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筠找了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
她自然不會告訴小叔,她要完成任務,要積分要功德之光,只要黃慶年被抓,她這次的任務就完成了。
“也是,黃慶年確實挺壞的,就該被抓。不過不用擔心,就算他沒被抓,你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有小叔在呢。”
原來還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沈興業趕緊像侄女保證,他會保護她的安全。
“對了小叔,昨天畫像上的人抓到了么?”
如果抓到了那個人,也許對找出黃慶年的罪證又是有力的幫助。
“沒有,可能跑了。不過他中了一槍,暫時是不敢出來的。等黃慶年倒了,估計他暫時更不敢出來了。”
沈興業雖然沒抓住那個特務,但是那個特務已經暴露了,黃慶年應該是幫他們找錢的,黃慶年倒了,他們肯定會蟄伏一段時間的。
說不定會離開d省,換個地方待,這里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危險的地方了。
“小叔,你說黃慶年為什么要給那些人錢呢?看昨天他們說話的樣子,兩人關系好像不算太好吧,應該不是一伙的吧?”
“嗯,黃慶年應該只是被他們利用了,利用他來賺錢。”
沈興業也覺得黃慶年不像是特務組織的人。
如果他是他們的成員,不會因為殺個司機,還得給錢的。
“那他為什么要給那些人錢?
他一個副市長,有人這么和他要錢,還不是一次兩次的,他還得給,你所他是不是被人威脅了?”
只有這一個理由才能解釋通,黃慶年為什么要幫特務組織賺錢,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說他有把柄在對方手里?”
這一點沈興業之前沒想到,對啊,一個副市長和特務攪和在一起。
只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是特務能給他好處,要不就是特務在威脅他。
特務昨天還在讓黃慶年給他們錢,顯然黃慶年不是被特務收買的。
那就只剩下被威脅這一條。
如果是被威脅的話,要么就是抓住他什么不能公之于眾的秘密,要么是威脅到了他的性命。
這兩條現在看來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沈興業覺得前一條的可能性更大。
黃慶年如果被人威脅性命,他完全可以報警,把人抓了他才能保證生命安全。總是這么提心吊膽的不是更可怕?
綜合分析看來,黃慶年應該是有什么把柄被特務掌握了,所以不得不受制于人。
而這個秘密可能司機是不知道的,不然昨天黃慶年司機昨天試圖威脅他的時候,他的反應并不是害怕而是厭惡。
“能讓黃慶年不惜與虎謀皮,這把柄一定不小,小叔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秘密一旦說出來黃慶年的人生就完了。
別說副市長他當不了了,很有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看黃慶年昨天反過來威脅自己司機的時候,他的那股子狠勁,好像和那殺人的男人也差不了多少了,普通人是做不到那樣的吧?
就算是裝出來的兇狠也不會有那樣的眼神吧?”
沈安筠一邊回憶一邊說,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那眼神,確實陰森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