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可以摸著良心發誓,自己對所謂的圣女根本就不感興趣。
圣女有兩種,一種是圣女,另一種也是圣女。
一種圣女是實際意義上的圣女,比如被崇禎皇帝關在詔獄里不聞不問的那個孔雀明王孔允楨,她就是白蓮教圣女,或者說是教主也行。
除了這位打算干掉崇禎皇帝的圣女之外,剩下的教派里面尤其是那些邪教,他們的圣女基本上都是教主的侯選人,或者干脆就是給教主準備的教主夫人。
這樣兒的圣女要求很高,不僅僅是長的漂亮就行,還得擁有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才行,什么琴棋書畫基本上也都得懂一些。
另外一種是廣義上的圣女,比如說天主教的女修士,還有波斯明教的圣女。
穿越之前曾經博覽群書的崇禎皇帝忘記在哪一本資料里面看過,波斯明教的圣女不是像《倚天屠龍記》里面的黛綺斯和小昭那么楚楚動人兼武功高強,而是要在神廟之前負責與信徒。
這個就厲害了,在神廟前面,光明正大的把衣服脫光了,然后…還不要錢!
至于教廷這邊所謂的圣女,崇禎皇帝不了解,但是從當時歐洲大量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們來判斷,只怕教廷宣揚的禁欲根本就沒有什么鳥用。
實際上,教廷的禁令不僅沒有什么鳥用,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面起到了反作用當正常渠道被掐死,它就往不正常發展:
中世紀西歐男的就搞同性戀和鞭打捆綁等先進玩法,女人尤其是進入盛欲期的中年女性就會有大量的夢交,自瀆,涂抹催情劑等等異常性表現,神神叨叨的。
教廷針對這種情況自然是不滿意,當教廷說話是啥?放子個那啥是不是?那咋辦?好辦。
教廷宣布男同性戀是魔鬼,中年欲女是巫婆,燒就一個字,西班牙還要割同志們的小弟弟。
所以傳統巫婆的形象是老丑婦人,會配迷魂藥,騎把長掃帚,在煙囪里鉆進鉆出,尖叫著飛來飛去,喜歡吃小孩子。
掃帚代表男人的裝備,騎著代表女上位,煙囪代表女人的裝備,飛代表high,尖叫就不解釋了,吃小孩代表她干那事不是想生孩子,只是想滿足自己邪惡的欲望。
問題是,如果嚴格按照教廷的規定來辦事兒,那么:一年中可以行周公之禮的生產日不到15天,不能脫衣服,不能出聲,女方要全套披掛裹好,只在相應位置開一個洞。只可男上女下,所以這個姿勢叫傳教士。
那兩口子要是來情緒了想要辦事兒,咋整?
跑外面找個沒人的黑地兒:城墻根,橋底下,野地里什么的,一聲不吭,不脫衣服,隨時完事兒隨時溜。
然而教廷不知道,中原有個聰明人曾經說過一句話,就做堵不如疏。
教廷雖然不知道這句話,但是也確實覺得這么干有點兒沒人性為了解決男信徒的需求問題,教廷從五世紀就在羅馬,威尼斯等地開窯子掙錢,后來甚至壟斷了這門生意,只準“好基督徒”去嫖。
窯子里的姐兒們修女化管理,不接生意時要政治學習,祈禱做彌撒,跟女修士沒什么區別。
在這種操蛋的管理模式下,教廷的上上下下如果不出點兒問題,那才是見了鬼的奇事。
就拿約翰系列說吧:教皇約翰十世是一對羅馬貴族母女的共同情夫,她們把他從一個無賴扶上了位,母女倆如狼似虎,沒幾天約十就over了。娘倆又把的第二個共同情夫變成教皇塞加斯二,沒幾天又over了。娘倆再把跟塞二的私生子變成教皇約十一。
教皇約十二又是教皇艾爾伯二的私生子,這一位用畜生形容都委曲了畜生。
約十二刺瞎老師,把師兄弟閹割削鼻挖眼,和兩個姐姐通/奸。他住在拉特蘭宮,過路的民女,修女,小男孩只要讓他看見了就拖進來強/奸,糟蹋了幾百位。以至于除了留大胡子的,沒人敢打他門口過。
眼看自己家門口沒有女的敢路過,約十二就出去當采花賊結果某一天摟著人家老婆睡得正香呢,男主人回來了。
比較悲劇的是,這一家的男主人不認識約十二,見此刺激場面,立刻變成馬家爵,幾錘子就把圣教皇砸死,蒙主寵召了。
約十三有挖人眼的強烈愛好。約二十二把以清修為榮,以強/奸為恥的圣方濟會同門統統燒死。約二十三更是強/奸/,亂/倫謀殺樣樣精通。
兩千年教會,三百位教皇,前教皇私生子出身的比比皆是,搞出來的私生子更沒數了。列日主教光承認的私生子就65個,半個連。
比如著名的教皇仆立法斯八世的名言就是:“和女人、男孩子上床就象搓搓手一樣簡單。”
天主教廷鬧得最大的私生子笑話是教皇約翰八世。
這一位實際上是女扮男裝的英國人,名叫貞德(和法國的圣女貞德不一回事)。貞姐扮成男人混入教會,先找了個德國教士當情人,她學問很好,七搞八搞,850年竟給選成了教皇,又弄了無數的面首。誰知身體也太好了,五十歲那年復活節騎馬游行,馬一顛,居然在羅馬大街上當場生出一個孩子來。
男教皇當街生孩子,真是神的奇跡啊,還有誰敢不信主的大能?
可圍觀群眾冥頑不化,見此奇景,居然死活不信約翰八是男版瑪麗亞來送耶酥二世,堅決認定貞哥是個騙了他們幾十年的,傷害了他們純潔的心靈,讓他們失去一個做好人的機會,就把他綁在馬尾巴后面拖死了。
教廷現了大眼,以后所有的游行都避開那條街,繞道走。從此吸取教訓,之后六百年,任何教皇登位,都要坐在有一個大洞的椅子上,后面有人在底下摸一把驗明正身,確實是帶把兒的,才能生效。
后來還不放心,又規定登基大典時教皇的教袍下面得光著腚,這樣一坐在那把馬桶椅上,準教皇的小零件就耷拉下來,后面的人趴地上觀察,眼見為實才踏實。
當然,這是早期的教廷,不是現在的教廷,現在教廷里面能弄出個什么樣兒的圣女來,崇禎皇帝還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崇禎皇帝對圣女啥的也不感興趣如果單純的對圣女這個身份感興趣的話,白蓮教的孔雀明王孔允楨可是再好不過的圣女了,漂亮,原裝,有學識。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崇禎皇帝把她全家都給弄死了,這仇結的有點兒大,估計想要睡服是不太容易了。
再說了,自己要是納了教廷的圣女為妃,那龍虎山怎么辦?少林寺怎么辦?
更何況,自己家里還有好幾個呢…
笑著拒絕了英諾森十世的提議,崇禎皇帝轉而端起了酒杯,笑道:“來,諸卿與朕共飲一杯!”
崇禎皇帝的話一出口,已經在心底決定認慫了英諾森十世倒是沒什么,斐迪南三世的心里可就跟吃飯吃出來半只蒼蠅一樣。
諸卿?這是把我也算成你的臣子了是不是?
就算你是大明帝國的皇帝,我也是神圣羅馬帝國的皇帝,而且我女兒嫁給你兒子,咱們平輩相交,怎么就突然成了臣子?
這不是擺明了惡心人么?
然而斐迪南不僅得強忍著惡心把這半只蒼蠅吃下去,還得順便說一句真香。
沒辦法,神圣羅馬帝國跟大明帝國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因為區區一個稱呼的事情再鬧翻,那才是傻呢。
酒宴散去之后,崇禎皇帝的臉上哪兒還有半分醉意,端起王承恩準備好的醒酒湯喝了一口,又示意王承恩再去替張之極準備一份之后,崇禎皇帝才開口道:“怎么樣?”
張之極躬身道:“啟奏陛下,斐迪南三世在陛下說諸卿共飲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不愉之色,卻又很快收斂,估計此人就算是心有不滿,也不會明著表現出來。
至于那個英諾森十世,以臣看來,不過是個色厲內荏之輩,不足為慮,只是教廷那邊,可能還會有些變數。”
崇禎皇帝哦了一聲,吩咐道:“說說看。”
張之極躬身應了,斟酌著道:“此先英諾森不同意冊封之事,犬子舞劍之后就同意了,連那些個紅衣大主教艾迪生等人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甚至于英諾森十世還提出要敬獻圣女,足見其膽怯。”
見張之極還有些遲疑不定,崇禎皇帝笑道:“怎么,還有什么話是不敢說的?”
張之極搖頭道:“臣以為冊封之事應該盡快進行,否則的話,只怕夜長夢多。”
不等崇禎皇帝開口詢問,張之極就接著說了下去:“教廷眾人雖然現在認慫了,然而其根基在歐羅巴扎的極深,又有許多諸侯國心向教廷,民間百姓也大多是心向教廷的。
一旦英諾森十世和同來的艾迪生等人回去受壓不過,再加上教廷之中有人登高一呼,只怕整個歐洲羅巴會比現在還亂一些。”
崇禎皇帝突然呵呵笑道:“那再亂一些又會怎么樣?”
張之極聞言,頓時就愣住了。
是啊,歐羅巴現在就已經夠亂的了,就算是再亂一些又能怎么樣?哪怕是把歐洲所有的國家和百姓都牽扯進來又能怎么樣?
跟大明有什么關系嗎?會影響大明的軍火銷售嗎?會影響到大明的國土安全嗎?
答案是肯定的,跟大明沒什么關系,會刺激大明的軍火銷售,不會影響到大明的國土和百姓安全。
既然對大明沒有什么影響,那就讓他們亂去唄。
崇禎皇帝又接著道:“另外,朕不認為他們有膽子鬧騰。
你若仔細看過教廷的歷史就能知道,這些人一代代的傳承下來,幾乎就是一部骯臟的黑歷史。
以前沒有報紙,歐洲平民也大多不識字,自然是由得他們糊弄,教廷說什么便信什么,連贖罪券這種東西都信。
然而民智這種東西,是沒辦法永遠捂住的,神圣羅馬如此,教廷亦如此,大明同樣也不例外,早晚有一天,會有人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
教廷想要靠著強權和宗教裁判所來一直維持他們所謂的秩序,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強行給教廷續命罷了。
至于現在,如果他們敢鬧騰著反悔,那也好辦的很。
如果暫時不能調動大軍過去干掉他們,那就繼續用《水滸傳》和《三國演義》的故智,將他們的黑歷史都揭出來,派人散布出去,徹底搞臭他們。
如果這樣兒還搞不死他們,就讓神圣羅馬帝國出兵去干掉他們,大明在后面給予武器裝備的支持也就是了,惠而不費。”
崇禎皇帝的意思很簡單,教廷跟龍虎山和少林寺其實沒什么不同的,如果能為我所用,那就用,畢竟扎根歐洲也有上千年的時間,忽悠歐洲蠻子們的事情,教廷干的一向很到位。
如果教廷不能為我所用的話,那就只能呵呵了。
身為曾經計劃過火燒少林寺,發起狠來連嘉靖墳都敢讓人暗中挖掉的平頭哥,指使人暗中在歐洲毀了教廷的根基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大明的攤子鋪的太大,導致崇禎皇帝現在騰不出手來徹底收拾歐洲,就光英諾森十世剛才那一剎那的遲疑和不悅就已經要了他的命了。
等到張之極滾蛋之后,崇禎皇帝就轉頭對王承恩吩咐道:“傳訊給禮部,命禮部擇人過來舉行冊封儀式。
另外,少府搞出來的那些東西,也挑一挑,看看有什么東西是成本低又沒有什么實際用處的,先可著這樣兒的往歐洲賣一賣,以后就不好意思再這么坑歐洲蠻子了。”
王承恩連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都不敢擦一下,只是拼命的將崇禎皇帝所說的話都給記下來,然后再整理成文書,等天亮之后再派人送回大明國內。
歐洲蠻子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坑蠻子坑的嗨皮,崇禎皇帝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直到第二天接到了吳三桂和李鴻基傳回來的情報之后,崇禎皇帝才算是從坑了蠻子一大波的喜悅之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