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現場,邱璇的前夫家中,現在案發地已經被封鎖了起來。死者也被運往了警局進行解剖。
“你在哪里找到的生魂?”齊璇問道。
金辰指著樓上。兩人上樓,金辰指向一個小儲藏室中的地板說道。
按照道理,靈魂是不會來到這么隱秘的地方,靈魂會躲避,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生前,對方在這個房間發現了什么秘密,因為這個秘密所以她才躲藏到這里。另外一種就是,對方預感到什么危險,這才會來到隱秘地方進行躲避。
不管是因為危險還是秘密,這個老太太的靈魂躲藏在此地的行為都不簡單。
齊璇接著打量起了房間,這間房子是主臥,生前應該是男女主人住的房間,房間并不大,也就二十平方左右,因為是老舊公寓,這個儲藏室的原身應該也是這個房間的一塊,只是房子戶型關系,這一塊屬于高不能住人,低,不利用又覺得浪費,可能因為這樣的關系,房間主人在裝修的時候把這塊封閉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儲藏空間,因為是和房間是整體的,相比較起來,地板的年代更為久遠,像是在這塊被封閉起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地板。
如果從儲藏室的角度,確實能夠看到不少的秘密。諸如男主人在這個房間偷情。
為什么齊璇不說是邱璇呢?不是因為侯曉明的關系她包庇邱璇,而是邱璇身上本來氣息就很干凈,除非是同道中人才會瞞得過她的感官,不然一個人身上干不干凈讓她一嗅就知。
像是攔路的那位大漢,齊璇就非常反感,身上氣息混亂不堪,男女關系亂的很,不然她也不會那人一靠近就用了鋼針,實在是受不住這股骯臟的味道。
那種味道,比起下水道的味道還令人受不住。
“你有看出什么嗎?”這個房間金辰已經反復查看幾十遍,除了這個生魂,其余并沒有發現。
“你把那魂放出來。”
“她魂魄不全,放出來很快會消散的。”在金辰看來,生魂可是唯一的線索了。
“讓你放你放就是,哪里這么多的廢話?”
齊璇這么一說,金辰聽話的把玻璃瓶一倒。
只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從瓶子中出來,茫然的看著周圍。
齊璇塞了一顆丹藥進老太太的口中,穩住了老太太的靈魂,看的金辰直咋舌。雖然還不知道齊璇給老太太吃的是哪種丹藥,可是能把靈魂穩住的丹藥往往都不會便宜。
他看齊璇一點點心疼都沒有,他扶住心臟,覺得遇上的要么是一個富家千金,要么就是這少女不知道丹藥的價值。
接著齊璇的手就點在了老太太的魂魄上面,金辰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你瘋了!”金辰看到齊璇的行為對著她大喊。
齊璇卻不管她,繼續她想做的事情。
“老太太這一魂的所有記憶都在齊璇的腦中過濾了一遍,有有用的東西,有沒有用的東西,像是一幕幕影視劇的片段,在齊璇的腦中播放,很快并且完結。
老太太的身形踉蹌了一下,隨之變成透明,接著煙消云散。
“你瘋了,你真是瘋了,你是執行使也不能為所欲為。”金辰對著齊璇吼道。
“老太太剩余的二魂七魄都已經不在了,剩下的這一魂也絲毫的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嗎?就算你幫她找到了兇手,她也去不了輪回,連奈何橋都沒有資格走。”
“可你也不應該人為的讓她煙消云散。”
“是,我是不該人為的煙消云散。”齊璇承認。
“走。”
“去哪里?”齊璇不明白小警察拉她做什么。
“你不是說不該人為的把老太太靈魂消散嗎?自然你要跟我去太陰司自首。”
齊璇:“”
她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遇上一個白癡?不是,此人是傻子。
“你知不知道價值最大化的利用?”就這么一點點的魂,就算是存在也不過是一段記憶,什么都算不上。就算她什么都不做,這老太太的魂也會隨之消散。
“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一魂也是生命,你讓她煙消云散了和殺魂沒有什么區別。”
“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她已經死了,她的二魂七魄大多出靈魂都已經死亡,她也不是修煉者,你憑什么認為她還是一個生命?這樣的一魂存在根本沒有意義,就像是一個死人生前留下的一段影像,沒有什么差別。”齊璇嘆了一口氣,這樣的說話真是累。
“這是你認為的。”
“你難道就不想要知道我看到了些什么嗎?你不想要知道她為什么會躲藏在這里不出現嗎?”對待這種死腦經就要用秘密誘惑。
“不想知道。”金辰倔強的撇過頭去。
“我只聽你心里的聲音,你心里聲音說想要知道。”齊璇雙手抱胸。
金辰捂住耳朵。
只是齊璇的聲音不是他想要拒絕就能拒絕的:“你爸沒有教你做人要圓滑一些嗎?”
“我爸只教我做人要正直。”
“我這么做也不代表我不正直呀!”齊璇覺得金辰還是挺好玩的,除了有些耿直的令人討厭,但是比起那些一味的鉆營之人,他又顯得如此的單純。
“你正直就不會生生的抹掉了一個人的魂。”
“哪里是一個人的魂,你不要胡說八道,人有三魂七魄,這三魂七魄全齊全被我抹掉,這才叫抹掉了一個人的魂。才這么一魂,而且我能肯定另外的魂魄已經消失的情況,那就不叫抹掉一個人的魂,最多就算清除掉一些腦磁波。”
金辰:“”還有這樣的解釋嗎?他還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可是想想也對,就算是存在,這個魂魄也是堅持不了多少時間,而且也不能讓她去地府,那也只能是看著在天地中消散掉。
“你剛才得到了什么有用消息了嗎?”想通了,金辰也就不再堅持。堅持其實也沒有什么意義,就像是齊璇說的,那個靈魂到最后的結果也是消散于天地之間,只是看著人為的消散,好像把一個人安樂死一樣,讓他不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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