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跟著他,他可能是壞事做多了心里有鬼,所以身上直帶著枚人形護身符,每當我靠近他的時候,那護身符就會出現,像是影子樣打我,我根本不敢靠近他,只能這樣跟著他,不敢靠近。”小男孩說著,大部分都是白色眼瞳帶著悲傷。
聽完他的大致訴說,顏向暖的心情也變得有些沉重,也不自覺的有些犯惡心,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顏向暖甚至都不敢相信,這世道還有這般變態的人,戀童癖,還是個狂妄,目無王法的變態男。
人面獸心!這個詞語用在那范青松身上都是種極大的侮辱。
“你要我怎么幫你?”顏向暖深呼吸著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后才淡淡詢問出聲。
“他另外還抓了幾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男孩子,把他們囚禁在地下室里,你能救救他們嗎!那種生活和日子太過痛苦了。”楚越因為自身經歷過,所以更加能理解那種絕望。
“另外我想要自己親自報仇,但是他身上有人形護身符,我沒辦法靠近,你只需要幫我將他身上的護身符拿掉就行…”小男孩糾結的說著,本來才上初的年紀,是男孩子青春又懵懂的年紀,故而也不夠沉穩,但卻還是坦誠自己的目的。
顏向暖看著他的模樣,身上雖然都是傷痕累累,但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長得不錯,白白凈凈的,難怪那個變態會看上還將其打暈囚禁。
而帝都這個華國的心臟之都,雖然安全設施如今已經算不錯,但有時候,失蹤個活人卻怎么都找不到。
上不是有個段子,諷刺交通法規的罰款能力,輛車違規,十分鐘就能找到,但人失蹤了卻徹底消失無蹤,這其實是挺諷刺的種現實,卻也是個城市管理轄區的重要遺漏問題。
“好。”顏向暖沉思后干脆答應。
“謝謝。”小男孩立刻感激道謝。
“…”顏向暖看著他心情很復雜,然后扭頭看著身旁摟著她,全程無話的靳蔚墨。
“怎么了?”靳蔚墨詢問顏向暖投過來的目光。
“范青松這個人你了解得多嗎?”顏向暖詢問著,口吻不自覺的帶著惡心嫌棄。
“小時候在大院起玩鬧,我參軍之后,部隊森嚴,再回去時,就和他們就有了層隔閡,當然我回大院的次數也比較少。”靳蔚墨看到顏向暖不舒適的皺起小眉頭,有些舍不得的想要幫她撫平,而且顏向暖不說,靳蔚墨也不會如何追問,但聽到顏向暖說起范青松這個人,他多少還是有些印象。
范青松這個人小時候就比較娘氣,他性格剛硬,但范青松卻是摔了,磕著,碰著就會哭鼻子的人,靳蔚墨當時是十分看不上眼的,但他本身就和這群發小聯系比較少,大家在起玩耍的時候,也才十幾歲,是青蔥的少年郎,現在大家都三十幾歲了,他又很早之前其實就明白,自己和這群發小的關系已經開始變質,故而沒有多大反應。
再加上他是個敏銳的軍人,他看人的眼光和直覺向很準,他本身就覺得那個發小的身上氣場比較詭異,現在顏向暖開口詢問范青松,他哪怕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卻也能猜到,那絕對不是什么好鳥。
“他有些變態,性取向不正常,還有戀童癖,私自抓了好幾個孩童折磨玩弄,甚至還弄死過十幾歲的小男孩。”顏向暖閉著眼睛,有些難受的開口,說著同時有些忍不住想反胃。
“…”靳蔚墨在顏向暖詢問的時候,就猜到這范青松身上肯定牽扯了人命官司,但是他沒有想到會這般下作。
戀童癖,私自抓孩童折磨玩弄,這些句子看似簡單,可認真去理解,就忍不住讓人顫抖。
“你幫我調查下他。”顏向暖繼續和靳蔚墨商量著,然后又扭頭看著楚越:“你知道那地下室的具體地址嗎?現在里面還有幾個人?”
“還有三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楚越點頭,自己沒能活著等到別人的救贖,他還是希望那些和他樣有相同命運的人可以獲救,那個變態人渣也應該受到懲罰。
“好!你把地址告訴我。”顏向暖把地址記下來就回頭告訴靳蔚墨:“你找人將他脖子上的護身符取下來,我懷疑那護身符鬼魅邪祟都靠近不得,常人靠近應該是可以的,不過他做了虧心事,所以得想些辦法才能將那護身符拿下來。”
顏向暖和靳蔚墨大致說了下符咒的事情。
人形符咒,顏向暖是略知二的,人形符咒也是護身符的種,但形狀是人形,旦有邪祟鬼魅出現,就會化作影子將邪祟之物打跑趕走,所以楚越才會接近不了范青松。
“好。”靳蔚墨口應下。
他是軍人,讓人拿范青松脖子上掛著的個符咒,對他而言沒有絲毫的難度,同時他也將顏向暖告訴他的那個地下室地址記下來。
“他弄死了人,還抓了好幾個人折磨,如果證據確鑿被抓到的話判刑會判多久?”顏向暖隨即又詢問。
她其實覺得像是范青松這樣的惡心人的斯敗類,其實不要活著最好,簡直是比蘇鐘還讓顏向暖惡心的存在,變態,虐童,等等罪名,哪怕抓到了,以范青松家里的條件,估計翻運作之后也不會判刑太久,顏向暖很清楚,華國的法律在權利面前其實都很是仁慈。
所以顏向暖大致詢問靳蔚墨,如果判刑過于輕松的話,那么她就出手,無聲無息的解決掉范青松那個人渣。
“不會太久。”靳蔚墨也明白,哪怕當場抓住,但以范家的條件,他們還是有辦法扭轉局面,雖然事情鬧開很難看,相對而言靳蔚墨覺得,在帝都這譚死水當,許多人都不是很想當出頭鳥。
現在這個緊張的時期,都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單看事情怎么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