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天上仙,但為自由魂。
之前的鯉笙到底是如何?期待吧?想要知道吧?嗯,我只說一遍…往下看。
哈哈(w)hiahiahia!
走到門口,又笑著回過頭,沖門口的洛爵道:“就算你聽不懂,但我還是喜歡你。”
喜歡。
洛爵愣了下,很快又恢復淡定,他要怎么拒絕那雙清澄如練的眼睛?
“快回去休息吧!”
說罷,便關上門,痛快的可怕。
鯉笙愣在原地,感覺手腳突然冰涼,眼睛里總有什么東西在打轉可卻灼燒的很,趕緊揉了把眼睛,咽下那口氣便拐出了了走廊。
一抬頭,卻看到第五瞳不知何時站在了那里,眉眼間掛滿感傷似的,眉頭緊鎖。
鯉笙想要笑著打招呼,可是走到他(身shēn)邊時腳下一軟,直接咬著嘴唇就撲進了他懷里。
“我跟九哀說我喜歡他,他卻說聽不懂!聽不懂是什么意思?我說的可是我喜歡他啊!”
“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告白,九哀竟然…第五瞳,你說他咋想的?他不是喜歡我么?”
把對洛爵說不出的抱怨一股腦的說給了第五瞳聽,鯉笙也不知道怎么看到他的臉就全都如實相告了。
告白被拒絕應該很丟人才對啊!
第五瞳推開了她,雙手搭在她的肩上,雙目無神:“…你…到底是誰?”
“我認識的小鯉魚真的不可能做出跟誰說什么喜歡這種事,不可能…”
為什么這么肯定呢?
鯉笙的思緒一下子被打亂了:“所以我不是說過了,我不是她。”
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她,鯉笙,趙鯉笙。
“或許是我忘記了封印之前的事,但不管那之前的我是個怎樣的人,你現在看到的是我,拜托你搞清楚了。”
今天還真是沒有一件順心如意的事,說罷,掉頭就走。
她也真是傻,竟然妄想讓心里只有小鯉魚的人來安慰她...
“啪嗒”
第五瞳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鯉笙回過頭,迎上那雙透漏迷茫的眼睛,倒是看起來不像是第五瞳會露出的模樣。
“你不想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嗎?現在的話,我覺得可以告訴你...”
有必要知道嗎?
鯉笙心中自問,可轉念一想,這具(身shēn)體終究不是她的,若是能萬分之一的靠近一下真相也不無不可。
“你還真會挑個時候跟我說這個...”偏偏是被洛爵無(情qíng)拒絕的尷尬時刻。
第五瞳一愣,但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傲慢姿態,松開了手,笑著就往旁邊布下一個光圈晃動的結界,眸光婉轉的便踏了進去。
鯉笙哼笑一聲,跟著走了進去。
結界內部該是幻境,里面滿布奇花異草,散發一種久遠而又令人懷念的香氣,不免讓人狠狠的吸了口氣。
第五瞳躍然飛起,洛在最中央一棵足以參天的古樹,光色的樹枝豎直垂下,期間遍布無數的熒光光點,好看的要命。
鯉笙沒有吭聲,站在那樹下往上看,靜靜等待著第五瞳下面的話。
“這里是你創造的世界...”
驀地,第五瞳開口,但卻是讓人吃驚的發言。
鯉笙愕然,但笑道:“這里是幻境吧?若真是我所創造,這里難道不該在我被封印后就消失么?怎么會延續到現在...”往四下里瞄了瞄,見絲毫沒有崩塌的痕跡,不免更加詫異:“這怎么看都很奇怪...”
說到這個,第五瞳的臉上劃過一抹無奈,好像不打算開口似的看向樹頂上懸掛的彎月。
“小鯉魚,為何不問我你被封印的理由?相比于這幻境為何不滅,那才是更值得你在意的吧?”
不是不問,只是覺得問了也不會得到像樣的回答,于是直接無視了而已。
鯉笙手靠在那散發著熒光的樹干上,感覺到清透的觸感,:“聽你的意思,現在我問的話,就會得到真正的回答嘍?”
第五瞳低眸看她,卻是笑。
一揮手,隨意的捏了個指決,鯉笙便慢慢飛起落在了他(身shēn)旁的樹干上。
慵懶的從懷中掏出那面羽扇,還有一個白瓷瓶,羽扇一揮便打開了瓶口的紅蓋,仰口喝下。
隨后砸吧著嘴,將瓶子遞到鯉笙面前,眉眼帶笑的道:“這可是你用仙山五味果兌上玉露瓊漿,深埋于會仙山下五百年才釀成的夢仙紅,不打算嘗一口嗎?”
什么五味果,會仙山,鯉笙都不知道。
可歷經五百年的沉淀,這夢仙紅散發出的酒香可不是開玩笑,隔著老遠就讓人(欲yù)仙(欲yù)醉。
鯉笙接過,湊在瓶口微聞一下,酒香撲鼻,夾雜著果香與綿長的氣息,即使不喝白酒的她也覺得分外沉醉,
接過,看向第五瞳,在他淺笑的注視著微抿了一口。
當即眼淚都給嗆了出來。
“咳咳咳!好辣…”
“你之前可都是大口喝酒的,還說酒這東西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煩惱,活這么久卻不懂醉的感覺豈不是白活一場?”
鯉笙聽罷,按著辛辣的(胸胸)口卻道:“看來以前的我(性性)(情qíng)頗為爽快嘛!竟讓無酒不歡...”
跟著清秀絕色的面容怎么看也是極為相駁。
第五瞳又徑自將酒瓶拿了回去,笑著一口飲下,該是喝了一大口,竟然也辣的皺起了眉頭,眸光輾轉又落在鯉笙(身shēn)上。
“...放眼這八荒眾神,也只有她能配得上這灑脫二字了。雖是生的一副冰肌玉骨卻不甘只是紅塵一粒沙,上到重天外,下到閻羅地,沒有一處不曾落在她的痕跡。她可是連天道都愿為之...”
“咔嚓!!”
突然驚起的落雷,猛然從這虛幻之地落下,將迷蒙的四周照的雪亮一片。
鯉笙正聽得起勁,被這反常的落雷嚇了一哆嗦,
第五瞳瞇著眼睛看向落雷的方向,可見手中的白瓷瓶握緊:“天道啊...”
“這里面也會下雨?”鯉笙卻是問的奇葩。
第五瞳呵呵一笑,聲音卻是苦澀的很:“你(身shēn)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難不成是在埋怨我當年沒有救你?小鯉魚...”
說著,他突然起(身shēn)握著鯉笙的胳膊,將她壓在干上,垂眸看著她并不慌亂的眼睛:“若是不然,你怎么能忘得這么干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