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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喵:你來我又往

  聞言,金剛焰面露疑惑,“岳司院,不是你和大道山陳夫子一起邀貧僧來當此次比試的裁判的嗎?”

  “我?”岳生海一愣,他何時找過金剛焰當裁判?陳敬值,一定是那老匹夫干的好事。

  可是此刻金剛焰都來了,他又不能逐客,只得順勢道:“啊,是有這么回事,來來來,大師請隨我上座。”

  岳生海略微弓背,態度恭敬的請金剛焰到高臺上就坐,十大學府的大夫子一一上前見禮。

  楚荊南仍舊留在原地,嘴角微微翹起,心想他這個小師叔啊,真是鬼精鬼精的。

  說到岳生海為何對金剛焰如此恭敬,就要說到易仙盟。

  易仙盟從凌天界創立之初,便是凌天界幕后的管理者。

  而易仙盟的組成則分為三大部分,六道圣君為主,十二道首為輔,其下再由各洲各宗門派遣成員,在各個地方成立駐地。

  其中六道圣君便是人、妖、鬼、尸、魔、靈之首,十二道首則是凌天界十二職業行會之首,譬如管理醫師的岐黃會,管理劍修的劍門等等。

  易仙盟之中,除六道圣君和十二道首很少易位更替之外,其他各洲駐地派遣的管理者和成員全都是五十年一換,由各宗門選派,這期間出了任何差錯,也由值守期間的宗門承擔后果。

  東乾神洲這一屆的管理者便是伽羅寺,其中鴻蒙仙城也在東乾神洲駐守的易仙盟管轄范圍內。

  盡管旗下還充斥著其他二流和三流宗門的成員,但論起權利來說,伽羅寺的人絕對占據主導地位。

  鴻蒙仙城有鴻蒙會,負責管理仙城和仙城中仙院事宜,但不包括大道山上的產業。

  岳生海這個司院長是由鴻蒙會派遣,雖然易仙盟很少干預鴻蒙會的事(情qíng),但是說到底,鴻蒙會仍舊要受易仙盟管理。

  所以,盡管金剛焰只不過是個結丹后期的佛修,卻在(身shēn)份上高了岳生海一大截。

  換句話說,金剛焰只要往鴻蒙會或者易仙盟遞一句話,岳生海這個司院長的位置,恐怕就要震一震了。

  花九說動陳敬值,拉下臉皮請了這么一尊大佛鎮在這里,岳生海那些歪門邪道的小心思,就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考核院內外人山人海,就連空中也有很多修士不惜耗費靈氣,駕馭飛行法器圍觀。

  岳生海將他自己的主位讓給金剛焰,言談之中多有討好巴結之意,金剛焰也是健談之人,兩個人倒是聊得起勁。

  辰時一到,考核院銅鐘敲響,岳生海正想跟金剛焰說山上仙院拿架子,就見幾道遁光從大道山方向駛來。

  為首的正是陳敬值,他們后面跟著的曳云舟上,則是花九所帶領的七個參與比試之人。

  岳生海一眼掃過去就笑了,七個人中修為最高的就是花九,凝氣九層,連一個凝氣十層的都沒有,真是不夠看啊。

  陳敬值落在高臺上,金剛焰一看到陳敬值,趕忙站起來見禮。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前輩。”

  陳敬值抓了抓(胸胸)口,隨口道:“來得(挺tǐng)早啊。”

  說完,就走到金剛焰剛才坐的地方坐下。

  岳生海心中氣悶,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行禮,卻不說話。

  金剛焰仍舊樂呵呵道:“前輩親自上門請貧僧來當裁判,貧僧豈敢怠慢。”

  陳敬值拍拍他另一邊空著的椅子,“坐下說吧,上次見面也沒來得及跟你細聊,道安和尚近來可好?”

  “阿彌陀佛,家師一切安好,承蒙前輩掛念。”

  陳敬值和金剛焰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來,岳生海被陳敬值隔在另一邊,跟金剛焰搭不上話,又急又氣。

  “前輩,大師,辰時已經到了,我等是否可以開始比試了?”岳生海出口打斷二人談話。

  陳敬值抿唇瞥了眼岳生海,抓起桌上茶盞牛飲一番,之后一抹嘴道:“比之前,老頭我有幾件事(情qíng)要先跟你定一定,正好金剛焰給咱做個見證。”

  岳生海心知沒好事,但此時也只能先聽他怎么說,然后再看。

  “前輩請講。”

  “你也看到了,我大道山上人丁稀少,也就只能出七個人,但這比試是十大學府的比試,你要是想讓我們沒比先輸三場,那是不可能的!”

  岳生海心嘆一聲‘果然’,臉上仍舊帶著笑容問道:“那前輩覺得應該如何?”

  “我院之中,由花九對戰毒師和醫師,宮夜游對戰樂師和劍修,靈石對戰幻師和符陣師,剩下的人一人一場。你也別說老頭我欺負你,這事明顯是我們吃虧。”

  “的確,一人對戰兩場,所耗精力要多很多。”金剛焰附和道。

  岳生海擰眉笑道:“前輩,這恐怕不妥吧,畢竟是十大職業之間的比試。”

  陳敬值一拍桌子,“有啥不妥的?醫毒原本就是一道,幻師和符陣師也有共通之處,琴和劍吧,難道你還不準人學兩門職業了?”

  “的確,是這個道理。”金剛焰繼續附和道。

  岳生海眼角抽了抽,這金剛焰擺明就是來幫陳敬值的,他敢提出一人對兩場,擺明了就是有所準備。

  想到此,岳生海道:“既然如此,晚輩也有個要求。”

  “有(屁pì)就放!”

  “執巡院一向事務繁忙,尤其是今(日rì)仙城人滿為患,金剛焰大師來一趟不容易,晚輩也不好叨擾大師五(日rì)時間,不如我們今(日rì)辛苦一些,比完全部五場。也好為學子們兩月后的大考留出寬裕時間,可好?”

  陳敬值瞇眼,不由朝下面的花九掃了眼,還真叫這小東西猜中了,岳生海果然提了這個要求。

  這擺明就是要拖死比兩場的人,打一場就有可能耗盡全部力氣,沒有休息的時間,第二場能贏就怪了。

  可是花九那小東西千叮嚀萬囑咐,叫他一定要應下來,雖然不知道花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陳敬值決定信花九一回。

  “哼,別以為老頭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不過我們仙院的學子豈會怕了你?就依你又如何!早比完早回去,待在這里老頭我渾(身shēn)不舒服。”

  岳生海唇角忍不住翹起,“那接下來,勞請前輩同晚輩一起商議比試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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