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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節 新居

  這雄關要塞說是一處要塞乃是做軍事之用時,平日里卻是大開城門,任周圍鄉民進來,里頭儼然便是一個小小的城池。

  只是這城池之中所有建筑卻是采用木石結構,下頭是又薄又平卻又十分豎硬的石頭,一層層碼起來上頭便是用粗大的木頭做了支柱,上頭搭上樓板便成了木制的小樓。

  這木制的小樓矮的都是兩層,高的有四層,趙家人的新府邸中便是有一座四層的小樓。

  前后三進的院子,最高的那一幢便是主人家所居住的。

  那保官與豫哥兒自來住的是大宅子,便是有小樓也只有兩層,那見過這類高高的四層,最上頭一層推開門便能將這雄關小城一覽無疑,下頭市集人頭攢動,山民買賣市貨看得一清二楚,保官便吵著要住那上頭一層面向集市一間,卻是愛那里的熱鬧。

  豫哥兒也愛這小樓,卻是對那帶了扶手的木制樓梯喜歡得不行,這廂也不嫌累,上上下下小腳兒踩著樓板兒吱吱嘎嘎作響,一面踩一邊笑,見他老子從下頭上來,立時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便一個飛撲人已跳到了趙旭身上。

趙旭這廂卻是冷眼負手瞧著他撲到自家身上,兩個小手死死抓著衣裳,兩只小腳不停亂蹬,終是尋到落腳的地兒踩著他老子結實有力的腹部往上爬,爬上了肩頭便如打了一場勝仗一般,小屁股坐在上頭扭來扭去,得意洋洋沖著林玉潤露出幾顆小白牙  林玉潤伸手道,

  “豫哥兒,到娘這里來!”

  他卻一扭身子,抱著趙旭的頭還向上爬,這樓因要筑四層便建得較矮,趙旭那個子又高大,豫哥兒立在他老子頭上,伸手卻已是能趴上房梁了,這廂立時如發現了新天地一番,指著上頭亂叫,

  “娘!娘!”

  還沒等林玉潤回話,卻是雙腿一蹬上了房梁,趙旭與林玉潤在下頭瞧著這小子四肢齊動,似個小狗兒一般在那一人粗的房梁上從這頭爬到了那頭,那上頭也不知多少年的積灰,立時便把個好好的孩子弄得灰頭土臉,一身的臟亂!

  林玉潤瞧著搖頭嘆氣,趙旭卻不以為然,瞧著他在上頭玩得差不多了,才一縱身跳上了房梁,

  “爹爹…”

  豫哥兒在那上頭往下望,丫頭婆子都是一臉驚惶,咯咯笑得十分得意,卻瞧見自家老子一個縱身便上來了,立時喜得大聲叫,

  “爹…爹…”

  趙旭一臉嫌棄的拎了他領子,在豫哥兒啊啊的大叫聲中跳回了地面,扔給奶娘道,

  “把這小子弄去洗洗!”

  奶娘忙抱了豫哥兒,

  “娘…娘…”

  豫哥兒一邊兒大聲的叫著,一邊兒在哀怨的目光中被奶娘抱回屋里剝光了,按到澡盆之中刷洗。

  林玉潤笑著沖趙旭道,

  “豫哥兒這般小便如此調皮,待到大了只怕真要上房揭瓦了!”

  趙旭笑道,

  “這算得什么,我小時干過的事兒比這小子壞多了!他這也算是子承父業了!”

  林玉潤嗔道,

  “那有你這般教壞孩子的!”

  趙旭道,

  “別人家我管不著,我們家孩子便是要這般教,上房揭瓦算不得什么,只要他自己個兒能上去能下來,老子便算他本事!”

  這廂搬了新居處處新鮮,只是卻有一處不好,那樓板兒有些不隔音,到了晚上趙旭那手不老實時,林玉潤忙推他,在他耳邊小聲道,

  “別…這…屋子里不隔音兒!”

  這四層上住著保官呢!趙旭低低笑了也學她湊到耳邊道,

  “無事,你小聲些便是!”

  說罷還伸舌頭輕舔她小巧可愛的耳垂,林玉潤一個激靈身子發軟,忙抓了他的手道,

  “別…別…到了那時候…誰還記得…記得小聲,還是別…”

  趙旭吃吃笑了,熱氣噴到她耳里,

  “多謝夫人夸獎!”

  林玉潤臉上緋紅,

  “我那里有夸獎你!”

  “夫人不是贊我辦事兒賣力么?若是不然那能令得你意亂情迷,再顧不上其他了!”

  “呸!不要臉!”

  “我在夫人這處向來不要臉的!”

  說罷卻是翻身將她壓在下頭,矯健的身子鑲在她兩腿之間,

  “圓姐兒,把腿兒環上來!”

  林玉潤的聲兒又嬌又媚,又軟又糯,

  “別…別…隔壁保…保官會聽到的!”

  趙旭低低的笑道,

  “即是不想怎得小身兒扭得這般帶勁兒?”

  說著話卻是緩緩的頂近,

  林玉潤咬牙忍了他的侵入,顫著聲兒道,

  “你…你慢些!”

  趙旭低頭親她,

  “好…我輕慢些!”

  開始的時候倒真是又輕又緩,這般一點點,一寸寸的進去,又一點點,一寸寸的出來,那水乳交融時,粗大與窄小,順暢與緊窒,肌膚相親時,堅硬與嬌嫩,潤滑與收縮,一個咬牙鼻翼里發出哼聲,一個粗喘喉頭中湍出呻吟…

  到了后來那里還知曉收斂,怨只怨這床板兒實在不經事,竟吱呀作響起來!

  卻聽得隔壁那一間里,保官的聲音模糊響了起來,

  “香雯,我要尿尿!”

  兩口子動作一頓,林玉潤羞得不成抬臉兒去咬他,趙旭悶哼一聲下頭只覺更受挾制,忙求饒道,

  “圓姐兒,你且松松,我好出來,這般兒我實在受不住的!”

  林玉潤臉紅欲滴,

  “你別亂動!”

  撇過臉不敢看趙旭,只抬手咬了手背,緩緩放松了身子,趙旭只覺那處一忽兒松一忽兒緊,便如那小口在吸啜一般,卻是不退返進,將自家深埋了進去,林玉潤咬著手背低低嗚咽,

  “你騙人!”

  趙旭這廂低頭吻她,

  “對不住了,心肝兒,進去我難受,出去我更難受,只好委屈你了!”

  說罷卻將就著那樣兒把林玉潤抱了起來,向床下走,林玉潤一驚忙收縮了身子,摟住他脖子,趙旭低喘著,額頭的汗順著臉頰下來了,

  “心肝兒!輕些!”

  一步步是煎熬,一下下是狂亂,兩人俱是咬牙低喘,好不容易在那桌旁的椅上坐定,讓她坐在自家身上,都長長兒出了一口氣,趙旭低聲笑道,

  “心肝兒,這廂你來動!放心,這椅子比那床結實多了!”

  果然林玉潤輕扭腰肢,慢搖翹臀倒是一點聲息也無有,只是隔了不久,這椅子不響卻有不同一般的聲兒響在這靜寂的室內…

  趙旭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

  “這水聲兒可不是我弄出來的,怪不到我的!”

  林玉潤星眼迷蒙,小嘴兒微張,仰頭向上嬌喘道,

  “不…不怪你…怪誰?你…你若是…不…不…碰它…它會這樣兒么!”

  趙旭笑著一手撫她腰一手輕揉慢捻,

  “是!怪我…心肝兒那處有個什么,自然都是我的…緣故!”

  這一宿那椅子果然結實,經了無數折騰,只是第二日林玉潤雙腿酸痛便是下個樓也是艱難,趙旭忙給她揉腿兒活血笑道,

  “夫人最近怕是疏忽練功了吧!怎得這般兒活動活動便腿兒酸了!”

  林玉潤橫了他一眼,轉念一想,自從生了豫哥兒,一心撲到那小子身上,練功的時日倒真是少了很多!

  等隔了幾日趙旭回了藺州,果然又將那功夫撿了起來,每日里再忙也要擠出時辰來練功。

  卻說趙旭這廂回轉藺州軍中,正值那藺王乍聞自家老巢被端,驚怒欲狂立時全軍回師向那藺州邊界撲來。

  這廂曲天邡卻是領軍阻擊,雙方激戰正酣,這廂魏王回歸領了全軍直撲藺王軍隊,兩軍在那平原之上激戰,趙旭親自領軍,帶了五千黑衣黑甲的鐵騎,身后卻是那趙寶、趙正做了護旗的小兵,千軍萬馬之中只見那一桿黑底紅字的魏字大旗,始終屹立,隨風飄揚。

  趙旭手中一桿孤煞左挑右刺,前戳后擋,近身之前無人是一合之敵,只殺得那藺王軍隊是聞風喪膽,王旗所到之處兵將潰散。

  而那魏軍將士見自家魏王那桿大旗在那藺王軍中,任意穿梭,自由來去,自在的如同逛自家那菜園子一般,王旗到處嘩啦啦盡是潰逃之兵,槍尖掃到哇呀呀全是慘叫之聲!

  “魏王威武!魏王威武!”

  一眾魏軍將領只將那趙旭的王旗當做指路的明燈,他向那里,他們便殺到那里,他往這處,他們便擁到這處!

  這廂只殺得那藺王軍隊丟盔棄甲,哭爹叫娘,只恨不能將前頭兩條腿兒放下來跑!

  那藺王劉肅被打得落花流水,萬不得已收攏了軍隊退到了滄州歸縣。

  趙旭這廂卻是得理不饒人,趁勝便要追擊,領了鐵騎一路追了過去,又是一番激戰攆得那劉肅又往滄州旺縣逃去,這一回趙旭卻是不追了!

  你道是為何?卻是因那歸縣與旺縣中間兒有一道旺歸河,這廂他如趕牛趕羊一般將藺王軍隊趕過了河,又沿那旺歸河畔設了重兵把守,把個劉肅死死擋在了家門口外頭,惶惶如喪家之犬,卻是再不得歸家了!

  至此趙旭便算是將這藺州、湘州、豫州三地收入囊中,大周九州已占其三,終是在各方勢力之中拔得頭籌,擁有了能撼動劉家王朝的勢力!

  這廂他再不管藺王劉肅與郗崇道如何打生打死,卻是在那藺州清掃全境,休整兵馬,暫不做那出兵打算,在三地占穩腳根才是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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