它就守住了安全,這你們都做不到?
我他媽的一個社區學校的不合法校長也要為這種事情操心?”
阿爾文生氣的掛斷了通訊,轉身走到“指揮官”的身邊把他的另外一只膝蓋也踩的粉碎,然后指了指跟他一起被送過來的幾個俘虜,對著JJ說道:“情況不是太妙,溫度升高的太快了,我們需要冒一點風險,把這幾個都干掉…”
說著阿爾文指著表情呆滯的“指揮官”說道:“把他吊在里面的能量收集器上,然后你們先離開這里,帶著學校的人往高原撤退。”
JJ愣了一下,有些驚恐的說道:“怎么會這樣?那你呢?”
說著JJ暴躁的一腳把一個恐怖分子的腦袋踩的爆炸開來,然后叫道:“沒機會了嗎?”
阿爾文攤著手,說道:“也許有…”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班納博士像是拆臺一樣的在那邊叫道:“溫度又在躍升,這是怎么了?”
“指揮官”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了,他算是徹底的相信了阿爾文的話。
一間房子,一邊是烈火,一邊是冰水,躲在房子里的人如果只能應付一面的危險,最后的結果確實沒有什么意義。
“我把知道的告訴你們,你們說不定有機會,帶我出去,帶我出去~”
白宮的地下安全屋里,所有人都在忙碌著…
幾個特勤局的特工緊張的注視著監視屏幕上的戰況,白宮現在成了一個室內戰場,自己的一個同事正在跟三個看起來很精銳的大兵一起,跟入侵了大批恐怖分子打著游記。
但是他們的人手實在不夠,那些不要命的恐怖分子也太多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首都安全部隊已經快要到了。
這些恐怖分子算是在美利堅的歷史上留下名號了!
國務卿煩躁的用手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這些瘋子難道以為這樣就能摧毀美利堅?”
國務卿說話的時候,一個身材妙曼的女人走到了特勤局特工的身后,像是很擔心一樣的問道:“情況怎么樣了?我們的部隊什么時候才能趕到?”
說著這個女人面對兩個特勤轉過來的謹慎目光,柔弱的捂著自己豐滿的胸口,小聲的說道:“這里的空氣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女人柔弱的表情讓兩個特勤同情的點了點頭,就在其中一個想要安慰她一下的時候,一支鋼筆從那個想要說話的特勤下巴里捅了進去。
女人飛快的拔出了面前的這個倒霉特勤腰間的手槍,打死了另外一個特勤。
然后一把拔出了那個死去特勤腰間的手槍,往副總統的方向一拋。
接著她就冷著臉迅速的開槍殺死了還沒反應過了的六個特勤。
副總統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自己的新助理,大聲的叫道:“萊溫斯基,你在干什么?”
副總統說話的時候,他的腦袋被槍口頂住了,當他回頭的時候看到了跟隨自己很久的助手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說道:“你們被綁架了…”
這個助手說話的時候,冷笑著開槍打死了兩個穿著軍裝想要沖去拿武器的中年人,然后朝著國務卿的大腿開了一槍,說道:“你們被綁架了,我們要求跟外界通話,讓安全部隊停止攻擊!”
副總統絕望的看著萊溫斯基,說道:“這到底是怎么了?你們到底是誰?”
萊溫斯基微笑著打散了自己的頭發,微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她的臉上似乎突然多出了冷艷的線條,一對碧綠的眼眸閃動著冷厲的光芒。
面對副總統的疑問,她微笑著說道:“感謝你把我們帶到這里,眼鏡蛇的麥克倫先生向您問好!
我不是什么萊溫斯基,我對你的拉鏈沒興趣!
您可以叫我安娜,或者男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