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兒子了。”顏向暖語氣有些失落,她可都快兩天沒看到小寶貝蛋了。
“…”靳蔚墨看著面帶思念的顏向暖沉默。
“吃完飯回去的話會不會打擾到爺爺休息?”顏向暖因為想起小竹筍,恨不得立刻飛回去看他,掃了一眼時間,因為之前和靳蔚墨折騰,如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等吃完開車回去,再加上路上耽擱的時間,估計挺晚的。
“明天再回,好嗎?”靳蔚墨開口安撫顏向暖。
這個時間回去老宅,多少會打擾到老爺子休息,而且小竹筍也該睡了。
“明早我還得去我師父那。”如今密西里在暗處,也是令她頭疼的,最近這段時間估計光應付這事了。
不過玄門和茅山派那么多人,總該能打聽到一點消息出來才對,不可能一直茫然的等待著密西里主動來攻擊。
只是旱魃的出現到底讓顏向暖心神不安,一直吊著一顆心,也不知道旱魃會不會還繼續聽命于密西里,這會兒顏向暖想起來時,又突然開始后悔,后悔自己沒有干脆的將旱魃給滅了,但如果當時滅了旱魃,師兄估計就會深陷在幻境當中,唉!光是想想就很糾結!
“照顧好自己,明白嗎?”靳蔚墨伸手摸摸顏向暖的頭發。
“嗯,我知道。可能是我自己壓力太大了,營造出的感覺令人不安,總是有些心慌。”顏向暖將自己的內心真實感受說了出來。
說實話,從重生開始到現在,顏向暖很少有這么不淡定的時候,現在對她而言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莫名心臟會撲通撲通跳,跳得比平時都快,而且還沒有緣由的那種。
“別怕,有我在。”靳蔚墨性格沉穩,他其實并不希望顏向暖有太大的壓力,即使她捅了天大的簍子,他都會給她收拾干凈。
顏向暖抬頭看著靳蔚墨,靳蔚墨說這話是認真的,特別的認真也并不是安撫。
“嗯。”顏向暖在靳蔚墨的目光當中,瞬間就安定下來。
這世界恐怕也只有靳蔚墨有這個能力,一個眼神,一句話,就撫平她的所有不安。
顏向暖很慶幸,慶幸靳蔚墨于她而言有如此的重要,隨即才開始填飽自己的肚子,飯后,夫妻兩還一起將碗筷都收拾了,再將碗筷塞到洗碗機當中清洗,雖然并不需要自己動手洗,但收拾餐桌時,顏向暖手中還是沾著不少的油脂。
顏向暖潔癖并不嚴重,但卻是真的排斥手中站著飯菜的油膩感覺,很奇怪,就是接受不了的那種。
“去洗手。”靳蔚墨很懂顏向暖,本來不想讓她沾手,可她卻沒有當甩手掌柜,因此在收拾好餐桌上,靳蔚墨立刻就拉著顏向暖的手去洗手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給顏向暖洗手的緣故,靳蔚墨洗出了感覺,他十分殷勤的擠了洗手液,細心的給顏向暖洗手。
顏向暖伸著小手給靳蔚墨清洗著,看著靳蔚墨細心的給她洗手,滿足的勾唇傻笑,靳蔚墨喜歡幫她洗手,她也喜歡看靳蔚墨幫她洗手,這種夫妻間的小情趣,實在讓她沉迷。
“老公,你怎么這么好啊!”顏向暖歪著腦袋輕問,扭頭注視著靳蔚墨的側臉,還微微踮起腳尖將下巴磕在靳蔚墨的肩膀上。
“對老婆好天經地義。”靳蔚墨配合顏向暖的語調,用霸道總裁的口吻說。
顏向暖頓時就噴笑了,靳蔚墨性格沉穩,她自身也不屬于可愛型的,但可能是在愛的人面前,撒嬌可愛仿佛就是一種天性的本能,怪不得有人說,再強悍的男人和女人,在愛情面前都將柔軟成一片。
此刻的顏向暖和靳蔚墨就是這樣,彼此只感覺到彼此之間濃烈的溫度,幸福得有些想要冒泡的那種。
靳蔚墨給顏向暖洗得很認真,洗好還給顏向暖擦干,在捧著白嫩的青蔥小手湊到鼻尖嗅聞,聞到淡淡的香味時,這才舒展笑容。
“你干嘛啦!”顏向暖不自在的矯慎。
洗手就算了,還嗅聞,真是…莫名的有些刺激,手控的男人貌似有些讓人難以抵抗。
“我聞聞香不香。”靳蔚墨面色不改的回話。
他沒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聞聞自己老婆的手,這又不是很變態的事情,至于羞于啟齒嗎?
“神經。”顏向暖笑罵一句:“那香嗎?”女人很奇怪,嘴里總是和內心唱反調,前一刻還在說神經,下一句卻發出詢問。
靳蔚墨抿唇再次捧著小手湊到鼻尖嗅聞,還親了兩口:“香。”
顏向暖頓時被靳蔚墨撩得面紅耳赤,有時候男人的珍視,是一種很特殊的磁場,顏向暖感覺得到靳蔚墨的喜愛和認真,也知道他是真的喜歡,也因此就任由他捧著雙手親吻。
因為夜已經深了,宋嬸和劉嬸也去歇息了,家里沒其他人,顏向暖和靳蔚墨兩人剛吃完飯沒什么事情做,回臥室躺著又難受,睡多了渾身不自在,尤其是靳蔚墨和顏向暖兩人,思考后,顏向暖便拖著靳蔚墨看電視。
靳蔚墨對電視的需求并不高,一般都是看看國內外的新聞,顏向暖也還好,看電視的次數也極少,畢竟都不是閑著沒事干的人,和靳蔚墨這般靠在一起,兩人悠閑悠閑的看電視卻是極少的,這不免讓顏向暖回想起當初靳蔚墨雙魂離體時候。
那時候靳蔚墨天天都和她黏在一塊,因為雙魂不健全,靳蔚墨表達自己想法也會更加直接,顏向暖不由得有些想念,那時候的靳蔚墨是真的好,掏心掏肺的好。
“老公,你說我怎么這么稀罕你呢!”顏向暖想著,靠在靳蔚墨身上,轉身就沖著靳蔚墨的臉頰印下一吻。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好,好到她愛到不行。
靳蔚墨有些沒反應過來,目光幽深的看了顏向暖半響,然后伸手掰過顏向暖的臉頰,薄唇堵住紅唇加深這記親吻。
顏向暖被吻得暈頭轉向后才被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