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的氣氛很好。
許多大臣都踴躍發言,不少人都提出了不少建議。
花舞繼續和龍椅聊天。
“龍椅大叔可知道這大陸是否有什么藏寶的地方?”
龍椅思索了一會,一拍大腿罵了一句:“還真的有這么個說法,其實也不是藏寶圖啦,就是你父親當年與人打賭,隨手畫了一些地方,作為收藏寶物的地方,其實那些地方收藏的也不是寶物。”
花舞:“不是寶物,為啥叫藏寶圖,到底藏得啥呢?”
“是一些靈力包,要知道,這個大陸的靈力早晚會凋零,他們就弄了個靈力包。”
“為啥早晚會凋零?”花舞有些詫異。
“因為,龍淵也不能保證你什么時候回來啊,雖然這里他當做封地留給了你,可是,事實上,你不是犯了天規嗎?被天神處罰的人,誰能保證啥時候歸來,龍淵也是隨手給你留了些靈力包,你不說,我都忘了。”
花舞:“”要不要這么隨性,她不問的話,這大陸是不是早晚有一天滅亡了,這人才會想起?
她抬眼看了一眼,大殿里這些還在討論如何安置皇都人的事情,不禁有些恍惚。
“龍椅大叔,你知道這些靈力包藏在哪里嗎?”花舞隨口問道,她也不指望這大叔真的知道。
龍椅嗯了一聲:“讓我想想,時間有點久。”
花舞呃了一聲,可不是有點久,都快一萬年了。
“我想起來了,這個圖啊,當時龍淵大帝打賭博輸給了一個姓黎的大臣,叫什么來,對,叫黎安易,其他的我就記不起來了。”龍椅絮叨地停下了話語。
“黎”這個姓不多見,看來要按這個線索查下去了。
“各位大臣,就按你們剛才所說的建議,吳紹群草擬個條文出來,本王與女皇商議后就這么決定。”孟夏正在對早朝做結束語。
花舞回神。
“那先就這樣吧,龍椅大叔,我們有空再聊,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再來找你哦。”花舞站起身接受了眾大臣的再次跪拜,這才慢慢地與孟夏一起往殿后走去。
轉過屏風,孟夏就拉住了她的手。
“如何?龍椅和你說了啥?”
花舞嘟嘴道:“你可不是就記掛著打聽消息了呢?”
孟夏低笑:“那我是應該先問,娘子,你今兒個早朝可滿意嗎?”
“嗯,這樣才對嘛,這樣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哦!”她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記。
暗處的暗衛都眼觀鼻鼻觀心。
女皇陛下太熱辣,他們什么都沒看見。
孟夏隨手下了道結界,拉過她親上了她的唇。
只是親親臉頰怎么能夠呢?
伸手抱起她,往養心殿的榻前走去。
還有,日后要隨手養成下結界的習慣,這種獨自的福利,只能自己享受,別人是看也不能看的。
“喂,你注意啊,到處都是”花舞嗚咽著,用手指了指周圍。
孟夏放開她笑道:“我下了結界,你不用擔心。”
花舞:“”
“修為高就是這么用的嗎?”她對他怒目相向。
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孟夏笑的更歡了,不過,只是一笑,他沉聲道:“我有事要出皇都一段時間,你就不能多給一些福利嗎?”
“哦?為么要出皇都?”花舞有些納悶,剛才早朝,也沒討論這個問題啊!
孟夏笑了笑:“不是去多遠的地方,就在昆侖山,每年這會,我都去開個會議,大概就是你們所說的總結大會吧。”
“你的組織的嗎?”
“算是吧,花離和獨孤九也都要去。”孟夏補充道。
兩個人說著話,孟一在殿外稟報:“獨孤九大人和花離少爺求見。”
“瞧瞧,說來就來了。”孟夏揮手撤了結界。
不多會,花離和獨孤九走了進來。
簡單寒暄后,孟一親自煮茶。
花舞笑著對獨孤九和花離道:“昨兒個走的有些早,正打算中午再給你們擺宴接風的呢!”
花離笑笑倒是沒說啥,都是自己人,誰不知道那是托詞。
獨孤九揮手道:“得了,隨便吃點啥都行,大擺宴席就算了,對了,女皇啊,你這一睡三年,我們可是一直都沒再開爭霸賽啊!本來還打算一年還是三年一次的,這次看來只能四年一次了。”
花舞大笑:“四年豈不是更好,我覺得四年最好,我睡了三年可不就是為了讓你們把爭霸賽改成四年一次嘛。”
“對了,我的獎品呢!武都城主的位置可還給我留著呢!”
獨孤九狠狠地抽了抽嘴角,看來一眼孟夏:“攝政王殿下還沒給你通報嗎?他代替你做了三年武都城主的位置了。”
花舞看向孟夏。
孟夏勾唇道:“為了怕那個位置涼了,我先替你預熱了三年。”
花舞:“.”什么都好預熱,城主的位置也可以的嗎?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行了,行了,你們倆不要每次都擋著我們這些單身狗的面,花樣的虐嘛!”
花舞睜大眼呵了一聲:“你還知道單身狗嗎?”
“是啊,不是單身狗,難道是單身貓嗎?”
花舞:“這都是許靖川和夏亦涵的用詞吧。”
“是,是,還是女皇厲害,一句話就找到了源頭!”獨孤九嘖嘖稱贊。
花舞蹙眉:“我沒發現,什么時候開始,獨孤城主變成話癆了呢?”
獨孤九:“好吧,我和花離過來就是知會攝政王殿下一聲,他不要忘了昆侖山大會。”
孟夏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會忘了?”
“切,你以往不會忘,這女皇陛下不是醒了嗎?誰知道你會不會樂不思蜀”獨孤九沒再繼續說,只是這句也夠讓在場的人笑的了。
花舞忍著笑意道:“你們冤枉他了,他剛才還和我討論這件事,話說,我也能去嗎?”
“當然可以。”孟夏接的很快。
獨孤九:“陛下還是在皇都看守為好,你去了,他指不定又”
“指不定啥啊!”花舞很好奇。
孟夏咳咳兩聲打斷她的話:“別聽他亂說,他無非是想快點開完了,回去約會小情人。”
“小情人!”花舞張大嘴巴。
獨孤九倏地站了起來,瞬間周身散發出凌厲的氣場。
“再給我開這種玩笑,我和你沒完!”
孟夏斜睨了他一眼:“我不開可以啊,你可以不做啊,你不是最近和你的那個表妹婚期將至了嗎?”
“羅芳意嗎?”花舞記得這個女人。
“沒有的事,都是她散布的謠言,我對她無感。”獨孤九有些頹廢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