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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趁人之危

  鐘夜辰一再的告誡自己,適可而止,外面還有人呢,而且小丫頭現在的神智也不清楚,但是當他的唇碰到她的,再加云初難得的主動,他便有些無法自拔了,而他唇下所觸,更叫他心馳神蕩。

  云初不給他離開的機會,只要他稍稍有些退意,她便主動的把自己送,一而再的糾纏,鐘夜辰的大腦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今夕何夕,已經不重要了,好像那個重了藥的是人是他而非云初。

  云初只是本能的抱著鐘夜辰,自己的腦袋在他的懷里蹭來蹭去,可因為身體無法得到滿足,時不時的嚶嚀著,單單的親吻已經不夠讓她涼快了,她感覺自己再度被放在了大火里面烤著。

  馬車的空間還是有限的,鐘夜辰怕她亂動磕著碰著,“乖,我知道你難受,很快,很快到醫館了。”

  鐘夜辰調整姿勢,云初也終于放過他的唇。只是他沒料到的是云初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在他調整姿勢的時候,云初將他給撲到了,鐘夜辰的后腦袋碰到了車棚,“咚”的一聲,說不疼是假的,可還沒等他呼痛,云初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鐘夜辰被這樣如小狼一樣的云初給嚇著了。

  然而在他這么短暫的愣神的功夫,云初的手已經鉆進了他的衣襟里,之后便胡亂的扯著。鐘夜辰看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倒不是多心疼這件衣服,只是帶會這樣出去,不讓人懷疑發生了什么才怪呢,二人好歹要有一個體面的吧?

  鐘夜辰知道自己的理智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在人與鬼之間徘徊了良久,他生生的壓下去了被云初撩起的火,他緊緊地抓著她搗亂的小手,同時身形一頓,讓自己的腦子和身體都冷靜下來。

  只是云初不干了,她熱的不得了,難耐的在鐘夜辰的身扭動,鐘夜辰的聲音而已有些變化,“別再亂動了,云初!”

  已經從甜膩的初兒,變成了連名帶姓的喊她云初了,說明某個人也在極力的忍耐。

  馬車里的動靜,外面的賀君然聽的真切,云初那里如在熱火炙烤,而他的心卻入贅冰窟。

  馬車里的躁動仍然沒有停止,鐘夜辰一雙冒火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云初,剛剛把她從自己的身弄下來,她又爬了過來,如一塊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掉,鐘夜辰不禁自嘲的想,云初清醒的時候,要是也這樣纏著自己改多好啊,如果她敢這么做,他絕對不會猶豫的把她吃干抹凈。

  “還有多久到醫館?”鐘夜辰的聲音如同他的身體一樣,緊緊的繃著。

  賀君然看著不遠處的城門,“快了,一刻鐘不到可以了,云初她沒事吧?”

  鐘夜辰幾乎是咬牙才能說出話來,因為小人的手又在他的臉搗亂,“沒事,快些趕車。”

  如果可以的話,鐘夜辰真想給她點個穴,讓她老實些,但又怕那樣出了什么問題,所以馬車一停,他便抱著云初下了馬車,到了醫館,直接叫人清場,不過這個時候的醫館也沒什么人了,只有郎跟小藥童。

  “快給她看看,怎么樣了?”鐘夜辰皺著眉頭道。

  云初的臉色潮紅,加她一系列的動作,鐘夜辰真想把在場的人的眼睛都挖掉,不讓他們看到這樣美好的云初,這本該是他一個人看的,郎不敢耽擱,“公子,夫人她了迷情香,夫妻同房便可以解了。”

  “廢話,這個法子若是行得通,我還來問你做什么,還有沒有別的法子?”鐘夜辰冷聲道。

  郎看了鐘夜辰一眼,心道這男人是不是傻啊,自己的女人了這種藥,拉到床解了啊,還至于這么麻煩嗎?難道是他又難言之隱?不過鐘夜辰此刻如黑面神一般,郎也在心里嘀咕嘀咕,不敢多言。

  “公子,夫人的迷情香成分復雜,不是尋常見到的,老夫無能為力,如果不同房的話,只能讓她自行解了,只是這期間夫人會遭些罪。”郎道。

  鐘夜辰瞪了郎一眼,心道什么狗屁郎,可是抱著云初又走了幾家,每個郎說的都差不多,他們是看病的,不是解毒的,而且這催情香不是常見的那種助興的香,所以算走遍晉城,只怕也無人能解開。

  “怎么辦?”賀君然問道。

  “沒別的辦法了,只能讓她辛苦些。”鐘夜辰道,“我會守著她的,今天的事兒多虧了賀公子,他日我定會重禮酬謝,現在告辭了。”

  說罷,鐘夜辰抱著云初離開了,賀君然留在原地,有些茫然的看著鐘夜辰,他明明可以用郎說的辦法給幫云初的,而且他明明很喜歡云初,他們又即將是夫妻,他為什么要選擇讓云初受苦呢?

  云初這個樣子,回侯府是肯定不行的,她那么要面子,很在意長輩的看法,要是讓人見了她這般模樣,她以后肯定會生氣的,所以鐘夜辰找了他母親名下的一處小院,里面雖然沒人住,不過定時會有下人過來打掃的,鐘夜辰把不停扭動的云初放在床,找了盆,打了水,不停的給她擦拭。

  冰涼的水擦拭下,云初很舒服,不過很快,水蒸發,她又再度熱了起來,這樣,鐘夜辰一直不停的給她降溫,他也笑自己,守著最直接的辦法不用,非要這么麻煩,想到那些郎看他的眼神,鐘夜辰當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的確有難言之隱,但并非他們想的那樣。

  過了一個時辰后,云初消停了一些,只是是不是的還要哼唧兩聲,鐘夜辰一直不停的給她擦著臉和胳膊,已經腿,至于其他部位,他還是沒有碰。

  外面有動靜,鐘夜辰知道是錢罐看到信號來了,“錢罐。”

  “少爺,是我!”錢罐站在門口,不敢冒然進來。

  “少爺,那三個人已經招供了!”錢罐道。

  “說!”薄唇緊抿,只是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而手下卻是一片溫柔的給云初降溫。

  “老大跟老二嘴巴很硬,不過那個胖子卻膽小,我嚇唬了兩下招了,他們說是有人告訴他們在那個時候去茶樓門口等人的,見到要昏迷的人帶走,并且…并且…”

  “說下去!”鐘夜辰的聲音依舊清冷的不帶一點兒溫度,里面全是恨。

  “是!”錢罐吸了口氣,大著膽子道:“并且玷污了云初姑娘,然后在趁人不被丟在侯府門口。”臨了,錢罐也氣憤的加了一句,“這些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是誰指使的?”鐘夜辰道。

  “他們說是一個男人!”

  “男人?”不該是女人嗎?這手法跟在溯川鎮遇到的差不多,當時是云柔所為的啊,怎么出來個男人呢?

  “對,是個蒙著臉的男人!”錢罐把問來的線索全部說了。

  “好,我知道了!”鐘夜辰把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心恨極,還有一陣陣的后怕,他背瞬間竄過一陣涼意,眼怒意達己頂點。

  這幕后之人如此惡毒,不僅要毀了云初的青白,還想要把她丟在門口羞辱一番,這是要讓全晉城的人都知道,男人,云初在晉城跟哪個男人有過過節呢?

  想來想去,鐘夜辰沒有線索,如果有,賀君然算一個,可今天的事兒若不是他幫忙,云初真的如那些人說的那樣,受辱了。

  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誰呢?

  原本以為是云柔呢,如果真的是她,鐘夜辰這會兒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錢罐,回家通知一聲,今晚我要帶云初出去玩,我們不回去了,另外去家里問問,今天云初為什么要去茶樓?見了什么人,我要知道。”

  “是,奴才這去問。”錢罐再次轉身離去。

  錢罐走后,鐘夜辰轉身去給云初換了盆冷水,然而當他回來的時候,被床的畫面驚住了,云初的衣衫半退,已經睜開了迷糊的雙眼,意識還是沒有清醒,鐘夜辰想起郎的話,只怕要折騰大半宿,這才只是個開始呢。

  云初見到模糊的身影,便急著想要下床靠過來,可身沒什么力氣,鐘夜辰怕她摔著,趕忙放下洗臉盆,“別亂動,好好躺著!”

  說話的時候,人已經過去了,而且穩穩的把要摔倒的人兒給接住了。

  云初看不清來人是誰,只是覺得很熟悉,她對味道很敏感,屬于鐘夜辰的味道,是他,自己放心了,順著意志,她的手如藤蔓一般攀他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唇湊近,她渴望被鐘夜辰親吻,來平息心激蕩的熱流,熱,那種熱快要把她燒焦了。。

  鐘夜辰的心跳得一下快過一下,他看著對方的櫻唇離自己越來越近,忍不住狠狠咽了下口水,閉了眼睛,這里沒有外人,只是一個親吻,他還是可以給她的。

  而且他在心里對自己說,這是云初主動的,是她想親他的,不是他趁人之危。

  可是,當真不是趁人之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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