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向暖阻止靳蔚墨走進房間,靳蔚墨也就乖乖的沒走進去,站在門口,扭頭看著嘀嘀咕咕個沒完的顏哲峰。
“女婿,顏向暖到底回來干什么,她是不是要欺負白蔭?”顏哲峰知道顏向暖和顏白蔭不和,以往顏向暖欺負顏白蔭,或者說話難聽的擠兌時,他都是睜只眼閉只眼,但是不說不挑破不代表說他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說他身為父親,再顏白蔭和顏向暖姐妹兩人的關系上,他總是很不好處理,而且顏向暖向尖銳,他要是開口,顏向暖絕對能抓著顏白蔭的身份連他塊擠兌,他又明顯是偏心眼顏向暖,出于愧疚等等。
而且每次顏向暖和顏白蔭敵對時,顏白蔭性子亂和,失利時總會投過來可憐兮兮求助的目光,所以他最后都是選擇逃避,每次遇到兩人爭吵,就假裝不知道的逃離,也因此,顏向暖和顏白蔭的關系,數年如日的不斷惡化著。
“…”靳蔚墨看著湊到他身旁,小聲詢問的岳父顏哲峰,抿著唇沒吭聲。
說實話,靳蔚墨只是對眼前這個有些熟悉的人表示很疑惑,而他說的話,靳蔚墨也沒聽懂,因為他根本也就不知道顏白蔭是誰,記憶力只有三個斬釘截鐵的大字,那就是顏向暖。
除了顏向暖,靳蔚墨其他人全靠心情記憶,而顏哲峰這個岳父卻并沒有被他記住。
顏哲峰知道靳蔚墨這個女婿也十分的冷酷,可他都開口詢問了,他竟然還是個眼神都懶得賞賜給她,他頓時被氣到有些惱火的地步。
個二個的就像是他這個大人欠了他們樣!女兒也就算了,女婿怎么著好歹也得對他客氣點吧!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靳蔚墨能娶到他女兒顏向暖嗎?就這樣了,還不知道要感激他這個月老岳父。
顏向暖并沒有再顏白蔭的臥室里呆太久,轉了圈,看了看顏白蔭的私有物。
顏白蔭現在下落不明,顏向暖需要利用顏白蔭的私人物品推寅顏白蔭如今的詳細之處,自然也就要用顏白蔭用過的東西,為了避免顏白蔭未曾用過,顏向暖直接打開她的衣柜,找了件記憶顏白蔭穿過的連衣裙就走出來,然后就看到顏哲峰臉的陰沉。
“你,你拿白蔭衣服干什么?”顏哲峰看著顏向暖拿著顏白蔭的件衣服,頓時意外得不行。
他說什么也想不到,顏向暖竟然是回來拿顏白蔭的衣服的,頓時心里有些不太好的想法蔓延。
顏向暖這丫頭,該不是要拿顏白蔭的衣服做什么吧!
“走。”顏向暖沒搭理顏哲峰,而是示意靳蔚墨離開。
顏哲峰卻看著顏向暖及要走,突然伸手阻止顏向暖:“暖暖,你該不會是要拿顏白蔭的東西施法害死她吧!”
顏向暖都敢施法害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也敢施法捉弄顏白蔭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顏哲峰對于玄學這方面并不是很懂,可到底也是幾十歲的人了,小時候也聽過些詭異的故事,猶記得,那些詭異的故事都十分的玄幻,記憶那些講故事的老人雖然沒有聲情并茂,但小時候故事少,也沒有現在這么多打發時間的東西,故而有詭異的故事聽已經就很不錯了,所以他多多少少也知道,拿個人穿過的衣物其實是可以害人的。
顏向暖本事又挺高的,以前他還不信顏向暖有多厲害,可被斬斷桃花后,他便知道,顏向暖是真的挺厲害的。
他試著花錢找了些大師幫他招桃花,可稍微靠譜點的,再知道他的桃花被同道人斬斷之后就連連拒絕了,都說不想為了錢惹上同道人,他砸錢甚至都沒人愿意,當然他其實知道,更多的是不敢罷了。
都怕得罪顏向暖這個同道人!
“我若是要害死她,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今天?還有,我就算要害死她,我也不會光明正大的回來,還當著你的面讓你知道。”顏向暖語氣完全不客氣的冷哼,說得也十分直白。
等顏哲峰知道了,那顏白蔭早就死透透的了!
“那倒也是。”顏哲峰聞言贊同的點頭,可當他反應過來自己被顏向暖強詞奪理的繞進去時,顏哲峰頓時就拉下臉:“那你好端端的拿白蔭衣服干什么?總得有個因由吧!”
“她去哪兒了你知道嗎?”顏向暖無語的翻翻白眼,然后看著顏哲峰質問。
“不知道。”顏哲峰搖頭。
對于幾個孩子,他幾乎都是不管的,丟他們在家,他們好像自己就長大了,從來都沒有管過孩子,自然也不會詢問幾個孩子平時都去哪兒,畢竟他工作也挺忙的,私生活也挺精彩的,哪有閑時間去關心孩子。
今天他會在家休息,也純粹是因為昨晚應酬喝多了,最近身邊女人少了,他不是很高興,就自己喝多了些,早上醒來時,頭疼欲裂便歇了去上班的心思,公司都是自己的,而且也向都沒怎么荒廢過,偶爾偷個懶還是可以的。
“那她昨晚有沒有回來,你知道嗎?”顏向暖又問。
她推測顏白蔭昨晚應該就沒有回家,她聲音很驚慌,而且是在地下室,肯定情況是挺復雜的。
“應該有回來吧!她向都很乖,每天準點準時都會回家的。”顏哲峰按照對顏白蔭的了解回答顏向暖。
“呵呵,應該?”顏向暖頓時冷嘲熱諷。
知道顏哲峰是什么樣臭德行的她,對顏哲峰根本不抱什么希望,原本以為顏哲峰還挺關心顏白蔭,心里有些玩味,沒成想,她實在是想太多了,顏哲峰之所以會詢問,估計是自己腦補太多的緣故。
“你把爸爸都給問糊涂了,到底什么意思,還是說白蔭她出了什么事?”顏哲峰反應有些遲鈍的想著。
不應該啊!顏白蔭即使有什么事情會讓顏向暖知道嗎?有事不是應該求助他這個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