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設定和博人傳的資料,萌黃確實會木遁,烏冬的忍術也是那個…
“是初代大人用的木遁!”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戴著眼睛的烏冬;他喜歡看書,知道很多有用沒用的知識,所以第一個認了出來。
那個纏在春野櫻腿上、腰上和身上,如繩子般將其緊緊束縛住的藤蔓,顯然是木遁的效果。
“木遁?”
木葉丸和鳴人同時說道。
一個是驚訝,一個是疑惑。
“鳴人哥哥,木遁是初代大人使用的忍術,傳說中它的威力極強,柱間大人就是用它平定了亂世,建立了木葉隱村的。”木葉丸回憶著爺爺教授他的知識,快速解釋道。
提到初代火影的威名,哪怕是鳴人也霎時間明白了。
“所以萌黃會成為下一個初代火影嗎?”他有點詫異。
“她還插得遠著呢!”
春野櫻笑道。她的手腳稍微發力,便掙脫了看似堅韌粗壯的藤條,從萌黃的術中走了出來。
“不過…我確實大吃了一驚。”
她扯下一段藤蔓,揉了揉,放到眼前仔細觀察了一番,口中嘖嘖稱奇。
這確實是活生生的植物。
剛才春野櫻感知到萌黃同時使出水遁和土遁性質變化,其后又生成了一股質感有點熟悉的查克拉,就猜到她是進行了血繼限界的性質變化。
水加上土,顯然就是木遁。
當然,萌黃的木遁,跟初代那種飽含生命力的木遁相比自然是差別巨大;前面已經說過,柱間的木遁本質上是水、土、陽融合成的血繼淘汰。
而萌黃這種強度的藤蔓,甚至連大和的木遁都遠遠比不上。
——大和好歹也是精英上忍,水和土性質變化都玩得很溜的忍術型忍者。
不過,能在這個年紀自行開發出血繼限界,已經相當驚人了。
“居然是木遁,厲害!”春野櫻點點頭,由衷地感嘆道,“在你這個年齡開發出自己的血繼限界,這種天賦在忍界都算是鳳毛麟角了!”
春野櫻一直覺得萌黃很有修習水遁的天分。
但她也從未想過,萌黃竟會如此驚才絕艷!
“我是聽了老師您第一次修煉出冰遁時的經驗之后,想著自己也可以嘗試一下,就把木遁修煉出來了。”萌黃得意洋洋地笑道,“好像也不是很難的樣子!”
萌黃一副意滿志得的模樣。
春野櫻揚了揚眉毛。
血繼限界不難嗎?整個火影世界一共才多少忍者有血繼限界的?
現役忍者五個村子加起來都不夠二十萬人。其中會用屬性血繼限界的忍者——尤其是不靠血統遺傳自己開創血繼的忍者——兩只手都數得過來。
哪怕是春野櫻自己,當年開發出冰遁時,也不是輕松就完成的。
“但是術的強度還有待提升。”櫻老師決定給她潑一盤冷水,話鋒一轉便說道,“你對水遁的性質變化只能說是湊合,土遁性質變化可能連粗通都算不上。”
“所以你費了這么大力氣,結果施展出來的木遁效果還不如老老實實地用水遁的效果強。”
“以你木遁現在的程度,頂多叫做草遁而已!”
“啊?”萌黃嘟著嘴,大受打擊地低下了頭。
“草遁…?好難聽!”她喃喃地說道。
看著女孩被她打擊得一臉沮喪的表情,春野櫻也有點無奈。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親身經歷過才明白;做了老師之后,少女才知道學生的驕矜自滿情緒絕對不能放縱,適當的打擊,雖然無奈,卻也是必要的。而越是批評,就越能說明春野櫻對萌黃的關注。
“先把基礎夯實,再討論高級的屬性融合才有意義。”春野櫻對她告誡道。
“不然的話,光憑你這手粗糙的水、土性質變化,施展出來的木遁再怎么修煉也不會有質的進步,永遠只會停留在半桶水的程度!”
一味地追求強大忍術,卻不注重基礎,是很多年輕人的通病。佐助曾經犯過這個毛病,現在已經糾正過來了;春野櫻擔心的是萌黃也會被木遁的強大所誘惑,而忽略了自己的根基,成為忍界版的傷仲永。
櫻甚至考慮過要求萌黃暫停木遁的修煉,先把她那慘不忍睹的土遁性質變化補回來再說。
只不過春野櫻暫且還不是萌黃的師父,只是帶隊老師而已,沒有立場提出這等嚴厲的要求。
說實話,萌黃的資質讓她都有幾分收徒的沖動了。
春野櫻淡淡一笑,摸了摸萌黃的腦袋。
“好了,別難過啦…老師對你嚴厲一些,也是為你好嘛!”少女笑道,“只要你不好高騖遠,腳踏實地地修煉,以你的天賦,早晚都會超越綱手大人,成為一位偉大的女忍者的!”
“加油吧,萌黃!”
“是,櫻老師!”
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萌黃就又恢復了元氣了。
最后是烏冬上來展示了他的新術。
如果說木葉丸給她省心的驚喜,萌黃給她的是勞心的驚喜與驚嚇兼有,那么烏冬帶給春野櫻的,就是純粹累心的驚嚇了——
“等等,烏冬…你的新術就是這個嗎?”
春野櫻看著眼前看起來晶瑩透亮、宛如純凈冰塊般的膠體,打心底升起了一股惡寒。
這個術看起來很漂亮,但問題是…
它是用鼻涕來完成的啊!
春野櫻真是被烏冬的創意驚嚇到了。
偏偏烏冬還很引以為豪的樣子:“我用鼻涕和水融合起來,然后用查克拉將它凝固,就形成了我的新術,鼻水之術!”
“噔噔噔噔怎么樣,很厲害吧?”他面帶得色地轉過頭。
“厲害個毛線啊…”春野櫻都快吐槽不過來了,這個術的最大殺傷力是能惡心死對手吧?
“這種惡心又沒用的忍術,禁止掉啊!”她趕緊用水遁將烏冬的忍術從眼前清洗掉,嘆了一口氣說道,“烏冬你的天賦在于幻術,認認真真地把我的那招幻術修煉好了!踏踏實實地前進,你也能成為一個強大的幻術忍者的。”
“為什么要把精力花在開發這些花俏而不實用的秘術上面呢?”
春野櫻諄諄教導道。
烏冬的資質在三人中屬于最平庸的一檔,而且他的天賦還是在幻術上,這正好是春野櫻最不擅長的領域,所以她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去指導他。
烏冬最好的師父,應該是宇智波止水,其次是鼬,再次才是村中的其他擅長幻術的忍者,
然而自從宇智波被滅族后,整個木葉的幻術水平就蹭蹭地下降了幾個檔次。
以至于連夕日紅這樣只有一手幻術能看的忍者都升上了上忍。
倒不是春野櫻對雛田的帶隊老師有什么意見。
她只是客觀評價紅的幻術水平而已——矮子里拔將軍,紅的水平確實相比其他忍者高許多,但是跟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春野櫻相比,紅又算不了什么了。
春野櫻班的三個學生,各自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忍者道路和前程。
木葉丸有三代照看無需她操心;萌黃有木遁傍身,一定會被村子高度重視的,也不勞她費心了;就連烏冬,也有適合他自己使用和深入修煉的幻術,雖然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師父,但他也不必著急,暫時無需春野櫻太過操心。
所以春野櫻能做的,便只剩下指導一下他們的忍術修煉了。
而木葉忍者在陽光明媚的訓練場上揮灑汗水的時候,忍界的另一邊,卻有一處地方一片昏沉、不見一絲陽光。
水之國。
大洋上。
長九郎兄弟正帶著一眾霧忍暗部們站在海面上。
他們所站之處,還算是陽光燦爛、波瀾不驚;但是隔著上千米外的距離,卻是烏云密布、狂風大作的場景,往上望去,只見厚重而壓抑的云層遮天蔽日,牢牢遮蔽住陽光,將風雨中的海面渲染得更加凝重。
烏云下是密如水簾的狂風驟雨,驚濤駭浪陣陣涌起。
長九郎身上背著鲆鰈雙刀,站在隊伍的最前方。
“整整十五天了,這場奇怪的風暴還未停止,甚至可以是越演越烈了!”他望著眼前的景象,沉聲說道。
“一般而言,進入十月之后,海面上就不會有范圍這么大、持續這么久的風暴了…除非,三尾就在風暴里面!”他皺起眉頭,緩緩說道。
“那么,它到底在哪呢?”一個暗部問道。
“如果這是一個臺風或者熱帶氣旋的話,它應當有一個風暴中心或者臺風眼,三尾很可能就在那里面。”長九郎斷然說道。
“哥哥,熱帶氣旋需要有陽光加熱海面,將海水蒸發到天上,形成一個低壓中心。”長十郎走上前來,小聲說道,“冬天的陽光和溫度是滿足不了這個條件的!所以,這不可能是臺風。”
長九郎只是搖頭。
“我愚蠢的弟弟啊…根據經驗,冬天的風暴也不會持續這么久、表現成這樣,所以這表明有什么東西造成了違背經驗的反常!你用常識來衡量反常的存在是沒有意義的!”他緩緩說道。
他揮揮手,招呼著暗部們跟上。
“走了,我們進去!”
“從外圍到風暴中心,我們要進行拉網式的搜補…大家要打起精神來,一定要先于曉之前找到三尾!雖然捕捉三尾的任務拜托了木葉的忍者來幫忙,但是我們也得表現出霧忍的志氣來才行!”
長九郎穩重的聲音從前頭傳來。
霧忍們披著雨衣,從海面上跑過去,魚貫走入那一片黑暗的風暴區域。
呼嘯的暴風中,雨越下越急了。
這是18號的第一更。欠的更新看看明天能不能碼出三章來。
寫到兩點半真的累死了,這還是寫了3000字的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