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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 甘愿充當過客的白濤

  次(日rì)一早。

  林軍和周天,在飛龍賓館接見了滿北伐,而當他看見劉小軍之后,頓時驚愕無比的說了一句:“你…你…你不是早都離開融府了嗎?”

  “我走多遠,也是融府的人。”劉小軍面帶微笑,話語簡潔。

  “…!”滿北伐聽到這話后,眼神依舊很錯愕的看向林軍和周天,久久無語后,豎起大拇指說道:“沒想到,真沒想到。”

  “融府不能和你談地皮的事兒,但小軍可以。”林軍輕聲回應道:“他有自己的公司,財務也是獨立核算的,表面上與融府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不光白濤沒看透融府,我也沒有看透。”滿北伐再次感嘆了一句。

  “談談合作的事兒吧。”林軍笑著招呼了一聲。

  “好,我跟你們說說這地塊地皮。”滿北伐點頭后,就開始介紹起了地皮,跟林軍等人商談合作細則。

  北京時間與塞拉利昂相差大概八小時時差,所以林軍等人和滿北伐交談到傍晚的時候,塞拉利昂那邊卻正是中午十分。

  昨晚的會議,白濤開到一半后就走了,并且在晚上吃了飯之后,也沒人主動要求跟他見面,所以他帶著付饒等人,很早就休息了。

  但今(日rì)上午,塞拉利昂永昌分公司的老總張思愷,終于率先約見了白濤,而白濤也沒有因為對方的怠慢,而產生個人(情qíng)緒,反而在跟張思愷見面的時候,還非常客氣。

  “早都耳聞啊,張總,感謝你的(熱rè)(情qíng)招待了。”白濤走進辦公室之后,就滿臉微笑的率先伸出了手掌。

  “昨天晚上和老吳探討一筆款項的事兒,兩家人吵到了凌晨,我實在是脫不開(身shēn),所以怠慢之處,還請張總諒解哈。”張思愷笑著沖白濤點了點頭。

  “王總剛剛離世,公司有一定內部問題,也是正常的,但我和徐先生都相信,張總會帶著大家處理好這個問題,從新讓公司步入正軌。”白濤姿態很低的繼續說道。

  “坐,坐!”張思愷招呼了一句后,就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翹著二郎腿說道:“白總您不用客氣,您來永昌,那是徐先生欽點的,說句實在話,我們這些人都是地方官,而你才是扛著尚方寶劍的欽差啊!哈哈!”

  “…張總啊,這話私下說說就可以,但千萬不要在公開場合這么說。”白濤表(情qíng)似乎有些拘謹的提醒了一句。

  “怎么呢?”

  “我不是永昌的人啊,根也不在這兒,所以你這樣說,會讓很多人反感我的。”白濤(挺tǐng)上火的補充道:“我初來乍到,低調點總是沒錯的。”

  “…誰都知道永昌背后老板,徐先生的能量有多驚人!所以,你有大老總保護,還理他們怎么說干嘛?!絕對的背景,就會讓人產生絕對的服從。”張思愷捧著嘮了一句。

  “不能這么說啊,一個大公司的內部結構有多復雜,可不是背后老總能說的算的啊!說句難聽的,我要引起大家反感和排擠,你說大老總是會換掉我啊,還是把公司所有員工都換了?”白濤依舊小心謹慎的感嘆道:“在這地方,我是真不敢得罪人吶。”

  “哈哈!”張思愷一笑:“白總是個謹慎的人!”

  “哎,老張,我跟你說一句實話吧。”白濤停頓半晌后,輕聲補充道:“我來這兒就是臨時填個王凱空缺,讓公司暫時穩定住,但今后的發展計劃里,我是不在徐先生考慮范圍內的。”

  張思愷聽到這話一愣:“什么意思!”

  “我一個外來的,在永昌一沒資歷,二沒班底,你說徐先生會把永昌公司真的交我手上嗎?萬一一個壓不住,引起下面人的反抗,永昌公司一旦內部出現分裂,誰能來收拾這個殘局呢?”白濤嘆息一聲后,繼續補充道:“所以,我就是個臨時工,等公司稍稍穩定一些,我是要下課的。”

  話音落,張思愷陷入了沉思,而白濤也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后,輕聲繼續說道:“老張,我跟你掏心窩子的說,就這破地方,你讓我長呆,我都不愿意長呆的!國內多好啊,安全,穩定,掙錢的路子又多,你說,我何必上這兒來討得大家都不開心呢?!但徐先生現在也沒辦法,所以我是被他硬((逼逼)逼)著過來的,但我來之前就跟他說好了,公司內部老總一誕生,有人可以頂了王凱的位,我就馬上走人!”

  “…頂了王凱的位?”張思愷幾乎出于本能的問道:“徐先生有人選了?”

  “呵呵!”白濤一笑,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透露一下,誰啊?”張思愷沉默半晌后,再次問道。

  “…老張,這話我要說了,是會得罪人的。”

  “咱私下談,只入我耳,絕對不會外傳。”張思考笑著保證道。

  “有可能會是老吳。”白濤話語簡潔。

  張思愷眉頭一皺:“老吳有這個能耐嗎?”

  “就因為他能耐不如你,所以他的機會才大一點!”白濤聲音極低的再次補充道:“塞拉利昂的分公司,已經讓你經營的密不透風了,如果徐先生再把你扶正,那整個公司,會不會失控,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張思愷聽到這話后,再次陷入沉默。

  “…我就是一半說,一半猜,但具體的決定還得徐先生做出,你聽聽就得了,別當真。”白濤勸了一句。

  “呵呵,我心里有數!”張思愷咧嘴一笑。

  半小時之后。

  白濤帶著付饒等人離去,而張思愷旁邊的一中年,托著下巴說了一句:“白濤就是不長干的話,他也是老徐的耳目!所以,你能不能成大老總,那白濤在徐占年哪兒,給你寫什么樣的報告,會跟關鍵!”

  “恩!”張思愷點了點頭后又問:“你覺得白濤這個人怎么樣?”

  “謹慎有余,魄力不足!他就是在國內掙點小錢的角色,不足為慮。”中年認真思考一下后,就非常簡潔的回了一句。

  “準備點禮物,重禮,晚上給白濤送房間去。”張思愷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

  “好!”中年點頭。

  下午,白濤正在房間內看著各部門高層檔案的時候,老吳打電話說十分鐘后過來,要跟白濤聊了一下,隨即白濤馬上將高層資料收了起來,并且故意叫了個隨行秘書,在屋內陪她。

  二十分鐘后。

  老吳到了之后,先是跟白濤一陣寒暄過后,才聊到了正題。

  “老吳,我跟你掏心窩子的說,就這破地方,你讓我長呆,我都不愿意長呆的!國內多好啊,安全,穩定…所以公司內部老總一誕生,有人可以頂了王凱的位,那我就馬上走人!”

  “那你覺得誰會頂替王凱的位呢”

  “這話我不好說!”

  “私下說!”

  “有可能是你,因為思凱已經把塞拉利昂分公司經營成了堡壘,所以我覺得老徐是不會讓公司有失控的可能…!”白濤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聲音極輕的沖老吳說了一句。

  話音落,老吳也陷入了沉默。

  一周后。

  劉小軍在浙江注冊飛龍地產公司,讓一叫瞿正道的中年出面充當法人,隨即滿北伐持土地加盟,總共占股百分之四十七!

  第二天,劉小軍抽調自己公司的絕大部分資金,總共整理出八千萬現金,作為萬達城旁邊新飛龍商務會所的前期投入。

  至此,劉小軍在浙j發展四年多以后,帶著兵強馬壯的自(身shēn)團隊,磨刀霍霍的重新殺回了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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