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岳回到自己之前睡得那間廂房。不過他總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睡貳樓,這些人眼神里都是滿滿的羨慕嫉妒恨呢?
難道貳樓是vip總統套房?這也沒感覺那里有多好的樣子。不過總算是緩過來了,以他之前在畫齋露的這一手,估計足以讓那些只會勾線填彩的姑娘們羨慕崇拜,乖乖地掏銀子吧。
不過想起自己從白石翁那里好不容易騙來的一百兩黃金就這么沒了,還有茍老七的那道黃符,那可是絕好的護身符啊,也不知道那個老姚婆說得是真是假。但愿她是在騙自己,這樣至少他還有拿回來的可能,不然這黃符不見了如果鐘岳真迫不得已要會系統了,下一回就不知道能不能降臨大乾了。
趁著這會兒能夠歇息整頓一下,鐘岳便躺下來,貳樓似乎那些小禽獸們不太敢上來,鐘岳也不怕被打擾,還是盡快想想辦法,將自己身體的情況搞清楚些。
感覺不到墨韻,這是個很不科學的事情,如果是因為寒毒,那么至少對于墨韻的感觸能力應該在啊,可是鐘岳在這里這么久了,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座畫樓里有任何的墨韻波動,這種情況只有兩個解釋一個,那就是鐘岳還未凝墨入道,就像是之前在星宿城那樣,根本察覺不到書家畫家們身上的氣息,另外一個解釋,那就是這里的人,特么根本就是普通人!
只是如果都是普通人,那為什么那些女子都這么害怕那個人美聲丑的姚大家呢?難道這位老妖精背后勢力強大?
“算了,還是先把商城擴展過來,看看有什么解毒的良方吧。”
鐘岳閉了眼睛,開始聯系系統。
“宿主是否確定使用商城擴展符?”
“確定。”
“等等,想幫我檢查一下身體。你這系統,自打開啟以來坑了我一路,能不能盼點好的?這么傳送過來,差點死在路上了!”
系統的聲音繼續,“肉身傳送存在風險,確認傳送是宿主認可,系統按宿主要求執行,無違規操作。”
“那告訴我現在身體情況。”
“系統正在升級,請稍后查詢。”
這一句正在升級,頓時讓鐘岳無語了,去你大爺的。
砰砰砰!
鐘岳醒來沒多久,便聽到屋外有人敲門,就起來開門。
那位老芙阿姨端著一碗湯藥站在門口,說道:“開門這么慢,又想著怎么溜?”
“哪里。我這惡疾纏身,怎么會如此不惜命呢?”
“知道就好,這湯藥你喝了。”
“芙姨,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你怎么這么多問題,問完姚大家,又來問我?”雖然老芙姨對于鐘岳態度不是那么的友善,不過明顯在鐘岳露了一手之后,態度有些改觀了。
這端茶遞水磨墨的身份,和如今有些微妙的顧問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見到這位老芙姨沒有什么明顯拒絕的意思,鐘岳看著湯藥,也不著急喝,“您和咱們齋主…是姐妹關系吧?”
“你怎么想的?齋主身份高貴,怎么可能和我是姐妹?”
鐘岳干咳了兩聲,本來想著,問得含蓄一點,不過看來太含蓄這老芙姨智商有限,便換了個問法:“那咱們齋主,今年高壽幾何?”
老芙姨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這人嘴怎么這么欠呢?”
高壽幾何,鐘岳這問得已經很有禮貌了吧。
難道女人的年齡,真的是一個不能問的問題么?
“趕快喝藥!”
鐘岳:“…”
“那芙姨,這九幽凍墨到底是什么,您能告訴我一下么?”
“我怎知曉?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覺得姚大家要害你?我實話告訴你,姚大家要是讓你死,還用得著救你?”
鐘岳還能說什么呢?雖然什么也沒問出來,但是這位老阿姨說的也像是這么回事情。
“那替我謝謝姚大家搭救之恩。”
“姚大家同意你在畫齋做顧問的事情了,但是有一點需要你弄清楚,只能是她們請你過去,你不得擅入大宅園內。”
“隨便,只要錢到位,隨叫隨到,除了我睡覺的時候。”
老芙姨白了眼鐘岳,說得好像她們不睡覺一樣,“還有,至于你說的咨詢費的事宜,金額不得超過五兩銀。”
“五兩銀?這就過分了!我之前教那紅瓊的這手沒骨花鳥,就值五兩銀子?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老芙姨自說自話地繼續道:“你愛教不教,姚大家說了若是這顧問口碑不好,就取消了,免得傳出去壞了十三橋清暉的名聲。”
鐘岳喝完了這碗苦得他想哭的藥,說道:“姚大家不是今天嗓子不好么,怎么還說了這么多話?”
“你這人,怎么處處抬杠?姚大家的嗓子,還不是…”芙姨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還不是什么?”
老芙姨慍怒道:“還不是你給弄壞的!”
“我?”
鐘岳一臉問號。
這鍋,我不背啊!
中午本來鐘岳還想下去吃個飯,多多了解了解這個畫樓,誰知道這位老阿姨把飯給送進來了,這跟軟禁還有什么區別,這系統還在升級維護,鐘岳在廂房里也沒事可干,喝了那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湯藥,鐘岳覺得身上熱乎乎的,四肢也有些發汗,就像出去走走。
那位老芙姨也沒攔著,同樣也沒跟過來,像是默許了一樣,搞得鐘岳更加疑惑了。這些女人,變臉真是如變天啊。
等走下樓,原本那些蹬鼻子上臉要來打人的小禽獸們也自顧自得坐在通廳的畫桌前,學習畫技,看到鐘岳就當是空氣一樣。
“這前面講畫之人,是誰?”鐘岳蹲在一個小蘿莉身邊,這么小就過來學畫,也是真難為她了。
“薛媛姐姐,是清暉不二齋的。”
“不二齋,有點意思。”鐘岳也是無聊,就坐在這位沒有戒心,天真無邪的小蘿莉身邊。
看到小蘿莉總是伸頭張望前面,就問道:“你這么矮,怎么不做到前面去?”
“位置是定好的。”
“那你站起來唄,這樣看不見怎么學?”
“不行的,畫樓規矩,不得肆意起立走動。”
鐘岳撇了撇嘴,說道:“那你坐我肩上來。”
“醬紫不好吧?”
鐘岳笑道:“有什么不好的,你看不見,學不到本事,這不是白來了?”他想著,必須要在這里建立好一個人際關系,以方面他獲取信息,這樣天真無邪的小蘿莉,無疑是下手的好對象,于是乎,鐘岳一手托起小蘿莉的咯吱窩。
“誒呦,你可真沉吶。”
“啊?可能是早上湯餅吃多了…”
“線條需要工細勁挺而流暢,用筆纖細,又不卻彈性,這是…”在前面講畫的女子忽然停頓下來,朝通廳最后面望過來。
方才以為路過一個畫童,不是很注意到鐘岳的不二齋畫師薛媛,忽然看到在通廳的最后,有個男人,居然馱著個女孩,像看大戲似的,頓時有些生氣了。
“誰允許你們這么干的?楊玉環,下來。”
鐘岳扶著小蘿莉的手一哆嗦,楊…什么環?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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