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寶寶的嬰兒房是不是該打算打算了?”顏向暖用肩膀撞一撞看到嬰兒玩具室,整個人都呆愣的盯著那些玩具,露出靳蔚墨從未露出來的呆滯表情時,便知道,強硬如靳蔚墨,也被這柔軟的嬰兒玩具室的畫風暖到了。
因為他們都是成年人,他們最近也都很忙,突然間發現家里多了個如此溫馨可愛的嬰兒玩具室,他們都覺得幸福不已。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奇怪得讓靳蔚墨有些飄飄然。
“懷的是女兒吧?!”靳蔚墨轉身抱著顏向暖,炙熱的大掌輕輕撫摸顏向暖依舊平坦的腹部,眼神當中都是期待。
他剛才看著那個淡淡的粉色的小芭比娃娃,想到有個可愛呆萌的女兒坐在那邊擺弄,他的心就醉了,光是想想,他就醉得不愿意醒來。
“你以后怕是要成為女兒奴。”顏向暖笑著仰頭看著靳蔚墨。
她算是看出來了,靳蔚墨是真的想要個女兒,其實,她和靳蔚墨身份特殊,再加上彼此都忙,正常情況下只會生這一個寶寶,雖然說如今國家開放二胎政策,可顏向暖卻還是希望,肚子里的寶寶如果是個男孩子更好。
如此后面她要不要再考慮生一個就是憑夫妻兩自己的打算,但若是這腹中寶寶是靳蔚墨期待的女寶寶,顏向暖想,事情可能就不好看了。
雖然她沒有重男輕女的意思,但身在豪門大家族,顏向暖清楚的知道,生個男孩子,于她而言是最好的事情。
“我一想到再過幾個月,我們的寶寶就會出生,光是想象,我就覺得幸福。”靳蔚墨攬著顏向暖,夫妻兩難得安逸又和諧的描述未來的生活場景:“老婆,謝謝你。”
“我該謝謝你才對。”顏向暖卻微微鼻子泛酸。
比起靳蔚墨來,顏向暖才是真正的覺得如今的幸福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生活,有愛的人,共同孕育可愛的寶寶,彼此暢談未來,那個未來遙不可及卻又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卻還是讓人忍不住的想去期待第二天,期待第三天的到來。
她的幸福和幸運是別人無法理解的,因為失去過,所以她更懂得珍惜。
“懷孕的女人最偉大。”靳蔚墨笑著搖頭,彎腰將顏向暖打橫抱起。
顏向暖乖巧的掛在靳蔚墨的懷中,靳蔚墨抱著她走在二樓的走廊上,然后站在顏向暖以前的那個單獨臥室外頭:“將這個臥室改造成嬰兒房,這樣以后,你就是生氣了,你也只能躲在我們的臥室里,然后我負責哄你。”
靳蔚墨對顏向暖這個臥室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因為這個臥室讓一直不愿意承認愛情的自己承認了自己會膽怯,顏向暖成為了他的軟肋,看到顏向暖哭,他會舍不得,他變得脆弱,變得只能好好的呵護著她。
讓她掉眼淚,似乎變成一件他很痛苦很痛苦,甚至也不想再嘗試的一種禁忌。
“好。”顏向暖雖然有那么一點想留住這個臥室,但是思來想去,家中也的確就這個臥室最合適改造。
而且她也不打算在和靳蔚墨之間有吵鬧的可能性,她希望他們能好好的,簡簡單單的幸福著,不要吵鬧,就是單純的幸福。
“乖。”靳蔚墨笑了,抱著顏向暖轉身走向彼此的臥室。
顏向暖全程都乖巧的在靳蔚墨懷中,心情也猶如沾了蜜糖一般。
但很顯然,幸福的日子不可能永遠一層不變,安逸的生活總是會被各種各樣的措手不及打破,顏向暖好不容易才享受了一段時間的安穩,也極力的勸告自己要少出門多管閑事,但事情卻還是找上門來。
眼看著時間臨近月中,這天陽光明媚,家里的門鈴卻被暗響。
“您好,請問您是哪位?”站在別墅門口,看著電子顯示屏上一個陌生的女孩子,遂疑惑發問。
“我是佘山派弟子沐玄如,今日上門打攪是有一事詢問。”外頭的人客氣的自報家門。
顏向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昏昏欲睡,聽到電子顯示屏里人說的話時,微微一愣,佘山派?上次追趕白卿卿,將她逼入絕境,然后被她給滅了的那個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叫什么龔濤的對吧!
這都猴年馬月了,竟然還有人找上門來?
顏向暖有些意外,整個人也頓時精神起來。
宋嬸有些疑惑:“什么佘山派?”一臉疑惑詢問著,然扭頭看著顏向暖。
宋嬸可能不記得了龔濤的事情,當時龔濤的尸體是靳蔚墨處理的,顏向暖相信靳蔚墨一定能處理得神不知鬼不覺,所以現在對方找上門來,不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可能只是稍微知道些許疑惑。
而且對方是如此光明正大的找上門來,想必也是沒有多少證據。
“來者是客,宋嬸開門吧!”顏向暖并不心虛,也知道事情來了,躲也躲不掉,正面贏敵才是她的真正作風。
“好。”宋嬸點點頭,沉穩的開了門。
很快門外的那名年紀看著應該是二十幾歲的姑娘走了進來,看樣子應該也是玄學中人,但卻還是客氣,亦不像當初那龔濤似的,私闖民宅。
“您好,親吻您是這家的主人嗎?”女子走到客廳,看到顏向暖坐在客廳當中,又看了一眼給她開門的宋嬸,然后將視線定格在顏向暖身上。
因為道行比不上顏向暖,所以她看不出顏向暖的身份。
“是的。”顏向暖點頭。
“您好,多有打擾之處還望海涵,我是佘山派弟子沐玄如,奉師命下山尋找師兄龔濤,通過僅剩下的精神聯系找到這里,故而想來詢問一二,您可否見過我師兄龔濤,一個年級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沐玄如說著,解釋著。
“沒有見過。”顏向暖毫不心虛的搖頭。
說實話,她不會承認自己和龔濤之間的淵源,如果對方是有證據找上門來,顏向暖都不見得會承認,現在看來,對方也完全沒有證據,如此她需要假裝什么都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