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垚又擂了她一拳,道:“靠,你讓我寫,還不如讓我看姑娘,你還不知道我,我肚里一點墨水都沒有,你要都不行的話,我們這邊沒行的了,畢竟誰有你讀的書多啊。≦看最新≧≦章節≧≦百度≧≦搜索≧≦品≧≦書≧≦網≧”
安然嘴角抽抽,暗道敢情原身交的這一群,還真是狐朋狗友啊,沒一個有大能耐的?
——她卻不知道,原身之所以沒交到真正有能力的人,是因為原身有點女氣,再加個頭在男人不顯高,而才氣能力也一般般,有點能力的人根本看不她這樣的,所以她能結交到的,只有那些跟她水平差不多的狐朋狗友了。
原身唯一厲害的,大概是考試了,能考進士確實挺了不起的。
不過官場可不是考試,官場如戰場,原身的能力還是差了點,導致被政敵弄死了。
當下安然聽了李垚質樸的話,只得道:“那成,我將吧。”
名句不行,但隨便糊兩句還行,好歹也是寫小說的不是?
不多會,安然隨便糊了一個,交了去,而這時,姑娘們那邊也交來了詩。
自有掌壇的過來評定詩。
最后安然不出所料地成了男子組第一名,因為其他人寫的實在不叫玩意;而女子組第一名,果然是蕭月,同時蕭月也是男女混合第一。
評定詩的時候,姑娘們便出了來,安然自是瞧見了蕭月。
第一印象是個頭挺高的,目測在一六五以,雖然在現代不算特別高,因為現代不少姑娘身高都超過了一六五,但在這個男人平均身高只怕都沒一六五的年代,女子有一六五的身高,是相當高了。
安然看了不由暗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個頭太高了,所以沒人愿意娶她。
其實除了個頭高,長相還是很漂亮的。
不過對李垚他們來說,她顯然不是最吃香的,李垚等人才氣不行,根本不敢肖想蕭月,再加對方個頭還高,他們也看不,所以這群人一個兩個的,都圍在那些嬌小可愛的姑娘們身邊獻殷勤,沒人搭理蕭月。
安然看了,有些同情這個姑娘,明明優秀,是因為長的高了點,然后才氣好了點,被人冷落。
同情,再加想著原身的任務,便前拱手道:“蕭姑娘,你寫的詩很好。”
蕭月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李垚那一群明顯只知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淡淡地道:“你挺優秀的,怎么跟一群垃圾玩?”
安然聽了蕭月的話,不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暗道這姑娘原來還是個毒舌,難怪自己這群狐朋狗友不敢前,估計有些是知道她脾氣的,不敢往前湊,怕被她這樣懟,丟臉吧。
不過李垚等人雖然能力是差了點,但從原身記憶來看,為人還是不錯的,于是當下安然不免維護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只要不是為非作歹之徒,我都是愿意結交的。”
蕭月聽她這樣說,看了她一眼,沒作聲了,半晌方道:“他們都不愿意搭理我,你怎么愿意搭理,不覺得我寫的詩好,然后又覺得我個子長的高,不敢親近我,免得才氣不算了,連個子都不,丟臉嗎?”
安然再一次肯定,這姑娘肯定是個毒舌,一邊想,一邊道:“我交朋結友只看人品,不分個子高矮,能力強弱。當然了,一般能力我強的人,不愿意搭理我是了。”
蕭月再次看了她一眼,嘴角終于噙了點笑,道:“沒想到今天讓我碰到你這樣一個有趣的人,倒也有點意思。”
安然聽了她的話,不由打哈哈干笑了兩聲,道:“蕭姑娘不嫌棄好。”
兩人正說著,一陣風吹來,有幾張詩稿沒用鎮紙壓著,被風吹走了。
其他的倒也罷了,都撿回來了,有一個掛在了樹,且那個還是蕭月的詩稿,安然想著她寫的挺好的,飛走了挺可惜的,于是便道:“我來幫你撿回來吧。”
蕭月不敢茍同地道:“有下人,哪需要你去。”
“他們爬樹慢,我快。”安然道。
說完便一撩袍角,后退幾步,助跑前,蹬蹬蹬幾腳踩著樹干,等到快要無力可借了,再用手一勾樹椏,人蕩了去,拿到了那張紙,然后輕身一跳,穩穩落地,端的瀟灑漂亮,引得現場不少姑娘興奮地尖叫——當然不可避免的,在男同胞這邊拉了不少仇恨,不少小伙伴開始朝安然擠眉弄眼用手劃脖子表示呆會要跟她算賬。
這還是她現在內力不顯,要是內力去了,用輕功更方便,也會更瀟灑,那樣的話,只怕要更拉仇恨了。
蕭月看了,明顯有些吃驚,當下拿著安然遞過來的詩稿,不由道:“你身手怎么這么靈活?習過武的?”
安然點點頭,道:“粗通一些武技。”
“喲,武全才,不簡單啊!”蕭月道。
安然搖頭道:“是些粗淺功夫,強身健體罷了,算不武全才。”
她當然不能說自己武功很厲害,這樣將來政敵找人對付自己,別跟著提高了刺客的檔次,讓她應付困難,那不好了,所以還是藏拙一點好。
“剛開始看你弱弱的,還以為你是死書呆子,沒想到跟我想像不一樣,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你那些酸儒有趣多了。”蕭月道。
“蕭姑娘過獎了。”安然道。
“我從不過獎,都說的是實話。”蕭月道。
安然想著,這應該是真的,她那個毒舌,她不喜歡的人,她才沒興趣吹呢。
“你這么有趣,下次我家要舉行宴會,一定邀你過去玩。”蕭月明顯對她印象不錯了,當下提出這話道。
安然拱手道:“多謝蕭姑娘青眼,一定會去的。”
接下來的時間,因蕭月對她印象不錯,一直是她們兩個說話,也有其他姑娘想找安然搭話,畢竟剛才安然那瀟灑利落的動作,也有不少姑娘看到了,女孩子們總有英雄情結,看安然這樣厲害,不免星星眼,想跟她聊聊,不過因為蕭月霸占著安然,她們不敢跟蕭月爭,所以只能跟安然說兩句到一邊去了。
安然和蕭月的交談還算盡興,散會后,蕭月一回到家,被她娘蕭大夫人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