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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操縱

  “嗯,暫時應該沒什么事情了。”顏向暖思考一下后解釋。

  雖然還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后操縱那些骷髏人,也不清楚具體是誰在制造五行絞殺陣,但是顏向暖卻知道,舅舅馮離蕭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一開始看到舅舅時,顏向暖還看道他額頭布滿死氣,再去到酒吧時,顏向暖便看到死氣已經消散,如此也就證明,馮離蕭已經成功避開了死劫。

  “那我們就先回去。”章源提議。

  到底有小兩年沒看到徒弟玄墨,而這地方也不屬于說話的好地方,所以章源便打算早些回去敘敘舊。

  “我住豪爵。”玄墨開口同時報出一個房間號,是豪爵的總統套房。

  玄墨雖然孤僻冷漠,可有能耐的人從來都不缺錢,住處也不會差。

  “今天夜深了,你小子開車沒有?”章源一聽到冷墨開口說出住的地方,便思考著打算等天亮再和徒弟好好敘舊。

  “沒。”玄墨搖頭。

  “那先送你小子去住處,有事我們明日再說。”章源看著玄墨吩咐道。

  “嗯。”玄墨沉默的點頭。

  “好。”顏向暖也干脆的答應下來,同時拿出手機給靳蔚墨匯報她和師傅師兄離開的消息。

  再李叔開車送師兄去豪爵的路上,顏向暖坐在副駕駛座,車里一度很是安靜,顏向暖便不自在的扭頭看著坐在師傅身旁沉默寡言的師兄玄墨:“師兄,你名字當中的墨是哪個墨啊?”

  墨的同音字太多,顏向暖并不清楚師兄的墨到底是不是和靳蔚墨是同一個墨,如果是的話,那也太巧了!說實話,顏向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期待師兄的墨和靳蔚墨的墨是同一個墨。

  “墨水的墨。”玄墨淡淡開口。

  果然是同一個墨,顏向暖眼神微微晶亮的點頭,再用有些花癡的眼神看了看師兄玄墨,由此也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名字當中帶墨的都是頂級帥哥,哈哈哈!鑒定無疑。

  “對了,師兄,你怎么會剛好出現在酒吧里!”而且剛好和骷髏人對上,如果不是師兄在,也許舅舅馮離蕭就要遭受毒手了。

  而今天晚上傷亡人數不少,顏向暖也不確定五行絞殺陣是否成功,只是離開時,那酒吧街附近已經被陰煞包圍,顏向暖便知道,即使舅舅馮離蕭沒出事,但對方多半成功的用木棍殺死了三個命中帶木之人,否則不會瞬間聚集那么龐大的陰煞之氣。

  這也是顏向暖感受失望的一點,她和靳蔚墨等人花費了那么多的心思,這五行絞殺陣還是被完成,現在只剩下最后的五行當中的土位了。

  而土位時間還挺長,土的絞殺陣也比其他的要簡單許多,找到適合的人選,找到合適的地方,直接將其活埋就好了。

  “來尋師傅,感受到邪祟氣息,便追了過去。”玄墨話少,平日里一向都是別人問幾句都不見得回答一句的性格,而面對顏向暖的詢問,玄墨卻有一句便回答一句。

  章源大師沉默的坐在一旁,看著回答顏向暖問話的玄漠,心里微微有些擔憂。

  他是知道玄墨這徒弟命里六親緣薄,且身帶煞氣,患孤獨,導致出生便克雙親,滿頭白發的他被六親家族之人稱之為不詳,章源給他推寅過命格,他命中有一生死大劫,但卻無法確定何時應這生死大劫,他特一直擔憂他無法成功度過此劫。

  可這會看到對待顏向暖態度比之往常要熱情許多的玄漠,章源大師不禁開始擔憂,這生死大劫,莫不是還牽扯上顏向暖這丫頭?

  “原來是師兄是來尋師傅的。”顏向暖點點頭笑了。

  她當時其實也感受到了那抹同道中人的氣息,只是那抹氣息,也不知道是那些骷髏人的氣息,還是師兄的氣息,但現在去糾結這個答案已經沒必要了。

  顏向暖的笑容十分甜美,玄墨微微看著,心思開始瘋狂涌動。

  顏向暖被師兄玄墨認真的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遂回過了頭看向前方,車里也開始安靜,司機李叔一路嚴守司機本分,亦沒說話,規規矩矩的開車駛向豪爵。

  “為師住在小暖家中,小墨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再去家中尋為師。”章源大師本來想干脆在豪爵住下的,但是豪爵的客房均已客滿,而冷墨居住的雖然是總統套房,可師傅章源卻打算干脆讓玄墨好好休息,師徒二人即使敘舊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便和顏向暖回了家。

  “好。”玄墨點頭答應,對于師傅的安排和吩咐,他一向沒有多少想法。

  “師兄,明天見,晚安。”顏向暖沒有享受過有哥哥的滋味,師兄也算是半個哥哥嘛!故而顏向暖的心情也變得很是不錯,臨走前還沖玄墨殷勤的揮手。

  “等等。”玄墨卻突然開口叫住欲上車離開的顏向暖。

  “嗯?師兄還有事嗎?”顏向暖停下步伐回頭,眼眸里有著些微疑惑。

  “給。”玄墨淡定的將原先要給顏向暖的見面禮小狐貍玉飾遞給顏向暖,攤開手的他,淡定的看著顏向暖,面上都是堅定,這是一定要讓顏向暖收下這見面禮的意思。

  之前的時候,顏向暖沒收下這玉飾,到底是顏向暖開玩笑索要的見面禮,顏向暖自個也不好意思收,可看到師兄玄墨似乎很堅持的模樣,這才伸手接過。

  顏向暖笑著將小玉狐貍拿過來,白嫩的手指在拿玉飾的時候觸碰到玄墨的手掌心:“謝謝師兄。”說完道謝,顏向暖便轉身鉆進黑色轎車當中。

  玄墨站在原地,看著黑色轎車駛離,這才微微抬起手看著右手的掌心處,那里剛才被顏向暖不經意間觸碰到,到現在似乎都還酥酥麻麻,好像是爬著螞蟻一樣,癢癢的,怪怪的。

  而那雙冷酷的眼眸里卻布滿了疑惑,玄墨的人生里,第一次有了茫然的色彩出現。

  顏向暖坐上車和師傅章源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說了句晚安,便各自疲憊的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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