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干嘛?”周天聽完夏青凝的話,嘆息著一聲補充道:“大漢沒(身shēn)份,而且之前在國內還在逃,所以我怕回到這邊后,一旦出現點啥麻煩事兒,那邊大勛又得跟著著急上火的。這樣,你要有時間,就幫幫忙,要沒時間的話就算了,咱們電話溝通也行。”
夏青凝咬了咬嘴唇:“好吧,那我就看看這幾天哪天有空。”
“麻煩了。”
“沒事兒的,正好我也好久沒有見到這個同學了。”夏青凝莞爾一笑:“叔,你(身shēn)體好些了嗎?”
“已經好多了,老毛病了,不礙事兒。”
“林軍他們都(挺tǐng)忙的,(身shēn)體上的事兒,您自己注意一下吧。”夏青凝勸說道。
“哎,好!”
“那就這樣,您先幫吧。”
“好。
“拜拜!”
話音落,二人就掛斷了手機。
第二天一早。
林軍跟峰哥還有方圓打了個招呼,聲稱自己要去幫光明辦點事兒,順便去外地跟天叔做一下復查,隨即就離開了長c。
下午,去往浙江的路上,叔侄二人在服務區休息時,周天突然沖林軍問了一句:“哎,大侄子,這小凌涵也等了你好幾年了吧?行不行你倒是給人家一句痛快話啊!我聽說現在網上給一種,不承諾,不拒絕,不迎合的小年輕整了一個專屬詞,叫渣男!”
“…!”林軍楞了一下后:“你說我啊?”
“你到底對人家凌涵有沒有感覺啊?!”周天笑著追問道。
“…你打聽這事兒干啊?”
“我他媽問問不行啊?”周天棱起了眼珠子。
“唉。”林軍嘆息一聲,皺眉回應道:“宛如沒去世之前,我就認識凌涵,但那時候我對她的感覺,就一直止步于好感。而后來這宛如一沒了,我心就涼透了…因為跟我在一起的這倆女人,不管是沈曼,還是宛如,一個都沒落下好…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拿凌涵當個妹妹,而且我把該說的話,也都跟她說了…為了怕她誤會,我還把她調到了s家莊,就避免兩個人在一塊越呆感(情qíng)越深!”
“你這樣做是對的,不能給人家姑娘承諾,就別跟人家玩曖昧。”天叔表示贊同林軍的做法。
“但涵涵…!”林軍也(挺tǐng)上火的(欲yù)言又止。
“她好像陷的(挺tǐng)深的。”天叔補充了一句。
“是唄。”林軍點頭,皺著說道:“跟她這樣倔脾氣的姑娘,你有些話又不能天天說,說多了,(挺tǐng)傷人的。”
“感(情qíng)這個事兒啊,一旦自己要認準了,那別人誰勸都是沒用的,自己想開了,也就好了。”天叔背手嘆息一聲后,突然又說道:“軍啊,以我的經驗來說,這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靠著回憶過(日rì)子,所以過去的事兒,不論是悲是喜,那它都已經過去了。唉,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自己調整一下,就抓緊走出來吧。因為不管是小樂,方圓,還是亮子他們,早晚都有娶妻生子的一天,人家都很年輕,不可能天天陪著你打光棍啊…信叔的,這白頭偕老,咱還得是找女的!”
“呵呵!”林軍一笑,隨口說道:“他們都結婚了,我不還有你陪著呢嗎?!”
“叔…也不可能陪你一輩子啊?!”周天沉吟半晌后,低頭回了一句。
“恩?”林軍一愣。
“萬一那天我看到個合適的人,說不定,你叔還玩個閃婚呢。”周天抬起頭時,滿臉笑意的拍著林軍肩膀說道:“找個能照顧你的,能懂你的,在正事兒忙完之后,好好享受享受家庭,這才是人生啊。”
“…你適合干個婚戀公司,張嘴就是廣告詞啊。”林軍一笑。
“我跟你說正事兒呢,艸!”
“…我知道,我也在努力調整自己。”林軍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心里有數就行。”周天背著手說道:“行,買兩瓶水,買點吃的,咱倆走吧!估計滿北伐也快到了。”
“好!”林軍點頭。
“一會我開五個小時吧,你自己跑,有點累!”
“再累也用不著你啊,你這(身shēn)板,萬一開一開就睡著了,那人生就用不著享受了,直接結束了。”林軍擺手拒絕。
“呵呵,行,那你開吧!”周天一笑。
西非,塞拉利昂。
王凱死了之后,永昌公司就徹底陷入了癱瘓,而各地分公司的高層,也全部在群龍無首的(情qíng)況下,開始心懷鬼胎。不少人看事兒不好,都已經分批次的轉移自己財產,而心存野心的人,也在不停的通過關系,想搭上徐占年這條線,企圖得到他的認可,從而接過永昌公司的盤子。
而就在永昌公司內部爭斗不斷,四面楚歌之時,白濤帶著付饒來到了這里…
白濤到了之后,就組織二十幾個齊聚在永昌公司分部的高層開會,但在會議過程中,大多數人根本不鳥白濤,而是展開了激烈的內部撕((逼逼)逼)。
“…王凱活著的時候,答應給我們分公司的撥款,為什么讓你給扣下了?你有啥權利對我們進行經濟管制!”
“你別跟我喊,王凱答應給你批的錢,壓根就沒等到我這兒他就死了。我手里沒有錢,拿什么撥給你!”
“你別放(屁pì)!王凱這個錢,你百分百是給私下吞了!”
“張思凱,你親眼看見我拿這個錢了嗎?”
“怎么回事兒,你自己心里還沒數嗎?”
“對,老吳,你別在那兒裝糊涂了!咱誰都不是在永昌干一天兩天了,你怎么回事兒,我們心里清楚,你趕緊把錢還給思凱就完了!”
會議上,一波以塞拉利昂張思愷為首的高層,和另一幫站隊老吳的高層,展開了激烈的爭辯,場面的火爆程度,就只差動手開打了。
白濤掃了一眼屋內的眾人,突然笑著站起(身shēn)說道:“…那什么,你們先討論著哈,我有點餓了,先吃飯去了。”
眾人集體一愣。
“你們繼續,呵呵!”白濤一笑后,領著付饒轉(身shēn)就走了。
“他叫啥玩應來著!”張思愷扭頭沖旁邊的人問道。
“好像叫白濤!”
“…艸,徐占年不長腦子,找個啥都不懂的愣頭青過來,能他媽壓住誰啊?”張思愷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