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秀也來了。∫雜∠志∠蟲∫
帶著兩個身材窈窕高挑的女將,英姿颯爽的走進門來:“老元帥,據說有給我的信?”
秋劍寒正在沉思,聞言道:“是啊是啊,就在這里。”
將信拿了出來。
上官靈秀看了一眼,也是有些摸不到頭腦,道:“這是誰?”
秋老元帥看了她一眼,道:“他說他姓云。”
上官靈秀嬌軀一震:“云尊大人?”
秋老元帥的眼睛看在上官靈秀臉上,道:“那也未必。”
上官靈秀的眼神更亮:“是云揚公子?”
秋老元帥瞇起了眼睛,道:“這個,老夫不知。”
上官靈秀微笑道:“不管誰來,都是好事。”
一邊,月如蘭與計靈犀同時變了臉色。
不管是云尊來,還是云揚來,都是好事。這倒是不假。對于兩女來說,也都是好事。
若是云尊來了,自己兩人就可以向他打聽風尊的消息,嗯,也就是計凌風的消息。若是云揚來了…兩女咬牙切齒,非要跟這混蛋算算賬不可!
不過…上官靈秀怎么這么興奮?
云尊來了,對戰局有益,她高興理所應當。但是云揚來了她高興什么?
兩女臉色變化,秋劍寒看在眼里,道:“這兩位是…甚是面生啊。”
上官靈秀微笑介紹:“這兩位是江湖義士,身手高強…這一路…”
話沒說完,月如蘭已經淡淡的說道:“好教老元帥得知…小女子月如蘭;這是我小姑子計靈犀。”
秋劍寒瞇起了眼睛,道:“好名字。”
老元帥乃是人精,這位月如蘭月姑娘一看就是不怎么說話的,那種溫柔嫻靜的女子,此番搶著說話,自然是有用意的。所以老元帥也不插話,靜靜等著。
果然,月如蘭道:“嗯,我這位小姑子,乃是云揚云公子的未婚妻。”
風尊的妹妹和未婚妻現在自然不能說。但是,云揚云公子的未婚妻,卻是可以說的。
這句話說出來,三人同時大吃一驚。
秋劍寒瞪圓了眼睛,上官靈秀霍然轉過頭來,就連計靈犀自己,也是頓時就是面紅過耳,羞不可抑:“蘭姐,你胡說什么那。”
計靈犀自己心里也是有些迷惘。
我啥時候成了那家伙未婚妻了?蘭姐這是在信口開河啊。
月如蘭臉色不動,她和計靈犀的臉都易容過看,縱然動容,也不會被人看出來。慢慢的說道:“這位云公子甚是不懂事,將我們扔在天唐城,就不知去向,我們特意來尋他的。”
心中卻是一陣陣的恨鐵不成鋼,妹妹啊妹妹,你真傻啊。你還看不出來,這位女將軍對于云揚的心,已經是差不多毫不掩飾!
你再不好意思下去,恐怕…云揚就被人搶走了!
上官靈秀有些失魂落魄,道:“云揚的未婚妻?”
秋劍寒皺起了眉頭,突然道:“云揚到底有幾個未婚妻?老夫前幾日與上官老夫人商量,已經將上官靈秀姑娘許配給了云揚,怎么…現在一下子出來了兩個未婚妻?”
作為軍方擎天一柱,秋劍寒自然是向著上官靈秀的。他人老成精,從上官靈秀一言一行早就看了出來。
而且也看出來,月如蘭那句話,分明就是故意的打擊上官靈秀的!
所以忍不住,就直接幫腔。你會撒謊,老夫活了一輩子了,難道還不如你了?
計靈犀臉色一變:“竟有此事?”
月如蘭妙目看著秋劍寒,道:“老元帥說笑了。”
秋劍寒吹胡子瞪眼睛:“這里是軍營,哪里有什么說笑:都出去都出去,老夫這么嚴肅的帥帳,倒成了爭風吃醋的地方了!成何體統?!”
大手一揮,就都趕了出去。
上官靈秀出來,看看計靈犀,看看月如蘭,一肚子話問不出來,說不出來。
計靈犀也是低著頭,偶爾打量一下上官靈秀,深深感覺,若是論容貌,或許自己還能稍勝一籌,但,這等身高腿長英氣勃勃的姿態,卻是自己比不上的!
月如蘭已經在上官靈秀心里埋下了釘子,再加上一路行來,三女感情非常不錯,也就不再刺激她,索性也閉了嘴。
三女一片沉默,不約而同的心中打定主意:一切,等打完了仗再說。
這讓尾隨出來想要看熱鬧的為老不尊的秋老元帥大失所望:居然沒有吵起來…
三女一路走回去。
沿途所見,都是一幫幫身上流血,包扎著的傷兵,但每個人都是斗志昂揚,眼中全是決死之志!
似乎這慘烈的戰場,帶給他們的只有無懼與英勇,而沒有半點的恐懼。
這幾天里,看著一個個玉唐壯士喋血沙場,百戰不悔;月如蘭與計靈犀都是心中大為震動!
突然間,似乎了解了計凌風為什么會成為風尊,為什么會以保衛這個國家而戰斗的原因。
因為…這都是一群可敬的人!
可親的人啊!
“我等此來,自然也要上戰場的。屆時,咱們姐妹三人,便生死與共就是。”
月如蘭說道。
上官靈秀淡淡的笑了笑,點點頭:“多謝。至于別的,我暫時還沒有考慮過。”
計靈犀不服輸的道:“我也沒有考慮過。”
上官靈秀心情本來很沉重,但被計靈犀這一句話說的,忍不住莞爾而笑。
接下去的連續三天時間,駐扎在鐵骨關對面的東玄陣營,全然沒有任何動作。
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玉唐兵馬將一桶桶水澆在城頭上,讓水流順著縫隙滲透進去。
傅報國唯恐天氣太冷,澆下去的水滲透不徹底就先一步凍結了,干脆下令兵士將水燒開了之后,直接將滾燙的水澆下去;這樣就可以最大限度的防止水流還沒有滲透到位就結冰了。
至于城墻外側,那就無所顧忌的,直接一桶皆一桶的順著往下倒就好。
在如此急疾動作之下,不過短短三天時間,鐵骨關已經變成了一座冰城!
外面的冰雪懸掛,已經達到了整整兩尺的厚度,這樣的厚度,就算是弒神弓近距離施射攻擊,也是穿不透!
攻城箭倒是還能打穿,可是…拿攻城箭轟擊冰層,有意義嗎?
至少意義不是很大!
有鑒于此,玉唐一方的兵馬,無不士氣大振,之前籠罩的失利陰影,敗亡之途早已蕩然無存!
連帶著壓抑了許久的戰爭陰云,已經在這一刻盡數散去。
盡皆對這一戰的勝利,充滿了信心!
唯有秋劍寒,仍舊是每一天都憂心忡忡,愁眉不展,再三檢查城頭儲備,物資供給。
對面,寒山河一直都在觀察玉唐動靜,他看到了第三日之后,鐵骨關這邊終于停止澆灌城池的動作;畢竟再繼續加厚,貌似已經沒有更多的意義,現在這樣的規模已經足夠了。
等到東玄軍隊來進攻,承受進攻破壞,及至到戰斗結束后再潑水上去便是!
玉唐守軍上下人等的心中皆是安定,然而…在城頭上守著的兵士,卻切身地感受是了冷,真真正正的冷凍心頭,冰寒撤骨。
而同樣是第三日。
寒山河將戰歌找來:“之前讓你準備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了么?”
“早就準備好了!”
寒山河目中寒光閃爍:“那么,進攻!”
就在寒山河宣布進攻的時候,玉唐這邊,再度迎來了援兵。
這次到來的援兵只得一人,一個姓云的援兵!
久違的天外云侯一路風塵仆仆,從北方之地日夜兼程馳援而至。
如今已經越過了山境大圓滿瓶頸,成功晉級至天境層次的天外云侯趕到了!
傅報國對于云逍遙的到來,先是大喜,然后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特么的,怎么是這個家伙來了?
就算來的是他兒子,本帥也不會這么失望沮喪…
畢竟在秋劍寒的評價中,三云之中,以這位天外云侯云逍遙為最低,貌似僅止于聊勝于無而已!
秋劍寒對于云逍遙的突然到來卻是毫不意外,普一見面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北面怎么樣?”
云侯對于秋老元帥還是非常尊敬的,道:“北面情況異常穩定;鐵錚大帥選擇了主動出擊,率軍與天賜決戰,三戰三勝,威勢空前;現階段天賜方面兵馬已經撤軍五百里,雖然雙方暫時處于對峙階段。不過相信鐵大帥那邊不會有任何問題,北線穩如大山,無可動搖。”
“唯一遺憾的是,天賜方面仍舊還處于不斷增兵的狀態之中,所以鐵大帥那邊,不敢分兵來援東線。”
天外云侯云逍遙不愧是云揚名義上的父親,人樣子同樣的出眾,身材挺拔,俊朗飛防,風度瀟灑,神采照人,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在下在北疆那邊已經逗留一年多的時間;鐵大帥見戰事穩定,就和本侯商議,請本侯單身來援,于是本侯星夜南下,也終于在今日趕到鐵骨關,略盡綿力。”
云侯溫文爾雅的一笑:“總算沒有來得太晚,猶能趕得及這場世紀會戰,近身一看當世名帥頂峰之間的終極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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