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表哥,我帶你去裝逼,就這么定了!”
蘇慕煙興致勃勃,她知道柳芷晴過年會面臨什么,楚河必須出手維護自己身為夫君的尊嚴。
楚河抱著手斜眼,他總感覺蘇慕煙不靠譜,不過去見見富二代倒也可以,反正閑得慌。
楚河就答應了,蘇慕煙更加興奮了,上下打量楚河道:“你有走紅毯的氣質,不輸任何少爺了,就是見識少,不懂少爺們的娛樂方式,不容易合群,我想想聚會他們會干什么…”
蘇慕煙回憶了起來,然后舉例:“上年我們去打了高爾夫球,還玩了槍,舉行了射擊比賽,之后還出海釣魚了,對了,還有攀巖,我差點摔死。”
楚河哦了一聲:“這些我也會。”
“你會?”蘇慕煙驚了個呆,“你怎么會?你不是個窮逼嗎?”
“祖上也闊過,不行嗎?”楚河暗笑,只要是合理的技能,自己都會,耍功夫都不在話下。
蘇慕煙還是不信:“你不要強行裝逼啊,到時候我們大伙去打高爾夫球的話,你只能當球童多尷尬?”
“三桿球的話,我可以一桿入洞。”楚河咧嘴一笑。
蘇慕煙以為自己聽錯了,拍拍耳朵道:“你開什么玩笑?一桿入洞難度多大知道嗎?有些人一輩子都打不出一桿入洞呢。”
“多打幾次就可以一桿入洞了。”楚河自信滿滿,當初在帝都跟邵夭夭打賭,他已經購買了高爾夫球技能了。
蘇慕煙皺了鼻子,拉住楚河往外走:“你怎么突然喜歡裝逼了?那我可不客氣,跟我去高爾夫球場,我讓你裝。”
她打死不信楚河,哪怕楚河是她哥哥。
于是乎,兩人跑去江城唯一一個高爾夫球場了,這里的球場跟帝都的差距有點大,但玩一玩還是可以的。
楚河玩了一下,一桿進洞了。
蘇慕煙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盯著楚河:“你…你開掛的吧!”
“哎,如果不是家庭巨變,我又何嘗不是一個富二代呢?”楚河杵著高爾夫球桿,憂郁性感。
蘇慕煙回過神來,連連鼓掌:“太厲害了,你就是江城最帥的公子哥,我完全放心了!”
楚河的裝逼可謂是裝逼存于心,而非流于形,殺傷力十足。
“去聚會我倒是不怎么在意,我比較在意你姐姐跟她父母的關系,看起來很麻煩啊。”楚河搖了搖頭,他現在最擔憂的就是柳芷晴跟她父母的矛盾。
這一家子倔脾氣,而是三觀嚴重沖突,很難處理的。
蘇慕煙也嚴肅了,點頭道:“是啊,現在關系還算很好的了,最嚴重的時候還是姐姐大四的時候,當時姐姐不肯屈服回家經商,她爸爸直接抓著棍子去學校打人,嚇死人了。”
楚河吃了一驚,柳董事這么粗暴?這尼瑪家庭關系能好嗎?
“后來姐姐還是屈服了,她男朋友也受不了壓力出國了,當時兩家長輩都在對罵呢。”蘇慕煙嘟著嘴,感慨不已。
楚河一頭問號:“男朋友?”
“對啊,一個女生,我不認識,姐姐當時特意避開我了。姐姐是百合嘛,喜歡一個女生很正常,那個女生是姐姐閨蜜吧,干什么都在一起的閨蜜。”蘇慕煙解釋,然后偷笑,“你是小三哦。”
我擦。
還有這檔子事兒?
楚河感覺怪怪的,不過這也不算戴了綠帽子吧,準確來說,是自己給那個女生戴了綠帽子。
“說起來你也真是厲害,竟然把姐姐掰正了,我都不敢相信她會跟你上床,以前她肯定吐死。”蘇慕煙轉口又夸贊起來,想打聽上床的事。
楚河翻白眼,上錘子床,我們還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回家,楚河挺在意柳芷晴的“前男友”的,因此多問了幾句。
可惜蘇慕煙這個二貨啥都不知道,只知道有這么一個女人的存在,而且早就出國了。
楚河也就不多問了,安心在家當咸魚。
這一波咸魚當了很久,因為臨近年關了,沒啥工作,網絡上的節奏也平息了,楚河安逸得很。
他甚至又折騰起了海螺教學,教粉絲吹海螺,回歸了正業。
如此過了差不多一個月,旅城集團公司放假了。
全國上下也要迎接新年。
這天傍晚柳芷晴開車回來了,楚河前兩天去給她送過飯,現在毫不生疏,過去迎接:“嚶嚶嚶,歡迎柳富婆回家。”
柳芷晴給他一個白眼:“禁止發情!”
楚河撇嘴:“每次在你宿舍過夜,鉆頭總會疼,究竟是誰發情啊?”
“我沒玩過你的鉆頭,你內褲勒太緊了吧!”柳芷晴臉一紅,張口呵斥,掩飾心虛。
她其實經常玩楚河的鉆頭,誰讓楚河老是跑去送菜過夜呢?
一開始用腳玩,現在已經會偷偷用手玩了,玩得賊開心,可能這就是純純的愛吧。
“是是是,以后不穿內褲睡覺了。”楚河無語,擼起袖子去廚房,“煙煙,你姐姐回來了,出來洗菜。”
正在直播的蘇慕煙立刻竄了出來,興沖沖抱住柳芷晴:“姐姐,你放假啦,什么時候回家?”
“明天吧,先送你回家,你父母一直催我呢。”柳芷晴寵溺道,把靴子脫了。
蘇慕煙不太樂意:“好煩啊,回家悶死了,姐姐你快點應付完長輩,我會帶楚河去接應你的,他就是你的貼身保鏢。”
柳芷晴噗嗤一笑:“你聽他瞎吹。”
這一晚,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楚河也發揮了不要臉的優點,索取了一次跤。
當然,是手腳并用的,附贈美腿的。
這可把柳芷晴羞死了,要不是楚河蒙著雙眼,柳芷晴能羞哭。
還好時光過得很快,眨眼就天亮了。
楚河舒舒服服爬起來,而柳芷晴已經披上外套去海邊看日出了。
楚河心里笑了笑,這么冷的天,柳芷晴還是保持著她的好習慣啊。
他正要過去一起看日出,蘇慕煙撞了過來:“哥,昨晚你們干了什么?我聽了好久,癢死我了。”
“癢?哪里癢?”
“一毛不拔之地。”
(卡文嗷,更新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