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靳蔚墨并未去回答顏向暖關心的問話,只是拿過旁邊的個枕頭給她墊在身后,詢問她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她整整昏睡了整夜,他都快要擔心得瘋掉了,他甚至從來都沒有試過,為個女人如此的牽腸掛肚,唯有不錯眼的盯著她看著,確定她沒事才能安心。
“沒有。”顏向暖淡淡搖頭。
她是真的沒事,睜開眼的瞬間她就知道,她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現在就是讓她去來個十個公里越野她估計都不在話下。
“餓了嗎?早餐想吃什么?”靳蔚墨又細心發問,知曉她睡了許久,定餓了。
“想吃宋嬸加高湯煮的面條。”顏向暖確實是餓了,睡了整整輪的她,現在餓得能吃好多東西,但是深思熟慮后,卻發現自己沒有什么胃口,此刻的她感覺自己能吃上口白胖胖嫩呼呼的面條,面條在放幾顆綠油油的小白菜,光是想想,她胃里的饞蟲就咕嚕咕嚕抗議起來,胃口十足。
“你在躺躺,我去讓宋嬸給你準備。”靳蔚墨答應著,然后給顏向暖掖了掖被角,然后就轉身走出臥室。
顏向暖倚靠在床頭,享受著靳蔚墨的細致,再看著靳蔚墨順著窗戶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往外走,頓覺身穿軍裝的靳蔚墨帥到人神共憤的程度。
而這個帥到掉渣的男人是她顏向暖的軍人丈夫,光是想想,顏向暖就覺得自己心里美滋滋的,也讓顏向暖不禁感嘆靳蔚墨這得天獨厚的氣質,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只是、靳蔚墨看上去完美得堪比童畫里的王子,可那略微有些不太自然移動的左腿卻也成了他的唯缺憾。
還真是礙眼得很呢!
顏向暖抿唇想著,又考慮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知道自己如今有多大改變的她,可不在是之前那個只能控制點小小死氣的顏向暖,如今的她,經過星心基金會那些血霾怨氣還有功德點的洗禮之后,控制的能力亦有了很大的進步,想著的她甚至可以隨心所欲的操控這些死氣等物,而靳蔚墨左腿那些死氣對她來說也不在話下。
為了證明切如顏向暖自我心所想,顏向暖坐在床上,伸手嘗試著看向靳蔚墨那左腿上的死氣,然后用意識將其控制。
就如顏向暖冥冥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改變般,這次,顏向暖也入她所想的那般,成功的將那團死氣全部從靳蔚墨的左腿上全部剝離,絲不剩,只見團死氣騷動著團成個足球大小的黑色怨氣團,然后飛竄著沖進她的體內。
現在的顏向暖,她的身體就猶如個填不滿的巨大黑洞,多少的血霾,多少的怨氣,多少的死氣,仿佛都對她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她全部都能將其消化干凈。
同時那些對正常人會有不良影響的死氣和怨氣,或許會造成正常活人身體的健康影響,運道影響,亦或許就像是靳蔚墨這般會讓他的傷腿永遠無法恢復,甚至會加重他的傷勢,可這些切的副作用,對于顏向暖而言不僅完全沒有,甚至還卻十分的有益。
顏向暖從重生那天開始,每次身上的香味大幅度散發時,她身上就或多或少的開始有了變化,能控制這些死氣怨氣之后改變更大。
不是耳目更加清晰,就是對周圍的事物感知能力更加透徹,更甚至讓顏向暖自我產生懷疑的是,她好像能已經能看到個人即將發生的事情,就比如現在,她眼前閃過靳蔚墨吩咐宋嬸給她煮面條的畫面。
這所有的切都讓顏向暖知道,她將變得和常人如何不同。
靳蔚墨本來是往外走的,顏向暖那炙熱的目光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作為個驕傲的軍人,靳蔚墨對自己的傷腿其實是在意的,當然任何個原本的天之驕子,要讓他輕松接受自己可能成為跛子瘸子的事實都很艱難,更何況,此刻在他身后,用深情的目光盯著他背影不放的還是顏向暖,那個從來不知道收斂自己想法的女人。
但他滿腦子的想法還沒停歇,左腿上就突如其來的輕松了許多,這種輕松和他在陰雨天氣蝕骨疼痛時,觸碰到顏向暖的身體時那種輕松相差無幾,甚至更加的輕松,故而他原本正常移動的步伐便突然剎車,扭過頭,靳蔚墨有些疑惑的看著顏向暖。
“顏向暖。”靳蔚墨叫著顏向暖的名字,聲音有些激動,也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了?”顏向暖看到靳蔚墨那失神的表情笑瞇瞇的詢問,自然也知道,他自己可能也感覺到了不樣的地方,看來他左腿上的死氣對他還是有影響的,否則不會將死氣剝離他立刻就能感覺得到變化。
“你對我做了什么?”靳蔚墨皺著眉頭疑惑發問,語氣是既疑惑又肯定。
“我啊!我就是把纏繞在你腿上的些死氣都給清理干凈了。”顏向暖倒也很是坦然,她覺得自己這也算是立功,她自然也希望靳蔚墨知道,這樣,靳蔚墨定會更加愛她的。
雖然,靳蔚墨現在對她可能并沒有愛,但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她有信心,也有耐心去等他慢慢心動。
“…”靳蔚墨聽著亦有瞬間的失神,可能是他早就知道自己傷腿是個什么情況,現在突然間的輕松,也讓他忍不住有些怔忪。
真的清除干凈了?那是不是說,他的腿極有可能會恢復健全了?
“靳蔚墨。”顏向暖看到靳蔚墨有些失神,故而掀開被子下床,然后緩慢的走到靳蔚墨身前,然后輕輕攬住他的腰,將臉頰輕輕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之上。
“嗯?”靳蔚墨僵硬著身體,用鼻音回復顏向暖,深邃得仿若大海的眼眸滿是旋轉的水旋渦。
“我的男人會是全世界最帥的軍人最帥的男人。”顏向暖從他懷抬頭笑看著他:“你說對嗎?”
“對。”靳蔚墨聽著卻驀然附和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