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看著本來挺好說話,耐不住她開口磨還是帶她來靳家的宋嬸臉色一拉,又不是傻子,聽出來宋嬸話語里的警告和暗諷,頓時臉色就像是調色盤一般精彩豐呈:“宋嬸,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我都聽不懂。”勉強還能掛上一些笑容。
“我什么意思,呵呵。”宋嬸直接霸氣的冷哼:“何小姐不是大學生嗎?我講的這么直白還聽不懂?那如此何小姐怕是也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吧!?”
“什么話?”何穗尷尬開口詢問,態度還是保持著隱忍。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宋嬸冷哼,遂沒有和何穗繼續說話,拎著菜籃子就走進靳家大門。
何穗滿臉精彩的在原地猶豫,咬著唇,看著宋嬸打算進屋,最終還是厚顏無恥的邁開步伐打算跟著走進靳家門,宋嬸站在門里,看到何穗依舊不死心的模樣,遂冷哼一聲,嘭的直接干脆利落的甩上大門。
這人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需要留,因為她現在都不要臉面。
何穗呆愣被宋嬸甩在靳家門口,頓時面色十分的陰沉,雙手握拳十分的不高興,在她看來,宋嬸不過就是一個伺候人的保姆罷了,她竟然敢諷刺她,還用那種瞧不起她的眼神,什么東西,不過是個伺候人的保姆罷了,憑什么沖她瞎嘚瑟,老女人,給我等著。
何穗咬牙切齒的想著,心里在不住吐槽,卻完全沒有去思考,她之前可是舔著臉求宋嬸,還自甘墮落的要來靳家做伺候人的活,究竟是誰上不得臺面,其實一目了然,十分的明顯。
但自以為是的人,通常都不會反省自己,哪怕知道自己錯了,也死不悔改,恰好何穗就是這樣,而她是那種,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錯了的愚蠢女人。
顏向暖被靳蔚墨牽著走進屋,自然聽到了宋嬸和何嬸的對話,靳蔚墨其實也聽到了,故而一臉心虛的看著顏向暖。
靳蔚墨覺得自己這是遭受了無妄之災,他是真的對那女人沒有絲毫的印象。
客廳里。
“小時候見過?”顏向暖右手搭在左手的手臂上,目光笑嘻嘻的看著靳蔚墨。
“沒印象。”靳蔚墨誠實回答。
說實話,能讓他記在腦袋里的女人不多,能見第一面就印在腦海里的人更不多,以前靳蔚墨可能還自欺欺人,愛上顏向暖之后,靳蔚墨才發現,他和顏向暖之間,他其實早有預謀。
只是當時的靳蔚墨說什么也不會承認,自己對顏向暖這張臉一見鐘情了,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個顏控,但后來他其實發現,顏向暖這張臉不過是虛有其表,他看中了顏向暖的顏,所以結婚后,他態度冷淡了下來,因為他接受不了顏向暖那只有臉蛋,沒有智商的模樣。
后來漸漸愛上了,靳蔚墨才承認,自己其實在第一次見顏向暖開始,他就被收服了,不管顏向暖以后是否好看,是否愚蠢,他都栽了。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自個也說不太清楚。
“乖。”顏向暖就喜歡靳蔚墨這完全想不起來的表情,他的完全沒有印象深深取悅了她。
“親一個。”靳蔚墨看顏向暖似乎不打算和他計較,暗自松了口氣,然后看著向暖索吻。
“啵。”顏向暖靠近靳蔚墨,遂笑嘻嘻的在他嘴角親吻一記。
靳蔚墨頓時心滿意足的將顏向暖抱在懷中,夫妻兩甜蜜非常。
何穗這個小插曲并沒有給顏向暖和靳蔚墨的生活帶來改變,可能是何穗真的無足輕重的緣故,午飯后,靳蔚墨就回到部隊忙碌,顏向暖也開始籌備十七號五行絞殺陣的問題,她現在每一天都得為五行絞殺陣推寅一次,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精準的推寅到對方的作案準確時間點。
畢竟如果能推寅的越仔細,阻止的可能性才會越高。
顏向暖和靳蔚墨完全不在乎何穗那跳梁小丑,但靳蔚墨回軍區后,宋嬸還是滿臉歉疚的和顏向暖大致說了關于何穗的事情,顏向暖對此也沒有不高興,宋嬸一開始估計也沒有想到何穗抱著的真正目的,再加上與何叔一起共事的情分,說什么,宋嬸也不會對何穗太過犀利。
再加上后面,宋嬸看出何穗那點心思后,宋嬸就霸氣的吐槽了何穗,如此,顏向暖對宋嬸又有什么不滿意呢?
“少奶奶您沒怪我擅自做主就好,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抱著那種心思。”宋嬸說著,語氣里都是唏噓。
“無妨,誰讓靳蔚墨那張臉十分具有欺騙性呢!”顏向暖都習慣了,作為從小也就長相不錯的顏向暖來說,她還是很清楚的知道,顏值在這個看臉的世界有多重要的。
“對了,早上的時候夫人來了一趟,給你拿了許多養生的上好補品,還買了好多嬰兒用品和嬰兒床送來,將二樓原本空置著的臥室布置成嬰兒玩具室,放了好多東西,還說要把玩具室都填滿,我瞅著也溫馨,您有時間也去看看吧!”宋嬸說著,想起來后早上靳母來過的事情。
玩具室!
“好,我現在就上樓去看看。”顏向暖知道靳母來了,還給她準備了許多好東西之后,顏向暖便立刻上樓查看。
站在房間門口,顏向暖輕輕打開房門,入目看到的就是風格完全不同的一個臥室,顏向暖如今才懷孕三個多月,因為事情多,她和靳蔚墨都忽略了要給孩子準備嬰兒房,給孩子準備玩具的事情。
現在突然看到靳母細心的準備好了這些東西,而且都是童貞可愛的風格時,顏向暖看得心也跟著一軟。
她這個當媽媽的或許也應該給孩子準備準備東西了,她沒有當過媽媽,所以她對于孩子的東西都不太懂,如今她卻希望自己可以抽出一些時間來,慢慢適應一天一天迎接孩子成長的滋味。
靳蔚墨晚上下班回家時,顏向暖就興奮的拉著靳蔚墨分享靳母替孩子準備的玩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