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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大丈夫

  因為只能是親吻,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云初不滿的嘟囔,“夜辰,辰哥哥,你不喜歡我了嗎?你不要我了嗎?”

  鐘夜辰發了狠的在她的唇咬了一口,“折磨人的小丫頭,我若是愛你能夠少一分,我現在要了你了,還由得你在這里抱怨嗎?”

  可惜他對她的愛,一分不會少,只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多。

  云初這樣昏昏沉沉,時睡時醒,醒了也不是徹底的清醒,而是鬧著要親親,甚至要的更多,幾次她的手都不規矩的要去扯二人身的衣服,卻都被鐘夜辰給制止了。

  這樣一直折騰到了下半夜,鐘夜辰已經被云初折磨的筋疲力盡了,主要光替她降溫還不算什么,最難熬的是要拒絕她時不時的主動投懷送抱,但凡是意志不夠堅定,云初這會兒也不會好端端的躺在床了。

  云初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嗓子也有點兒痛,身更是帶著不正常的熱,她的腦袋仍舊轉的很慢,記憶還停留在見過沈玉凝后,從茶館里出來,然后…

  她看了看自己身的衣服,兩條胳膊,兩條大腿都露在外面,還有些濕。

  入目的屋子很是陌生,她費力的起身,想要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然而再次打水回來的總夜辰看到她醒了,并沒有多大的欣喜,而是自顧自的念叨著,“丫頭,你可是折騰死我了,先說好,抱抱可以,不能親了,再親我不能保證你還能不能好好地了。”

  云初不動聲色,鐘夜辰只當她跟前幾次一樣,還被迷香支配著,然后把她按回床,用帕子沾了水,輕柔的給她擦拭胳膊和腿,面有些青紫的痕跡,不過鐘夜辰知道,是自己不小心弄出來的,他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不去碰她,幾次大力的把云初從自己的身推開。

  “這筆賬你給我記著,等到成親當晚,我要統統討回來!”鐘夜辰以為云初還沒醒,自己說的還很來勁。

  云初心里微甜,他一直用這個方法幫自己的嗎?并沒有對自己做什么,因為他說過,若是自己不點頭,他便什么都不會做,他做到了。

  想到這樣的鐘夜辰,云初很是欣慰,其實今天算他碰了自己,她也不會說什么的,只是恨那個對她下藥的人。

  沈玉凝,是她嗎?云初在思考的時候,鐘夜辰已經再次給她做了降溫,然后合衣躺在云初身邊,親了親她的額頭,可能也是太累了,并沒有注意到云初這次沒有黏過來。

  “你為什么不親我?”云初問道。

  前面她也問過幾次,不過那時候她是意識不清的,鐘夜辰以為她未清醒,聲音柔軟,道:“我怕親了你忍不住要做些什么,乖,再過一會兒藥效解了,辛苦你了,我不會放過害你的人的。”

  “已經解了!”云初燦然一笑,把頭靠在他的懷里,蹭了蹭,“你個傻瓜,我都主動的投懷送抱了,你為什么不要我?”

  鐘夜辰摸了摸她的額頭,的確溫度不高了,而云初的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只是有些疲憊,被迷情香折騰了那么久,她應該也是累極了吧。

  在照顧云初期間,錢罐來過一次,他已經知道了云初去那家茶樓是為了什么,可沈玉凝是個女人啊,也不是男人,難道是她跟人合謀想要害云初?

  “你還沒親口答應呢,我可不敢動,不然你哭了,我會心疼的。”他緊了緊懷抱,云初笑著道:“真好。”

  “咱們快成親吧!初兒,我今天快被你折磨瘋了!”鐘夜辰終于可以抱怨一下子了。

  云初點頭,“好,我們成親吧!”

  這樣的男人,再不嫁,那是傻子了。

  “好,十天,哦不,三天,三天之后我們成親!”他真的想說現在成親吧,可什么都沒有,太委屈云初了。

  “那么急嗎?答應我的風光大辦,十里紅妝怎么準備?”云初竊笑著道。

  二人笑鬧了一陣后,又說回了正題,“你是怎么的迷情香?”

  云初跟鐘夜辰已經沒有什么隱瞞,“是我娘的手帕的,那味道混在她身的香囊,很淡,我并沒有察覺出來,可后來仔細想想,也只有那個手帕了,我連水都沒有喝。”

  “她為什么要害你?”鐘夜辰道。

  “是她嗎?我也不知道,她不會調香的,那香的味道很淡,卻有如此的功效,一定是個高手所為,而且還是個心術不正的,不然怎么會調出這種害人不淺的東西來。”云初想到自己被折磨的不輕,對調香之人恨之入骨。

  然而更兇險的事兒,鐘夜辰還沒跟她說呢,其實他本是不打算說的,讓她以為出了茶樓便被自己所救的好了,可還有個賀君然的,只怕還是瞞不住的。

  “對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果然,小丫頭還是問了。

  鐘夜辰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只是沒告訴她險些被那幾個黑衣人差點兒輕薄了去,說完,他懲罰的點了點她的鼻子,“看你以后出門還不帶暗衛的,今天若是帶著暗衛,怎么會出現這種事兒呢?”

  云初心虛的吐了吐舌頭,“是我娘說要約我見面,而且她是讓人瞧瞧的送信來的,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所以我想著出去那么一會兒…還不是你,一天的時間都不見人影,你要是在家,我讓你陪我去了…”

  云初嘟囔了一句,然后瞪圓了眼睛,“你說,你到底去干啥了?怎么一天的時間,而且你身的酒味…不對還有胭脂味,你不是跟你的朋友去喝酒了嗎?怎么會有女人的胭脂味呢,你給我說個清楚。”

  鐘夜辰只覺得這樣的云初很是可愛,“小醋婆。你問了這么多,讓我先回答你哪個啊?”

  云初想了想,這樣跟他躺在一張床,身體挨著身體,竟然一點兒也不害羞,她真的是越來越不矜持了,“說說你身的女人的胭脂味是誰的吧?不說清楚,婚事取消。”

  “別啊,我苦等了這么久,久等這一天呢,你剛剛答應的好好地,怎么能夠說反悔反悔呢,我說還不行嗎?是顧盼兒。”鐘夜辰道,“本來今天是關錦元拉我去喝酒,你也知道的?”

  云初點頭,“繼續說。”

  鐘夜辰笑了笑,“可不料酒桌卻有顧盼兒,她跟關錦元是幼年好友,我以為關錦元是個心里有數的,卻不想把她給拉來了,我當時是想走的。”

  “那為什么沒走呢,我可是從大早一直等到了下午!”云初道。

  “還不是關錦元幾個人,非要拉著我不讓走,而且顧盼兒這次學乖了,沒有說什么,反而很大方的說什么祝福咱來…”

  “她會祝福我們?才怪呢,不來坑害我不錯了,對了,你說那幾個人說雇她們的人,是個男的?”

  “你該不會覺得是關錦元吧?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這次他真的只是好心,想要我跟顧盼兒把話說開,該說的我也說了,該警告的也警告了,讓她以后少在你面前出現,不要給你添堵。”

  “你真的這么說的?”云初問道。

  “當然了!不信你去問啊?”

  云初嗔了他一眼,這有什么可問的,他說是變是了,她相信。

  “少爺,您回來了!”賀童看著魂不守舍的賀君然問道。

  賀君然沒有說話,徑直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想了很多,自己跟鐘夜辰起來,除了身份和地位,還是差很多的。

  想起鐘夜辰曾經在自己耳邊說過的那句話,“云初只能屬于我,跟我爭,那用命來博。”

  他是膽小的,他以為自己很喜歡云初,喜歡云柔還要喜歡,可是他卻不敢付出生命,今天在看到云初差點遭了賊手的時候,他想到的還是自己,此刻冷靜下來,讓他不得不審視自己的感情,這樣的自己,的確陪不云初。

  放手,除了放手還能做什么呢,其實也不能稱之為放手,因為他從來沒有擁有過。

  鐘夜辰今天的做法,足以稱得大丈夫作為,試問自己買對云初的投懷送抱,肯定會把持不住的,可他卻堅守了下來。

  第二天,云初跟鐘夜辰還在睡著,畢竟晚的時候折騰的很了,兩個人日三竿了還在補眠。

  但是晉城卻起了不小的波瀾。

  “你說什么,云初昨天被人劫持了?你聽誰說的?”侯爺夫人聽后臉色大變,這種事兒可是不能亂說的,事關云初的名節,錢罐不是說云初跟夜辰去郊外玩了嗎?天色太晚,云初有些不舒服,便不會來了。

  顧盼兒一臉擔憂的道:“伯母,昨天有人親眼見到的,云初被幾個男人帶走,而且動靜鬧得還挺大的。”

  “錢罐,到底怎么回事?夜辰呢?云初是不是被劫走了?”

  錢罐低著頭,欲言又止,“夫人,這個…”

  “這什么這,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快說!云初到底怎么了?”老太太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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