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婉被何言說的心里美滋滋的,等何言把東西接過去,她就跑到床邊開始照顧沈曉了。
反正她們兩個都已經跟何言有過夫妻之實了,盧平婉也就沒避諱,開始幫沈曉脫衣服。
要不怎么說女人最了解女人呢,就連脫衣服這種事情,盧平婉都比何言熟練,三兩下就把沈曉脫得什么都不剩了。
何言看著那副熟悉又誘人的曼妙身姿,總覺得自己體內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他急忙咳嗽兩聲,說道:“咳咳,那個,給她蓋好被子,省的著涼。”
說完便落荒而逃似的跑向了廚房。
盧平婉看著何言的反映,又是好笑又是欣慰。何言的這種反應,是對女人的尊重。就算這個女人被你看過,甚至被你占有過,可當人家什么都沒穿的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多少還是應該有點反映的。
那種看女人的身子就像看街邊豬肉,情緒沒有一絲起伏的人,不是他定力好,而是他根本就沒人性。
何言在廚房,熬著藥。聞著中藥的味道從刺鼻的苦味變成淡淡的清香,這才把沈曉躺在床上的樣子拋之腦后。
靜下心來,以氣御火……雖然依舊是尷尬的煤氣灶火,但好在他的控火技術是天武大陸最頂尖的,這點問題根本難不倒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清香越發的濃郁,屋內的盧平婉光是聞著都覺得清醒了許多。她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來到廚房,輕輕的從身后抱住何言的腰,將腦袋靠在何言寬闊的后背上面。
“你這藥怎么這么香啊。”盧平婉小聲問道。
何言笑笑說:“在醫院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聞過。”
“我還以為只有那一種藥是特別的呢,誰知道你熬的藥都這么香。要是所有的藥都像你熬的這么香,那就沒人害怕生病了。這簡直比茶葉還香。”
“其實這也不難,誰都能學會。”何言毫不掩飾的說道。
他一點都沒有說謊,以氣御火這只是一門技術,只要能修煉到內氣外放的程度,誰都能做到這一點。只是控火技術的熟練程度不一樣罷了。
天武大陸的許多藥材都需要對應的修為才能煉制,所以醫生這個職業對修為要求很高。平常人光是修煉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很少有人能心有余力去鉆研醫術。
但華夏不同,人們不需要拼了命去修煉。只要能達到內氣外放就能做到以氣御火。只是這里武道衰落,內氣境也已經是頂尖高手了。這也是中醫會衰落的重要原因,因為中醫對個人能力的要求太高了。
不過總的來說,何言的話也沒有錯,只要肯努力,誰都能達到內氣境,有功法做輔助,這并不是一個很難達到的境界。
“那我也能么?”盧平婉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你肯吃苦的話,我可以教你。”何言一邊關掉煤氣灶的火,一邊說道。
盧平婉聽了,高興的不得了,她松開抱著何言的胳膊,激動的說道:“你教我吧!我可以吃苦的!”
何言將藥湯盛到碗里,然后轉身摸了摸盧平婉的頭發,笑道:“給我點時間,讓我準備準備,現在還沒法教你。”
盧平婉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要是能像何言一樣熬藥,就算不懂醫術,她也能成為何言的住手。她想幫何言,她想成為一個有用的人,而不是一個只能幫何言發泄的工具。
“你先把這藥喝了,去去酒氣,我去房間里給沈曉喂藥。”說著,何言就端著碗走向了沈曉的房間。
盧平婉靜靜的看著那一晚清澈的藥湯,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她似乎在猶豫,猶豫了許久,終于還是沒有喝下去,而是那東西把藥湯蓋住了。
進到房間的何言,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他親眼看到這樣香艷的場景時,還是難免身體發熱。
因為感受過沈曉的每一寸肌膚,所以那中美妙的感覺在腦海里就越發的清晰。他用強大的魂力使自己頭腦保持清醒,鍛體訣一遍一遍的運轉,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冷靜。
沈曉睡的很沉,喂藥的過程就很漫長。
直到一整碗藥湯都如了沈曉的口之后,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言也習慣了這樣的情形,幫沈曉蓋好被子,很淡定的走出房間,關好房門,然后來到了盧平婉的房間。
“你沒喝醒酒湯?”何言本想看看盧平婉酒醒的怎么樣了,卻意外的發現她沒喝醒酒湯。
盧平婉也不說話,只是一臉迷離的來到何言跟前,輕輕關上房門,白皙的雙臂勾住何言的脖子,掂起腳,臉上滿是紅暈的在何言耳邊吹著氣:“今天我想你單獨要我一次,只有我們兩個人……”
說出這句話的盧平婉鼓起了巨大的勇氣,她覺得自己得寸進尺。從一開始的只跟何言發生一次關系之后,就要退出何言的生活,到現在的想要獨占何言。
雖然嘴上說著只有一次,可她知道,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但她無論如何都按耐不住內心的沖動。
她愛何言,愛的無可救藥。
因為何言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給了她尊重的男人。
人就是這樣,她最需要一樣東西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給她。你卻突然出現給了她,那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愛上你。
盧平婉遇到過很多男人,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充滿誘惑的玩物。熱情過后,下了床,就形同路人,甚至還會避之不及。
試問,哪個男人玩完了小姐之后,在大街上看到了還會打招呼的?不被朋友笑死才怪。
可何言不一樣,何言看她稍微暴露一點,就會害羞。不會因為她的職業就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就連對待她的病情,都只是像正常的醫生和病人一樣,沒有任何特殊對待的意思。
何言會毫不吝惜的跟她交朋友,會沖進龍潭虎穴去救她。甚至,在一番過后,對她越發的溫柔。
她知道,她對自己懷抱里的這個男人,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