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把沈安筠她們帶到了m市郊區的一個破舊的房子里。
沈安筠趁人不注意,偷偷睜開眼眼睛看了一下。
這里看起來這里以前好像是廠房的樣子,現在已經廢棄了。
沈安筠不知道這藥效具體是多長時間,這裝暈裝的她渾身都僵硬了,她好想起來活動一下啊。
來的路上朱三已經給那個黑哥打電話了,說讓他一會兒來看貨,今天晚上就把這批貨出了,他們就可以各自回家休息一段時間了。
“我看藥效差不多了,一會兒她們就該醒了,二憨你去弄點吃的,我給這幾個丫頭拾掇拾掇,也好賣個好價錢。”
許嬸對二憨吩咐道。
“行,許嬸您想吃什么,我專門給您再買點,您今天可是大功臣。”
二憨對著許嬸討好道。
“你看著辦吧,等賣了這幾個丫頭,咱分了錢再吃香的喝辣的也不遲,這會兒人在手里還沒脫手心里就不踏實。”
許嬸干這事多了,也謹慎的很。
“行,那我就去村里隨便買點,陳家的鹵肉不錯,在這一代很有名的,我之前還打聽過呢。
您今天又是勞心又是勞力的,吃不了多好的東西,也得給您弄點好下口的不是?“
看來這二憨不光好色,還挺愛吃,都這會兒了,還不忘了吃,提前都打聽了陳記鹵肉。
沈安筠心里記下了,萬一這家伙跑了,可以到陳記找人畫像,也能通緝抓到。
哼!讓你吃,吃不死你!
既然他們說自己快醒了,沈安筠就可以從昏迷中醒了,累死她了這一路。
別看只有四個多小時,但是比她跑五公里外加打一套拳都累,這不能動彈只能保持一個姿勢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丫頭你醒了,先喝口水吧。”
沈安筠一’醒‘來就看到許嬸坐在自己跟前,遞過來一個杯子。
“你到底什么人?這里是什么地方?”
沈安筠現在是被不認識人弄到了陌生地方了,她的慌亂害怕是自然反應。
“我是什么人,也就不用說了。
丫頭,既然你已經在我們手里了,我就勸你乖乖聽話,看見了沒,這大哥手里的棍子就是用來對付不聽話的人的。
你若是聽話,大嬸保管給你找個好人家。
你看你長的這么好看,就是嫁了人,哪個漢子不得捧著你呀。
所以啊,乖乖聽話,好好的嫁人,不然萬一這斷了胳膊折了腿的,甚至是少個眼睛的這大嬸可保證不了。
到時候沒了這漂亮臉蛋,只能把你賣到那特別窮苦的地方了。
萬一還得給人當共妻,那多造孽呢。“
這許嬸面上看不出來,這絕對是個狠角色啊,聽聽,這不聽話可不是打一頓的事。
這是要把你弄殘了的。
“嗚嗚嗚…我家有錢,我家有好多好多錢,我家是開服裝店的,在m市可有錢了,你們不要賣了我,你們不就是要錢么?
只要放我回家,我爸媽會給你們好多好多錢的。“
沈安筠裝作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直哭,還強調她家里有錢。
之前人販子就看出來她的穿衣打扮不普通了,只能說家里做生意的。
她肯定不能說她把是軍長啊。
這伙人要是知道她家是部隊的,說不定很快就會把她往更遠的山里賣,她想逃也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