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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把黑玫瑰和小菠蘿的事情告訴這小子,否則這小子不把我啰嗦死才怪。
我說,“也沒咋回事,中間出了點小事情,現在都解決了。我在重新尋找求婚的機會呢,這不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間嘛。”
苗正罵我,“你們倆…你們倆真是…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還要什么合適的時機?要我看,擇日不如撞日,直接求婚,她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你就不起來。”
這小子倒是簡單粗暴,沒那么多心思。
我笑了笑,沒跟他犟下去,我從來都不喜歡強迫紀沐晴,若是強迫,那老早就那樣做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
總得先弄清楚紀沐晴一直猶豫的原因吧,不然這就是個心結,放在心里時間久了,是會出問題的。
趁著這段時間小菠蘿沒在,我得趕緊把紀沐晴心中的想法了解清楚了。
這天晚上,我和紀沐晴吃過晚飯,我拉著她坐在沙發上,再次將那個問題問了出來。
“小晴,請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在里面看到了我的真誠嗎?”我直視著紀沐晴,十分認真地說。
紀沐晴羞的將頭別向一邊,“好好的,你這是做什么啊?”
我緊緊地拉著她的雙手,語重心長地說,“小晴,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之前我向你求婚,你都是答應了的,后來因為小菠蘿的事情耽擱了,再之后,我每次向你提及此事的時候,你總是敷衍我。我就是想問你,你是不打算嫁給我了?還是說,你心里有別的想法?”
紀沐晴索性不再扭捏,迎上我的目光,很認真地說,“我要是不想嫁給你,就不會在黑玫瑰面前鼓起勇氣說那些話了。”
說著,她的臉色微微一沉,眼睛里閃過一絲憂愁,“說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心里很沒底,而且我總覺得,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這兩天我也一直在反問自己,是不是我多心了?是不是我婚前恐懼癥?但我始終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挪到她跟前,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我看你是真的婚前恐懼癥,現在公司越來越好了,也沒有人再給我們找麻煩了,怎么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呢?你該不會是還沒享受夠自由的幸福時光,故意這樣說的吧?”
我是開玩笑的。
紀沐晴卻并未笑出來,即使笑,那笑容也是帶著一絲絲無奈的,“你明知道我沒有的。哎,也許是我多心了吧,但愿如此。”
我趕緊單膝跪在地上,“那請問,美麗的紀沐晴小姐,請問你是否愿意嫁給趙鎖先生?”
我從衣服口袋里掏出戒指盒子,打開盒子,一顆鉆石戒指呈現在紀沐晴面前,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耀眼。
這枚戒指放在我身上的時間太長太長了,我每天都把它撞在身上,每天都在尋找可以求婚的時機,我幻想過很多浪漫的唯美的求婚的場面,就是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求婚。
也許有些東西根本不需要刻意的準備,時機到了,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我…愿意。”幸福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臉上,比鉆戒還要閃亮,還要耀眼。
我輕輕拉起紀沐晴的手,將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這是我第二次將戒指戴在紀沐晴的手上了,兩次的感覺,是那么的相似。
不管我們中間發生過多少不愉快的事情,在這一刻,唯有幸福,我相信紀沐晴也和我一樣,什么坎坷困難都會忘記,在這一刻,我們的心里只有彼此。
我握著紀沐晴的手,看著那枚戒指戴在她的手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從現在開始,你就真正是我的未婚妻了。”
仿佛在這一瞬間,似乎身份就不一樣了,說話的時候,我會下意識放慢語氣,仿佛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紀沐晴回應我的,是幸福的微笑。
翌日,我們回家見了紀父紀母,因為我沒有父母,就免去了雙方父母見面的環節。我們讓紀父紀母決定流程該怎么走,紀沐晴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
紀母激動的不得了,握著紀沐晴的手,笑著笑著,莫名的眼眶就濕潤了。
“媽,你這是干嘛呢,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啊?”
“媽沒哭,媽這是高興的,高興的啊。”紀母擦掉眼淚,將我和紀沐晴的手放在一起,“小晴啊,趙鎖是個好孩子,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啊,千萬別欺負人家,別總是耍你大小姐的脾氣,知道不?”
紀沐晴噘著嘴,老大不樂意了,“媽,人家都是怕閨女受欺負,怎么到了你這,反倒袒護起女婿來了。你看我是那種像會欺負他的人嗎?”
我忙接道,“媽,你就放心好了,我和小晴,誰也不會欺負誰的,我們疼對方還來不及呢。”
我這一口“媽”叫的,紀母心花怒放的,嘴樂的都合攏不起來了。
然后,我向紀父敬酒,“爸,我敬你一杯。”
紀父忙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男人之間不像女人之間那般,有很多閑言碎語需要叮囑,這并不是代表男人們不懂得溫情,而是這些言言碎語的關心,他們總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紀父對我的叮囑只有一句,“好好過日子。”
就是這么實在的一句話,卻讓我感覺十分的踏實、溫馨。
之后,我們商量了婚禮的流程,按照他們這的習俗,結婚前要先訂婚、雙方父母見面共同商量婚禮的具體事宜,但我是孤兒,見面這岔子就免了。
我跟紀父紀母說我們想把婚禮放在下海市舉辦,因為紀沐晴一直想要一場海邊婚禮,而且,苗正把下海市那邊的一切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現在只剩下挑婚紗了,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哪怕是小細節,也不能馬虎。
我早就暗暗看好了一套婚紗,是國外的一家婚紗店設計的,全球限量款。
而且,我也早早地托黑色素給我訂了那套婚紗,這兩天就能到。在這之前,我沒把婚紗的消息告訴紀沐晴,是想給她一個驚喜。
這天早上,我接到快遞打來的點哈,我借口有事離開公司,將婚紗取了帶回家,用模特撐起來,然后,將屋子里布置的很浪漫,等晚上紀沐晴回去,就能給她一個驚喜。
晚上回到家,我故弄玄虛,讓紀沐晴閉上眼睛,將她帶到屋子里。打開門之后,我暗下遙控器,屋子里的彩燈一一亮起,在彩燈包圍的中間,一套潔白的婚紗映入眼簾。
長長的裙擺拖拽到了地上,如同一朵白云一般。
“plfashn!!!天吶,這可是全球限量款的,一年只有一百件,據說都是國外的王公貴族們才能穿的起的。“說著,她大步流星跑向婚紗,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看到她這番樣子,我也很高興,至少我的心血沒有白費。
我走過去,輕輕在她耳邊說,“想不想穿上看看?”
紀沐晴對這件婚紗十分心動,我這么一說,她就更心癢難耐了。
我不停地煽動她,“去試試吧,家里又沒有別人。”
“算了吧,這么昂貴的婚紗,要是不小心弄臟了或者弄破了,那多可惜啊,還是等結婚那天再穿吧。”紀沐晴捧著婚紗,愛不釋手。
她嘴上這樣說著,可我看的出來,她心里還是很想穿的。
我不斷地鼓動她,最后,在我的煽動下,紀沐晴終于心動了。
我幫忙將婚紗為她拿到臥室,讓她自己一個人換,我在外面等著。
婚紗穿起來很不方便,還有裙撐什么的,但紀沐晴沒讓我留下來幫忙,我便不會留下來。
我并沒有別的什么歪心思,單純的就是不想做讓她不心甘情愿的事情而已。
沒過多久,我就聽見臥室里傳來紀沐晴的聲音,她叫我進去,說后面的拉鏈拉不上。
我依舊沒有多想,只是想著進去幫她拉一下拉鏈,可誰知就在我進門的一瞬間,紀沐晴身上的婚紗“唰”的一下掉了下來。
柔和的燈光下,著后背的紀沐晴,那潔白的肌膚,如同嬰兒的皮膚一般水嫩光滑。
線條十分優美,仿佛畫家精心勾勒出來的一般。
一瞬間,我看的呆了,眼珠子都忘了轉動。
紀沐晴慌忙彎腰去撿婚紗,這一彎腰,胸前的雪山也暴露在我面前了。
她連忙又將身子直起來,嗔怪地對我說,“你…還愣著干嘛呢,趕快幫我一下啊。”
我呆呆地應了聲,連忙跑過去,將婚紗提起來。
手指觸碰到她白嫩柔滑的背上,我的心竟然慌亂起來。
按理說,和紀沐晴睡在同一張床上這么久了,我早就該習慣了才是,竟然還會心慌意亂,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么的好。
特別是,當我的目光觸碰到紀沐晴柔美的背部時,我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樣,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我摸索著找到拉鏈,拉了好幾下,卻都沒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