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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六章,歸鄉過年

  許洋現在樂的屁顛屁顛的,二哥被司機接走了,秦昆從倉庫出來,許洋急忙湊了上去。

  “秦昆!我給你說,我剛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吹了一遍,你猜我幫你要了多少因果賬?”

  秦昆剛要提這事,突然許洋就送了上來,于是好奇道:“多少?”

  “300W!”許洋私自貪墨了200W的事,是絕對不會告訴秦昆的。

  秦昆一怔,尼瑪…

  這錢要把我腐蝕掉啊!

  “開什么玩笑,兩個降頭師,因果賬最多40W。”秦昆剛還琢磨怎么開口榨錢,現在倒好,一下子來了300W,事不是這么做的。

  40…40W?武森然狗舍里一對名貴的種犬和育犬,也不止這個價啊。尼瑪你是捉鬼師啊,報價這么低我們怎么貪錢?!

  許洋如若雷擊。

  自己剛要了500W過來,準備給秦昆拿300W大頭,自己拿個小頭喝點湯,最近花銷太大,有這機會肯定要撈一筆。

  誰知道秦昆才要40W?堅決不行!

  “別逗我…”許洋打了個冷顫,要是二哥知道秦昆才拿了這么點錢,大頭全被自己拿走了,非扒了自己皮不可。

  “逗你做什么,前幾天剛去于夢欣家里一趟。她老爹的事擺平了,還給了兩顆丹,才40W,這倆降頭師不是還沒下手害你二哥和他岳丈么。40W,多了不收。”

  “要是下手害人那可就晚了!不行,我二哥和他岳丈命金貴,300W,不能少。”

  許洋不依不饒,秦昆也不松口,這尼瑪三兩下解決的事收300W,心里那道坎過不去啊。

  許洋軟磨硬泡之下,死活將錢降到200W,再也不肯松口了。

  “秦昆,200W你要是不要,咱倆就絕交!”

  許洋就差給秦昆跪下了,秦昆覺得這貨腦子是不是抽了,誰還嫌錢多往出給的,你下次有困難再找我就行了,這是怎么個意思?

  不過許洋有自己的堅持,都拿出絕交來威脅了,秦昆只當是對方太熱情,經不住軟磨硬泡,終于同意。

  晚上,把秦昆送回去時,許洋回到二哥家。

  二哥住的聯排別墅,旁邊就是他岳丈蔣正聲的家,許洋一進門,蔣正聲、許毅都坐在屋子里,齊齊看著他。

  許洋悶了一杯水,拍著大腿道:“蔣叔,哥,你們瞅瞅秦昆多仗義,只收了300W!”

  “才300W?”許毅一愣,干巴巴道,“他不會還生我氣吧?”

  “不會!道家講三六九,300W是化我一災、化蔣叔一災、化你一災,三災各百萬,看看,這就是高人!哥,我把剩下的錢轉到你賬戶了,你注意查收。”

  貪墨了100W,許洋裝的非常大度,蔣正聲披著外套,感慨道:“高風亮節啊!秦大師這個小友,我們蔣家是交定了!老三,給你50W,算叔獎勵你的,記得跟秦大師把關系搞好,說不定咱還得依靠他。”

  許洋舔了舔嘴巴:“謝謝叔,沒問題!這事交給我!”

  平白無故撞上倆降頭師,秦昆賬戶多了七位數的大鈔,有些感慨,這哪是倆降頭師啊,簡直是送財童子。

  秦昆看到賬戶里好幾個零的存款,心花怒放,看來買車這件事,得被提上日程了。

  10天后,秦昆來到廢棄工廠,兩個降頭師已經餓的不成人形,秦昆只給他們管了3天的飯,其他時間再沒來過,一是怕對方悄無聲息被下蠱,二是施以懲罰。

  二人的生命力頑強的令人發指,似乎有類似瑜伽術一樣降低新陳代謝的巫術,讓他們依靠3天的食物活了下來。

  中年降頭師被掰斷了好幾根骨頭,已經愈合了,秦昆感慨這二人生命力強大之余,也在小心提防。

  “按照約定,放你們離開。”

  廢棄工廠內,秦昆的話猶如天籟,今早就讓許洋派人準備了兩桶洗澡水,兩身干凈衣裳。

  二人簡單洗了澡,穿了新衣裳,已經餓的眼睛發綠,但氣勢不墮。

  尤龐低聲道:“你放走了我和老師,不怕我們報復嗎?”

  事實證明,嘴炮這東西不能輕易亂撂,尤龐被拎著脖子塞入洗澡桶里,這幾天沒吃飯本來就餓的氣虛,險些溺斃過去。

  尤龐狼狽地掙扎出來,秦昆道:“說了放你們走,我不會食言。給你一句忠告,下次想好了再來報復。不過下次過來,可就沒機會活著回去了。”

  中年降頭師苦笑,尤龐也沉默不語。

  想要說點什么找回場子,但對方是光明正大和自己斗法的,沒偷襲沒耍陰,自己敗了,除了怪他太厲害,還能怪什么?自己弱嗎?

  二人走前,蘇琳來派人給他們照了照片。

  兩個足以威脅社會安全的降頭師,靈偵科必定要登記在案,錄入靈偵總局的系統里,下次無論在哪入境,都會有人盯上的。

  “秦昆,你什么時候當上我上司的?”

  旁邊,是斗宗真傳蘇琳,作為斗宗三虎唯一的真傳師妹,蘇琳是臨江市靈偵科一把手,但秦昆突然受銜空降,又是麒麟警號,按理說,比她高2個級別!

  這在靈偵總局可是從沒發生的事。

  蘇琳的愛慕者錢君昊依舊和小尾巴一樣跟在后面,看到秦昆的麒麟警號,嫉妒不已,直說這號是買的。

  “我可不是你上司,就是掛單和尚,左右不了你的小廟。”

  “是是是,你是大佛唄,我們小廟還供不下你。”

  母老虎的嫉妒讓她嫉妒好了,秦昆是無所謂,不受人妒是庸才。

  2月初,年前。

  陰川縣的公路一馬平川,秦昆開著大奔,副駕上是秦雪。

  “哥…這車太帥了啊!你都沒告訴我!!!”秦雪大呼小叫,甚至把頭伸出天窗去鬼吼,吃了一嘴的寒潮涼風,被秦昆趕緊拽了回來。

  買車時,秦昆沒告訴秦雪,也沒告訴爸媽,他的車技是30年前學的,但沒駕照,不過有靈偵總局的特批,買車后第二天駕照就送到了自己手里。秦昆多少嘗到了上面有人的便捷。

  秦昆買了車,秦雪還在考試,考完試打了個半個月的工,說是要賺點錢回家孝敬爸媽。

  誰知道臨回家前,看到秦昆開車來接,敞亮野性的奔馳G500,秦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一路上,秦雪嘰嘰喳喳問個不停,秦昆作為兄長的虛榮心格外滿足。

  “消停點,一輛大奔而已。”

  事實證明,大奔就是大奔,不是秦昆口中的而已。

  老廟鎮,老廟街,街道直接炸了。

  “秦滿貴!!!你兒子開著大奔回來看你了!!!”

  彩票站的李叔一聲鬼吼,驚起好事者無數,全街道的人都知道,秦昆回來了。

  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秦昆摁著喇叭,街坊鄰居各自羨慕,攀關系交好者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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