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老頭,還是自己(身shēn)邊的人,在提到她母親的時候都是閉口不言,好像就是(禁jìn)忌一樣,他也不敢多問。
面前的老頭可就不一樣了,他有求于他,正是有求必應。
反正也被看穿了本(性性),老頭也就不再惺惺作態,隨即道:“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同伴么?怎么,又不著急了?難不成不想救她了?”
“你以為這里是你施展的幻覺我能不知道?不過,從你能將這幻覺施展的如此真實來看,真正封印之地絕對在這方圓十里之內,且結界的效力正在慢慢的變弱…”
不然,這個老頭沒理由能被封印的同時還能將用元神之力拿來制造幻覺,不然,就是這老頭修為極為高,甚至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
老頭一聽,突然哈哈大笑,甚是開心:“你太對我胃口了!我收你為徒如何?你要知道,若是做我的徒弟必然能成為天下之最,富貴榮華享不盡,甚至連一直為世人所誤解你的景仰都能手到擒來!”
這是什么神轉折?
洛爵立馬斷然的拒絕:“在你從這里出去之后再說。”
“哎呀,你這小鬼知道我是誰么?竟然連想都不想就拒絕我?”老頭十分自信的道。
然而洛爵就是死活都不給面子:“不管是誰,我們八字不合。我再問你我母親的事,你若是不想回答也罷,既然我已經意識到這是幻覺,只要醒過來…”
“我乃是不伏老,小兄弟,我不僅知道你母親之事,手里更有一(套tào)修煉秘籍,可以令你的修為突飛猛進…”
自稱不伏老的老頭,又開始用條件(誘yòu)惑洛爵。
洛爵微微停頓,抬頭看他笑的猥瑣,不悅的皺起眉頭,當他洛九哀什么人了?
“真心的祝你坐穿牢底…”
說罷,使勁的一搖頭,面帶微笑。
不伏老:“…”
等洛爵再睜開眼睛時,剛才的一切果然都不見了,周圍又變成了熟悉的一切。
怪物,鮮血,支離破碎,彌漫在空氣中的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
不遠處,犬火他們還在于怪物抗衡,而奇怪的是,明明感覺已經離開了半個時辰,但這里的景象卻是方才他獨自去找鯉笙時候…
“爵爺!”
淺玉兒突然一聲喊,一邊對付撲過去的怪物女。彈指將她振到一邊。
洛爵稍稍有些茫然,怎么時間…
“對了,小妖怪她…”
“九哀!”
“砰!”
突然沖過來的(身shēn)子就像炮彈一樣撞在洛爵(身shēn)上,還未覺得疼,那(身shēn)影便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洛爵還沒有反應過來,而他對面站著足有三米高的怪物正猩紅的眼睛看著她,滿是鮮血的手上哈比握著一塊血淋淋的皮(肉肉),一仰頭吞了下去。
他后面站著十幾個比他稍微矮小一些的怪物,明顯這一波怪物與先前那些不同,正從(身shēn)后的結界壁上不停往外涌出。
越來越多了,而他們,傷亡慘重。
洛爵緩慢而又僵硬捏低頭,看著懷中被剛才那只怪物硬生生扯掉后背上的(肉肉)而鮮血淋漓的鯉笙,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斷了線。
趕緊將鯉笙抱住,用臉去蹭她的臉,不停的蹭,眼眶瞬間紅了半片3。
在他陷入幻覺的時候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鯉笙?
洛爵不明白啊,可很明顯是他在幻覺中浪費了太多時間才會導致這個結果。
若是他能不那么磨嘰…
怒火沖心,洛爵當即紅了眼:“殺!殺了他們!一只都不要留!”
周(身shēn)像是纏繞一層白膜,霧騰騰的釋放著駭人的威亞,他的周圍很像是地獄一般,狂亂而又暴虐。
犬火跟淺玉兒皆是渾(身shēn)一哆嗦,同時受到洛爵影響的作用,不顧能否傷及(身shēn)邊人,一起釋放著暴戾的靈氣與洛爵遙相呼應。
天羽月也是洛爵的靈使,但他卻沒有像兩人那樣從命,用僅存的一條胳膊一巴掌拍碎近(身shēn)的怪物男的腦殼,不顧一切的沖向了鯉笙。
鬼夜明看到鯉笙倒下,也是著急,滿(身shēn)是血,緊跟在后。
而灸弛三人倒是從容對待,像他們這種看慣了生死之人的冷血動物,動起手來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正殺的過癮。
“小鯉!”
天羽月跪在地上,看著鯉笙,聲音立馬哽咽,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小鯉,你怎么樣?還好嗎?小鯉?你別嚇我?”
剛要去抱鯉笙,但卻被洛爵橫手攔住,意思就是不要碰。
“都是因為你!洛九哀,都是因為你!是你害死她的!”天羽月雖然是靈使,但也是個奇葩,跟鯉笙一樣不受契約之力的限制:“怎么死的不是你?怎么不是你!”
他這么暴怒一吼,不遠處的犬火與淺玉兒同時一臉難看,為了盡快能回到洛爵(身shēn)邊,什么也不管了,兩人齊齊發動靈壓,制造一個巨大的攻擊術,無數劍雨冰炎無差別攻擊漫天落下,頓時血光飛濺,尸(身shēn)滿地,可謂是極為殘忍。
僅僅幾個眨眼,先前出來的小型怪物便化為了一片尸體的‘廢墟’,而后出來的那些大型怪物因為會使用結界,僥幸逃過一劫。
此刻,他們正目光歹毒的看著圍成一圈的人,渾(身shēn)的骨頭嘎嘎作響,好像在重組一般讓人頭皮發麻。
但奇怪的是,為首的那只個頭最大的畸形怪物只是攻擊了鯉笙,并未對其他人動手,此刻正緊盯著洛爵一伙,火紅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洛爵無視天羽月的怒火,只是又緊緊的抱住了鯉笙的(身shēn)體,無聲將臉頰貼在她還算溫(熱rè)的臉上。
“洛九哀,都是因為你剛才在發呆,是你害死小鯉的,你還有臉抱著她嗎?”
“天羽月,你夠了!爵爺可是你的靈主,不得如此無禮!”解決完那邊,犬火第一個沖過來,拉住隨時都有可能攻擊洛爵的天羽月的(身shēn)前,看了鯉笙一眼:“我們誰也不想發生這種事,你理智點!現在要對付的是那些怪物,你對自己人惡言相向什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