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你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思想覺悟不算太低。”顏向暖副欣慰的口吻,嘲弄說完便推著靳蔚墨準備走。
“什么,白蔭真出事了,是和人吵架還是被人欺負了,暖暖你和爸爸說,爸爸來處理。”顏哲峰喊住顏向暖開口詢問,自信不已。
“我也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因為不知道所以拿件她的私人物品推寅,這樣也好找到她在哪兒,你如果真的關心他,請你別在攔著我,浪費我的時間!”顏向暖語氣口吻變得不太好,對于顏哲峰平日里挺嚴肅的人,可每次和她說話總是有股話嘮的感覺,應付得也是相當的頭疼。
“…”顏哲峰看著向暖毫不客氣的嫌棄,頓時心虛的松開手。
他也是難得想說關心關心幾個孩子,知道顏白蔭出了事,他就想著應該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打算除螨,可顏向暖說的話卻又讓他覺得,他這個父親的關心完全是多余的,不僅多余,還點用處都沒有。
“哼。”顏向暖看顏哲峰心虛,頓時冷哼,邁開步伐也沒在顏家繼續逗留。
因為需要盡快知道顏白蔭具體在哪兒,人又在何處,所以顏向暖便打算盡快出手占卜,站在車前打算開車的她,猶豫了會兒便將鑰匙交給靳蔚墨:“你開車?”
顏向暖覺得自己膽子也算是大,不確定現在的靳蔚墨是否會開車的她,還是打算測試下,故而她試探的將車鑰匙遞給靳蔚墨。
靳蔚墨接過鑰二話不說就開車門上車,坐上車后立刻就發動車子,然后才扭頭詢問顏向暖:“暖暖,去哪兒?”口吻是雀躍和單純。
顏向暖見此笑了,知道靳蔚墨會的些本能,靳蔚墨都還會,便示意靳蔚墨先開車離開顏家居住的別墅區。
靳蔚墨乖巧的發動車子,抓著方向盤的他目光神奇的看著前邊,對于自己好像很熟悉車子也覺得意外,迷糊的腦袋也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顏向暖看靳蔚墨開車技術很穩也就放下了行,伸手拿著顏白蔭連衣裙,在拿住張符咒用右手指和食指夾著,閉上眼睛輕輕默念術語,再將符咒速度極快的跌成千紙鶴的模樣,再輕輕松開。
符咒疊成的千紙鶴立刻飛躍在半空,顏向暖勾起唇,知道這張尋人的千紙鶴發揮了作用:“跟著這千紙鶴指引的方向開車。”
“好。”靳蔚墨對于顏向暖的事情并不是很好奇,到底顏向暖神奇的地方太多了,而他就算疑惑也不會詢問,遂點頭淡定的看著千紙鶴繼續開車。
顏向暖用術法控制了小千紙鶴后便拿出六壬式盤,同時掐住手指根據顏白蔭的生辰字開始精細的推寅。
有尋人千紙鶴根據顏白蔭的衣服指引,再加上六壬式盤推寅出的精準方位,顏向暖很快便發現,顏白蔭這會身處的地方竟然是袁芳死亡那條河附近的個破舊工廠。
而顏向暖之所以記得如此清楚,皆因袁芳是因為蘇鐘而慘死,而蘇鐘又和顏向暖有深深的牽扯,同時蘇鐘也和顏白蔭認識,再想到那日去探監時,顏白蔭似乎留下來和蘇鐘說了什么,從監獄出來時,顏白蔭的臉色和狀態瞧著更是奇怪,顏向暖便忍不住猜想,這顏白蔭出事會不會和蘇鐘有關。
人旦有了猜想就會求證,顏向暖挺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故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是打到帝都監獄。
“蘇鐘竟然出獄了?”顏向暖說了幾句話之后,突然就問出了關鍵點,聲音也帶著果然如此的震驚。
她沒有想到蘇鐘竟然出獄了,那個被判了無期徒刑的渣渣竟然出獄,顏向暖是真的相當的意外。
同時又不禁疑惑,究竟是誰有這能耐幫助蘇鐘出獄,說實話,有這個能耐和本事的人并不多,能讓蘇鐘離開監獄,不用想對方能耐就不小,能耐不小的人,那么自然就應該知道蘇鐘是因為什么入獄,蘇鐘當初入獄,其有靳蔚墨的手筆,對方難道不知道嗎?
很顯然不可能,那也就是說,對方在知道靳蔚墨插手的情況,依舊選擇幫蘇鐘離開監獄,這其的含義就十分的有趣了。
顏向暖默默的掛掉電話沉思,腦袋開始不住的盤算,蘇鐘到底是誰給弄出來的,帝都誰會做這種事情,誰又有這個能耐,事情很重要,她想她必須好好理清楚。
靳蔚墨認真開著車,但聽到顏向暖說出蘇鐘的名字時,立刻就皺起眉頭,他不太清楚蘇鐘是誰,腦海也沒有多少印象,但是聽到蘇鐘這個名字時,他就格外的不舒服,本能的不高興。
靳蔚墨獨自悶悶不開心,感受到顏向暖沒察覺到,也沒有像是平常樣立刻就發現他情緒不對勁哄他時,靳蔚墨更加生氣了,開車的他踩著油門不斷的加快,差點把車當跑車開。
“哎!”顏向暖察覺到車速在不斷增加,微微反應過來時呆呆的看向靳蔚墨,似乎不太明白靳蔚墨渾身散發的黑氣壓到底是為什么:“老公?”
顏向暖聲音軟軟的又疑惑的脫口而出叫喚老公次,她其實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叫靳蔚墨老公了,幾乎都是叫他名字,這不疑惑的開口叫喚,靳蔚墨肚子的悶氣頓時就好像是氣球樣,噗嗤聲就被扎爆。
“不高興。”靳蔚墨徹底氣消了,還是鼓著臉頰沖著向暖開口說自己不高興。
“為什么不高興啊!”顏向暖疑惑的詢問,聲音好聽又帶著討好。
“哼。”靳蔚墨本來想說蘇鐘的名字,但不知道為什么他連說都不高興說,腦回路簡單的靳蔚墨表示,自己不高興說就不說,哼哼著讓顏向暖自己反省。
“…”顏向暖哪里知道靳蔚墨會因為她剛才說的蘇鐘出獄的那句話就自己和自己生悶氣,她哪里知道,靳蔚墨這醋壇子原來這么的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