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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趙鎖,你怎么回事啊?”紀沐晴問我。
我定睛一看,只見剛才被我打過的位置,竟然有些發紅。我還真是該死,用那么大勁干嘛,不就是個拉鏈嗎,現在好了,把紀沐晴的背都打紅了。
我想幫她揉一揉,伸出去的手卻遲遲不敢落下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突然之間就變得這么的慫了。
倒是紀沐晴,讓我幫她按摩一下,說剛才被我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燙。
我將手放在那塊紅紅的地方,觸手一片滑嫩,以前總聽人形容女人的身子白嫩的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現在才終于感受到了這句形容詞的真切意思。
別看我和紀沐晴在同一張床上睡了這么久,每次紀沐晴都睡著睡衣,我并沒有解除到她的肌膚,而且,我也是一個從不趁機占便宜的人,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未曾碰過她。
這一次的肌膚相親,說起來好像還是第一次,太多的感受了,我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這種時刻,我要是沒點歪心思,那肯定就不正常了。說實話,我心里癢癢的,很想把紀沐晴撲倒,可理性始終是戰勝欲望的,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
我用手輕輕按摩著那塊紅腫的地方,問道,“好點沒有?”
突然,我感覺到一只纖細的小手從腋下冒出來,抓住了我的手背。
紀沐晴,竟然抓住了我的手背,莫非,她想…
與此同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紀沐晴如同兔子撞一樣的心跳聲,“咚咚…咚咚…”
隱約間,我似乎猜到了紀沐晴想做什么。
我的心慌亂的厲害,就跟小媳婦要見公婆一樣。
我和紀沐晴的心“怦怦”的跳著,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只怕大牙都要笑掉了。
兩個同居了這么久的人,居然連這樣的尺度,都要緊張成這個樣子。
“趙鎖,我前面也有點癢,你幫我撓撓。”
這句話如同一個炸雷,瞬間將我沸騰的心徹底激了起來。
紀沐晴的意思很明顯了,她這是給我機會,讓我…
我總覺得這一幕跟做夢似的,那么的不真實,但手指間傳來的溫度卻又實實在在地證明著這一切是真實的。
紀沐晴抓著我的手,輕輕向前移動,穿過腋下,走上山峰…
我從未想過,我和紀沐晴的第一次,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耀進來,灑在潔白的婚紗上時,我睜開了迷蒙的眼睛。
回想昨晚的一幕,仿佛就在上一刻發生的,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美妙。
床單上一抹殷紅,很是刺眼。
紀沐晴還在熟睡,我輕輕撫摸著她還帶有一絲潮紅的臉頰,總覺得怎么看也看不夠。
我第一次不想那么早起來,第一次覺得時間過的那么的快,第一次想著黑夜比白天好。
我就那么看著紀沐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紀沐晴終于醒了。看見我的第一眼,她下意識就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自己的臉。
我將被子拉下來,將她的臉露出來,她又重新拉上,我再重新拉下。
如此三番五次,紀沐晴揮舞著小粉拳在我胸口錘了一下,“你真討厭。”
我“嘿嘿”一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我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要不要,咱們再重新來一次?”
不出意外,又是一記小粉拳砸下來,不過這一次,我將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不想松開。
紀沐晴依舊用被子捂著半張臉,我突然萌生出一個壞壞的想法,另外一只手在被窩里偷偷地靠近她。
猝不及防的,當我的指尖觸碰到她肌膚的時候,紀沐晴“哎呀”一聲,條件反射般往后縮了一下,差點掉到地上。
我下意識將她拽進懷里,身上的蠶絲被太滑了,哧溜一下掉到了地上,只剩下一個小角被我拽住,勉強遮蓋住我們的隱私部位。
腎上腺素急劇在我的體內飆升,兩個溫熱的唇,在一次交織在一起…
這一天我和紀沐晴都沒有去公司,因為等我們起來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多了。
要不是考慮到紀沐晴還沒吃早餐,我還真是不想起來。
折騰了她這么久,我也挺心疼的,從昨晚到現在,少說有七八次了。
最后一次來的時候,紀沐晴說她的腿都抬不起來了。
“你也太禽獸了,就不能悠著點。”這句話到現在都在我的耳邊徘徊。
我也沒想到我竟然那么強悍,居然不帶停歇地來了那么多次,沒辦法,誰叫紀沐晴那么迷人呢,真是怎么愛都愛不夠。
為了彌補我的歉疚,我必須親自做飯,做頓好吃的,好好給紀沐晴補補身子。
我做飯的時候,紀沐晴將床單換了,那件婚紗她舍不得穿,套在模特身上,等著結婚當天再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特別好的緣故,總覺得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晴朗。
早飯午飯一起吃了,下午,我依舊不想出門,只想和紀沐晴在家里膩歪,被紀沐晴狠狠訓斥了一頓。她說我是個男人,不該一天到晚都窩在被我里,那是浪費生命浪費青春。
我連連點頭,“老婆教訓的是,那你說,咱們下午干什么?”
“先去給爸媽每人沒一身衣服,然后再去看看請柬啊、婚禮要準備的東西什么的,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我想親自為我自己準備。”
這種事情我必須隨叫隨到的,于是,下午我們先是帶著紀父紀母到公司的店里,給他們每人準備了一套衣服。賣完衣服后,紀父紀母便說要自己去逛逛,其實是不想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再然后,我們去了婚慶市場,從一進入市場,整整一千多米,全是婚慶用品,紅紅火火的,看著特別喜慶。
我們照著紀母給我們的單子,買了請柬、紅包、喜字等等,感覺也沒什么事,可這一個下午轉下來,著實把人累的不輕。
請柬什么的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是寫請柬,邀請誰,這些事情本可以找人幫忙的,但紀沐晴非要親自動手,事事巨細。作為老公的我,怎么能忍心看著她一個人忙碌,必須得時刻陪伴才是。
首先,公司里的員工是必須要請的,其次,武館的人、熊家的人、還有和我有關系的人,零零總總的加起來,竟然有兩千多人。
這么多的人,都拉到下海去,很明顯是不現實的。
我和紀沐晴又商量著,要不要在蓉城舉辦一場婚禮,把這些親朋好友都邀請了,然后再去下海舉辦一場。去下海的話,就只邀請親朋好友就行了,這樣人數上就不會那么龐大了。
紀沐晴卻又覺得這樣太浪費了,想著要把下海的那場婚禮給取消了。
我說那不行,“你都說了,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我說過要給你一場海邊婚禮的,你可不能讓我說話不算數。”
為這事,我們沒少頭疼,因為不管怎么想怎么算,都感覺不完美。
看別人結婚總是那么的喜慶那么的快樂,真的到自己結婚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么多累人的地方。
自從我和紀沐晴為結婚的時候忙碌之后,紀沐晴就總說感覺腦子好像都不夠用了一樣,明明記得要買這個東西,出去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從大事到小事,什么事情都事事巨細的話,實在是吃不消,最后還是麻煩紀母為我們操心。
這天,我正和紀沐晴為在哪個酒店辦婚禮的事情商量著,門鈴突然響了,我前去開門,從貓眼中看到來人是熊小云。
我將門打開,邀請熊小云進來,熊小云先是給我們道了喜,然后將一個紅色的信封遞給我,里面是兩把鑰匙,一把是房子的鑰匙,一把是車子的鑰匙。
“這是爺爺送給你們的禮物,不要說不要,不然,爺爺是不會讓我回去的。”熊小云率先說。
看著手中的鑰匙,我有些哭笑不得。
對于熊家來說,一套別墅,一輛豪車,不算什么,可對我來說,這份禮物還是太貴重了些。
今日我若是手下了這兩樣東西,那就欠下了熊家的情,日后不還這份情,說不過去。
所以,這東西,我不能收。
“替我謝過老爺子,不過這兩樣東西實在太貴重了,趙某要不起。”
“師父,你還生我的氣呢?”熊小云憂心忡忡地問我。
我說,“不是,這和你沒關系,只是這兩份禮物實在太貴重了,我承受不起。”
“爺爺說了,你不用擔心會欠我們熊家的人情,可能在你看來這兩份禮很貴重,但對熊家來說,并不算什么。爺爺只是想以此來表達他的誠意,若是拿些普通的東西來,不足以現實我們熊家的誠意。師父,你不要再拒絕了,其實這些東西和別人送的沒什么區別。”熊小云又將東西給我塞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