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凌的人生中,跟他產生過交集的女人大致可以分為以下幾類。
花癡類:同時也是人數最多的一類,通常是被陸凌的顏值所吸引,然后哭著喊著開始各種討好賣萌加作死,讓陸凌煩不勝煩,甚至偶爾會產生無法控制的揍人沖動。
冷靜類:在這類人心中,高顏值就等同于麻煩。想要距離麻煩遠一點,離陸凌這個麻煩之源越遠,即代表離危險也越遠。
無所謂類:這類人通常擁有自己的小世界,外界的人或物基本都不能引起這類人的心理波動,在這類人心中,陸凌就是長得再好看,也跟小沈陽無疑。
身邊陽盛陰衰,在陸熙這個親姐姐的眼中,這種現象是尤為不正常的。而陸凌,雖然表面上不怎么表現,但他心里,對陸熙這個姐姐還是很在乎的。
既然陸熙覺得他只有男性朋友不好,那他就交些女性朋友讓陸熙安心好了。秉持著這樣的想法,陸凌不是沒試圖交過女性朋友。
花癡類是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直接pass掉的選項,而無所謂類攻略起來難度又太大,陸凌沒那么多時間可以浪費,所以可想而知,陸凌最后的選擇就只剩下冷靜類,即覺得他是麻煩而自動逼著他的一類人群。
陸凌的行動路線是很正確的,在一開始,這樣正確的行動路線也確實帶來了很大的成效。但陸凌并不僅僅是長得好看的花瓶,他還是個學霸,全方位無死角,別人還在對著黑板懵逼陸凌就已經能在老師的夸獎下背著書包走人了。
除此之外,陸凌性格也很好,雖然因為追求者太多導致他不得不戴上一個高冷的面具為自己擋去麻煩,但只要得到了陸凌的認可能夠靠近他的身邊,就可以很輕易的發現,陸凌是個很溫柔的人。
解答朋友不會的難題,即便朋友為了順利聯誼經常拿他當噱頭也欣然接受,幫人員緊張的宣傳部貼傳單發廣告,每天去孤寡老人開的麻辣燙店吃飯,看到行動不便的老人過馬路會默默的跟在后面直到對方到達目的地。。。。。。陸凌就是這樣一個無時無刻散發好心的暖男。
長得好看,有才華,還會默默的幫助你,不僅不求回報還刻意不想讓你知道。這樣一個人哪怕本來覺得他是麻煩想要遠離,最后也會沉溺于他的溫柔中,直至不可自拔,泥足深陷。。。
陸凌最終放棄了結交異性朋友的努力,沒有異性朋友算不上什么大事兒,但因為自己的愿望傷害到本來無辜的人,就不是可以一笑而過的小事兒了。
出生,死亡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人本來就是生而寂寞的物種,強求有人陪伴,未免太過于勉強。有一堆損友能陪著吃吃喝喝,傷心的時候有人傾訴,開心的時候有人可以抱著歡呼,就已經很好了。干嗎還要強求能陪著他做這些的人到底是男是女的。
陸凌以前是這么想的,但既然拋開了過往來到新的城市,擁有新的生活,改變以往的想法有一點新的改變,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遺憾的是在這新的城市里,將注意力放在他臉上的人也一樣很多。這些人明顯不適合成為朋友,陸凌只能等待,等待著命運給予他的安排。
阮清檸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在 陸凌的視線中的,開業后的第一個客人,本身就具有讓陸凌印象深刻的資格。而阮清檸望向他時平和不帶有任何其他色彩的眼神,讓陸凌不由覺得,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孩,就是命運給予他的安排。
“你討厭我嗎?”“當然不!”
“那你其實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也不是。”
“確定?”“確定。”
“所以可以不要再跟我這么客氣了嗎?”“當然可以。”
“那我們拉鉤吧!”陸凌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低頭看了眼陸凌伸在半空的手指,阮清檸有些哭笑不得的伸出小拇指勾住了陸凌的手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陸凌晃悠著阮清檸的手指,說著全世界通行的拉鉤專用語,“如果阮清檸再違背約定對我這么客氣的話,就罰她。。。”
看了眼湊過來看熱鬧的zero,陸凌眼睛一亮,“就罰她一個禮拜見不到zero。”
本來因為陸凌幼稚的舉動頗為哭笑不得的阮清檸突然僵了臉,一個禮拜不能見zero,陸凌還真會找她的弱點啊!
兩人的大拇指還沒有貼合,這個約定尚存在反悔的可能。但阮清檸可以反悔嗎?咬了下唇,阮清檸將大拇指貼在陸凌的大拇指上。
“約定達成。”完成一整套拉鉤程序的陸凌笑的像個孩子。
“這么開心嗎?”阮清檸坐到了陸凌旁邊,隨著兩人拉鉤結束,很神奇的,阮清檸覺得跟陸凌的距離一下拉近了不少。“我以為只有女生才愿意相信這么幼稚的約定方法呢!”
“方式不是重點,心愿不愿意遵守諾言才是重點。”陸凌又把執著的想要朝他的手指發起進攻的zero舉了起來,“黑毛球,你就是我們約定的見證狗了,以后你的主人違背約定的話,你就要跟我走了哦!我一定會對你很好的,只要你不聽話,我就會毫不手軟的讓鹵蛋教訓你的。”
“哼哼!”阮清檸對陸凌的幼稚程度有了更清晰的認知,難怪雅妍總把男人就是小孩子掛在嘴邊,威脅一只不到三個月的小狗,這種事兒大概也只有小孩子做的出來了。
“青橙不在嗎?”解決了一大問題,陸凌開始關心起他另一個新朋友的去向了。
“她今天睡在同學家,不回來了。”阮清檸先是解釋了一下妹妹的去向,隨即對陸凌跟妹妹的關系好奇起來。聽陸凌的口氣,他跟妹妹的關系可不像是只見過一面那么簡單。“”跟青橙,關系很好嗎?
“很好啊!”心無防備之下,陸凌很輕易的就把阮青橙給賣了,“上次送你們回來跟她加到好友以后,我們經常聊天呢!”
“經常聊天?”阮清檸一下警惕起來,“你們有什么好聊的?”
“就是隨便瞎聊啊!”陸凌依然沒有意思到危險的臨近,“青橙說話很好玩,跟她聊天很有意思的。”
阮清檸內心的警惕性越發高漲,“她為什么會經常找你聊天?你們該不會是。。。”阮清檸突然想到了很恐怖的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