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么偉大的情操,挺難得的。”齊璇認真的點點頭。
跟著金辰一起坐上了摩托車,讓司機自己回去。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們都笑話我,笑話我是一名小警察,可是誰的夢想能夠一步登天呢?人總要有一個奮斗的過程,能一步登天的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有妄想癥的人,總之我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能力。”
聽到金辰這么說,齊璇就想到了自己的夢想。
忽然覺得金辰其實并不像是表面看起來傻里傻氣的了。
“誰笑話你了,我也有夢想。我的夢想是做一名醫生,可偏偏太陰司的老家伙把我拉來做什么執行使,我想不干都不行。”當初她是怕被游魂一族追殺這才做了這個執行使,想想也是鬼使神差。
“你是醫生?”
“不是,我是學生,你看不出來我還是學生嗎?”齊璇扭頭。頭發在風中散開,摩托車飛馳在街頭,迎著夏夜,一陣的涼爽。
“你讀幾年級?”金辰大聲的問。聲音大半被警摩的噪音覆蓋。
“初中生。”
“難怪,一點規矩都不知道。”
“你一個菜鳥還管我規矩不規矩?喂,小菜鳥,你又是因為什么被太陰司看上的?”一個剛剛警局畢業的,不是小菜鳥是什么?
“和你有關系嗎?”小警察看了齊璇一眼。
“沒有關系,我純粹好奇,而且我都告訴你原因了,禮尚往來知道不?”齊璇教育起了金辰。
“是你自己要告訴我的。”金辰就是不想說。
“你不說也算了,反正像你這樣的小執行使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理由,無非是拉人頭進去的。”齊璇這么說也是為了激發金辰的求生欲。
“你不用激我,告訴你也沒有什么,我是子承父業,我家族都是執行使,我不做執行使做什么?你要是想要笑話我就笑話吧!”金辰已經習慣了被別人的笑話。他們家那是一代不如一代。只是這個執行使并不是他想要做的,他只想要做警察,匡扶現實世界的正義,至于鬼魂之類的,人都死了還要正義有什么用 “啊?你家族一門執行使呀!你爸爸和你爺爺呢?”齊璇沒有想到金辰是這個原因當的執行使,難不成這個職業還能子承父業?她怎么重來沒有聽說過。
想來她入行時間短,沒有聽說過的事情多了,對子承父業也就不大驚小怪了。
“都死了,我爺爺是年紀大了,把位置讓給我爸,沒有想到我爸死的這么早。”說起父親,金辰有些傷感。
“對不起。”齊璇不知道金辰父親死了。
“沒有關系,我爺爺也去世了,為了查我爸死因去世的。我也不想做執行使,我只想要做警察,查明我爸的死因。”
“你爸被人害死的?”齊璇一驚。
“我覺得是,可是警察說是意外。”
兩人正說著,忽然一輛大卡車橫著朝著兩人開過來,攔住了摩托車的去路。金辰緊急剎車。
“小警察,在辦案呀!”一個彪形大漢從卡車上下來。
“前輩,這是,這是世俗界的案子。”看到大漢,明顯金辰有些緊張。口齒都結巴了起來。
“我好像嗅到了生魂的味道,找出殺人兇手的沒?”男子一腳踩在摩托車上。
“前輩,生魂只有一魂,你拿去了也沒有用。”我們這是真的查案。
“這妞是你女朋友?長得挺不錯,真沒有想到你這小子有這種福氣。”大漢對著齊璇吹了一聲口哨。臭氣噴在了齊璇的臉上。
“滾。”齊璇面無表情的說道。
“滾?你讓誰滾?”大漢四周一看,忽然就見一枚鋼針朝著他的天靈穴位置插來。
“謀殺,小警察,你也不管管,你媳婦謀殺。”大漢看到鋼針這才意識到齊璇的身手不弱。連忙一邊喊著一邊逃掉。
齊璇最后把鋼針插在了對方的卡車輪胎上。
“哧!”的一聲,卡車輪胎扁了下去。
“還不快開車!”齊璇踹了小警察一腳。
“金辰,你媳婦的脾氣真是差。”大漢把頭伸出車窗外邊喊道。
回答他的又是幾枚鋼針,這次是三個輪胎連同車窗一起爆掉。
嚇得大漢渾身一抖。
“這脾氣,以后這個小警察可不能欺負了,這媳婦的脾氣太差咧!小警察會不會被欺負死?不過話說什么時候咱們江山市的太陰司來了這么火爆的一個小媳婦?”大漢心想著。
“他,他是”
“你平常就被人這么欺負的?”齊璇也沒有見過幾個執行使,前不久在京城,和游魂一族的一戰算是見到太陰使最多的一次,不過她并沒有和這些人去交際,事辦完了,剩下都是洛天澤重建太陰司的事情,和她并沒有什么關系,她也不想摻和其中。
再上次云貴之行,說是去修煉者的集會趕集,還有拍賣會拍賣,她都沒有去成。這次在山江又遇上了這個傻乎乎的小警察和大漢。
這算是第一次在省城遇上執行使了。
“他也沒有怎么欺負我,難不成你沒有遇上過這種霸凌之事?”小警察覺得不可思議。
“我遇上什么?”
“就是規矩呀,新人要給前輩孝敬。”
齊璇左右瞧瞧,這又不是黑澀會,為什么要給前輩孝敬?她不明白。
“我們這里的規矩,新人都是這么過來的。”
“所以第一次見面,你那時教訓我,是想要我給你孝敬嗎?”
“不不不,我哪敢!”就是看到齊璇一言不合就對前輩動手這份能耐他也不敢提出來呀!
“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新人,還傻的教訓你。”金辰吞吞口水,現在知道齊璇并不是什么新人了。連前輩都能打的新人他還真沒有見過。
“我可不知道什么新人舊人的,我們那邊也沒有這樣的規矩,不過就算是有,我也不是太在意,我奉行的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別人欺負了你就欺負回去。”
“可也要有能耐,我是新人。”金辰低頭,他是不敢像齊璇那樣的。
“是新人就要被欺負嗎?那他敢殺了你嗎?”齊璇問。
“那是不敢。”
“那不就好了,他不敢殺你,你還不能反抗呀?你反抗過一回,別人就不敢欺負你了,不然他次次欺負你。”人就是這樣,欺善怕惡。古話不是有云: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你都能不要命了,誰敢收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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