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落荒而逃后,其它人也紛紛告辭了。
小小這個小不點站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給曉兒行了一禮,一本正經的用甜甜糯糯的聲音向曉兒說著告辭的話,曉兒的心瞬間便酥了。
還有上官玄昊的兒子,差不多兩歲,走路還不穩,便想著跑,話也不會說,只會嗯嗯哼哼,每次逗他說話他都是瞪著圓圓的大眼睛,茫然的看著你。輕哼一聲:“嗯?”
若是看見你拿著吃的東西,親娘也不要,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口齒不清的道:“要吃!要吃!”
那兩眼放光的表情,可以將人笑死!
實在太可愛了有沒有!
真的好想將他們直接抱過來,當成自己的孩子啊!
待送走了她們幾人,曉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這兩天上官玄逸這么努力,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有沒有一個小生命在萌芽呢?
想到這里曉兒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幻想自己和上官玄逸的孩子究竟會是什么樣子的?
嗯,女的,一定很聰明,漂亮!萌萌的,很可愛,像自己!
男的一定很帥氣,很酷!整天板著一張小臉,就像上官玄逸一樣。
曉兒想到一個整天冷著一張臉,就像全世界都欠他幾座金山一樣的縮少版上官玄逸,就覺得好笑。
上官玄逸回到府中,走進屋里就看見曉兒趴在桌子上一臉笑意,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笑的事。
他走到她身邊的凳子坐了下來,自然而然的伸手將她抱了過來,安置到自己的懷里,親了一下她的嘴:“在想什么這么高興?”
“在想我們的孩子啊!我擔心我們的兒子要是長得像你,整天冷著一張臉,萬一以后娶不到妻子怎么辦?”
上官玄逸聽了這話卻不以為然:“像我娶不到妻子嗎?我可是娶了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做妻子。”
恭維自己的說話,誰不喜歡啊!曉兒的尾巴忍不住翹起來了:“可是這個世界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敢和冰塊待在一起,也不怕冷的啊!而且誰能像我眼光這么好,能夠透過你冰冷的外表,看到你火熱的內心!”
像這種透過現象看透本質的本領不是人人都有的!
“冰塊?嗯?”上官玄逸聽了這話,眼睛危險的瞇了瞇,他將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那語氣仿佛只要她說錯一個字,他就將她的耳朵咬下來一樣。
曉兒嚇得縮了縮脖子,趕緊道:“我說錯你,你不是冰塊!”
“那是什么?”話落上官玄逸直接含住了曉兒的耳朵。
曉兒嚇得動也不敢動,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是我相公,是我愛的人!”
上官玄逸聽了這話,瞳孔驀地收縮,他忍不住用力親了一下曉兒耳墜,然后雙手緊緊的將她圈進自己的懷里:“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曉兒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將頭偏了過去,不滿的嘟著嘴,直接拒絕:“不要!太虧了!”
他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過:我愛你,自己便先說了,這已經很虧了,還想她再說多一次,這怎么可能。
太虧了?上官玄逸一時沒想明白,什么太虧了?
曉兒見他半天都沒有一點表示,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怎么不說話?!”
“說什么?”不是她說嗎?他還想聽她說愛自己。
曉兒氣結!這只呆頭鵝!不和他說話了!
曉兒掙開他的懷抱,作勢跑開,上官玄逸長臂一撈,便將她重新撈回懷里固定起來,然后忍不住打趣道:“怎么生氣了?難道這么快便有了,所以脾氣暴躁?”
這話上官玄逸當然是開玩笑的,他“一不小心”忘記吃解藥了,她又怎么會懷上孩子。
曉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快會有反應!”
上官玄逸聽了這話故意誤解道:“不會這么快?娘子是嫌慢嗎?那一定是為夫不夠努力了!”
話落,上官玄逸便有所動作,曉兒趕緊捉緊他的手,轉移話題:“別亂動,咱們說說正經事情!”
“嗯,你說,為夫在聽!”上官玄逸輕松便掙脫了曉兒握著自己的小手,然后動手去解衣服的盤扣。
曉兒又捉住了他的手:“正經一點!我是想說說五公主和姜公子的事!別鬧。”
“我沒鬧,我們夫妻的事才是正經事。”至于別人的事,怎么能算是正經事!上官玄逸很是嚴肅的道,但是他也沒有再掙脫,任由曉兒的小手捉著自己的大手。
“我是認真的,現在姜公子已經回來了,怎么樣也得趕緊解決了他家里的事,然后好好的將公主娶過門啊!”
“今天兩人見臉了?”今天他一早進宮,正好看見五皇姐出宮,然后五皇姐說要來找自己的丫頭玩,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正好下午,他離開皇宮的時候,又看見剛回宮的五皇姐,那樣子簡直是少女懷春,意氣風發,和平日的她明顯不同。
雖然她極力忍藏自己的情緒,但那眼睛里的光彩,是騙不了人的!
估計暗中留意她一舉一動的人都已經猜到了姜玉恒現在是在自己的府中了。
這大半年,鎮國公很聰明,有流言說姜玉恒沒死,他順著流言直接說他也夢見了姜玉恒沒死,然后打著誓要找回大哥的兒子的旗號,到處派人光明正大的打探姜玉恒的下落,連老鎮國都被感動了,又安排了一批自己的侍衛給他調遣。
只不過姜玉恒去的地方是上官玄逸專門訓練親衛的地方,極奇隱蔽,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今天兩人在藏書閣說了一天的話,十一年的時間長河,可以經歷許多事了,一天是絕對說不完的,所以五公主臨走的時候說以后會經常來借書看。”五公主過來找自己絕對是想問姜玉恒的事,但是他的事,自己又怎么可能說得清楚,于是曉兒便安排了兩人見面。
近在咫尺而不能相見,估計能憋壞的!
“隨他們兩吧,鎮國公找了玉恒大半年,早就喪失耐性了,而現在他人在我們府上,這樣鎮國公擔心了我會和玉恒一起對付他,很容易便狗急跳墻,這樣更容易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