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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斷罪塔現,鐵王被處死

  這世上有一種實力叫做碾壓,有一種態度叫做君臨。

  對于妄想逆天的人類,葉飛態度很簡單,恩威并施!但是他不會自己出手,而是有套完整的計劃。

  霎時間,恐怖的雷霆降落,在海岸線上留下焦黑刺目的痕跡;狂風怒嘯,黑暗仿佛瞬間降臨大地。

  不明所以的大祭司知道是葉飛出手,瞬間信心百倍,氣勢逼人地說:“你,你的狂妄之舉不會給人民帶來幸福,只會招致災難!”他口中的災難是指天災,他認為葉飛一定會降下天威處置狂妄的鐵王,卻萬萬沒有想到,隨著雷霆炸裂,狂風席卷,黑暗降臨,憤怒的波濤開始逆流,海平面竟在遠方升起,而在海水之下,隱藏著一個個來自深淵的士兵。

  大祭司愣了,隨即明白過來葉飛不會親自出手,他要用代言人去達成心中的訴求,而葉飛的代言人就是兩位祭司,黑袍祭祀和白袍祭祀!白袍祭祀心中五味雜陳,暗道:身為主宰者,葉飛能夠調動的資源是難以估量的,他只需動動手指,便能讓整個世界天翻地覆,讓驕傲的世人跪倒在他的面前舔舐他的鞋尖。

  白袍祭祀終于明白自己存在的價值是什么了。

  “你,鐵王,一切的罪魁禍首,你的妄念給神的子民帶來了災難,你必須以死謝罪。”白袍飛揚,大祭司急速飛掠,來到了巨船的正上方,對著船上的將士們說道:“神的子民啊,聽從我的號令,馬上離開戰艦,退回岸上,否則會被災難吞噬!你們難道忘記了,若干年前大陸和海洋爆發的殘酷戰爭,你們難道忘記了,是神促成了大陸和海洋的和平協議,你們難道忘記了,神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注視著你們,給予大陸以和平和安逸!沒有和平,生命都不復存在,更不要說幻想中的美女和食物!不要再被鐵王蠱惑了,不要為他狂妄無知的野心殉葬,你們擁有自己的選擇。”

  本來群情激昂的士兵先是被翻天的異象嚇了一跳,緊接著便看到巨浪翻滾,海浪中人頭攢動,面目猙獰的怪物軍隊隨著浪潮逼近過來,已經手足無措,為大祭司一引,立時心智動搖,面面相覷。

  大陸和海洋的戰爭,那遙遠的歷史存在于吟游詩人口中,早就難辨真假,以至于掙扎在貧困線上的人們忘卻了神恩,此刻,這份埋藏已久的記憶終于在大環境的逼迫下慢慢蘇醒。

  “你們!還在猶豫什么!再不聽從神的召喚便只有死路一條,快回來啊!”大祭司手持權杖展現神跡,一道耀眼的光從權杖上射出,掃射海面,暫時抵擋住了海上軍隊的腳步。

  鐵王未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自己尚未出海,海上的軍隊居然打上門了。他身為貴族后裔,自然知曉海陸戰爭的歷史,只是野心驅使,一直在努力顛覆歷史,重塑歷史,讓歷史為自己所用,想不到現實如此殘酷,海上的軍隊居然主動殺過來了,是因為和平協定被破壞了嗎?還是父神動怒了?

  鐵王抬起頭,身為梟雄的他直覺感到一切沒那么簡單,一只無形的手在黑暗中推動歷史的走向。

  “不要慌,都不要慌!既然他們打上門了,咱們理應拔劍迎戰,保家衛國。”眼見自己說話不好使,人群之中恐慌情緒不可抑制地蔓延,鐵王直接揮劍斬落竊竊私語者的首級,“臨陣脫逃者,斬!”

  “狗急跳墻了!”葉飛露齒一笑,“就知道你會如此!統帥三軍必須要恩威并施,而恩威并施在陣前不管用,對敵之時想要士兵聽話只能用威懾的手段,這樣一來,卻會讓士兵對你產生仇恨,敢怒不敢言。只要給他們一個反抗的機會,你就會被趕下臺。”

  葉飛冷笑著,以主宰者的威能隔空向親率軍隊遠道而來的黑袍祭祀發號施令:“用法術吧,召喚個巨浪看看。”

  黑袍祭祀對葉飛言聽計從,領兵前來的他,高舉骨杖釋放威能,一道海浪翻天而起,高達數十米。

  “這…”船上的士兵們徹底慌亂了,在無情的海浪面前,人類如螻蟻般渺小。

  擋住海浪,幫士兵們撤回岸上。

  大祭司向祭祀全員發號施令,一時間,所有祭祀雙手對合卻不并緊,圣潔的光從他們每個人對合的掌心處出現,形成光柱匯聚在一起傳達給大祭司,而后者再借由手中的權杖將這股力量發射出去,形成一道無形的障壁,滔天的巨浪被障壁擋下了。

  葉飛身處黑暗,冷眼旁觀,沒好氣地說道:“愚昧至極!你如果有鐵王一半的心機也不會令神國分崩離析了,不過這樣也好,作為一條忠犬,太聰明了會讓我感到威脅。”

  葉飛悄無聲息地出手,將自己的力量混雜在海浪中,使得大祭司催動的障壁被撕開一個缺口,大量的海水灌進來,將船上的士兵澆個透心涼。

  無情的海水冰冷刺骨,士兵們被澆個透心涼,慷慨激昂壯士斷腕的決心立刻就散了。戰爭本是由他們引起的,遭人反殺無可厚非,但他們為何一定要出海呢,都是受了鐵王的蠱惑。

  消極的情緒開始在士兵中蔓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得出對方心中的想法。

  白袍祭祀和黑袍祭祀的爭斗,爆發出的宏偉力量根本不是人力可以匹敵的,他們作為凡人甚至接觸不到對方的身體,就會被無情的海水吞噬,這仗還怎么打,如果沒有白袍祭祀的圣光加持,即便出海也是死路一條。

  “還等什么,退啊,全部棄船退到岸上!海上的軍隊不敢登陸的,一旦登陸和平協議就會被撕毀,那是瀆神的行為,他們絕不敢做。”隨著白袍祭祀又一次勸說,終于,士兵中間終于產生了分化,單靠殺人形成的威懾不好使了。

  距離鐵王最遠的戰艦,艦長率領士兵登岸,跪在白馬之下向白袍祭祀們禱告自己的罪惡,祈求神祗的原諒。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隨著海上的軍隊距離越來越近,更多的士兵走下船,跪在白馬近前,向著庇護他們的祭祀們禱告,祈求神祗的原諒。

  只有鐵王的近衛兵,懾服于王者的威嚴不愿意退步。

  葉飛無奈搖頭:“不識時務,本應該讓你們全部去死,但你們死了,殺雞儆猴的作用就起不到了,呵呵。”葉飛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將山河世界的人民放在眼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玩弄權術,操控人心,這種行為與他在九州上口口聲聲宣揚的正義是否背道而馳?到底哪個世界的他才是真實的?或者都是真實的,只是處境不同,選擇便不同。

  他動動嘴,向黑袍祭祀降下了有一道神諭:“把船擊沉就行了,隨便殺幾個人裝裝樣子,把鐵王給我留著,他要在白塔之上遭受公開的審判。”

  黑袍祭祀明顯比白袍祭祀狡猾的多,很快領會了葉飛的意思并無條件的執行。

  隨著他的召喚,更大的海浪卷起形成一條海蟒,轉眼間撕破了白袍祭祀布下的結界,將停靠岸邊尚未起航的巨型戰艦撕碎,戰艦射出的科技武器在自然的偉力面前不值一提。

  巨大的戰艦變成了殘骸,沉甸甸的船木仿佛是被巨獸狠狠撕扯過一般,支離破碎地散落在海面上。戰艦上的戰士死了很多,大部分是被海浪沖擊后失去了意識,淹死在海里,更多的人被沖上岸,保全一條性命,包括鐵王在內。

  “將罪魁禍首抓起來!”白袍祭祀憤怒地命令。

  圣殿騎士團的首領和副手跳下馬背,走到鐵王面前準備用馬繩捆住他,卻遭到反抗,鐵王向他們揮劍,沉重的大劍即便被海水拍打過仍然十分有力,“不要碰我,你們這些奴才沒資格碰我。”

  “到了現在還不知悔改嗎!”大祭司冷冰冰地說。

  “悔改?向你們?你們配嗎!本王不是輸給了你們,本王是輸給了你們背后的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蒼天,好厲害的主宰,你贏了,你贏了。愚蠢的凡人啊,我鐵王給了你們掌控命運的機會,卻不知珍惜,以后只能去做神的奴才了,去吧,都去吧,你們天生就是做奴才的命。”

  “不做神的子民,難道做你的子民!你的野心只會將人民推向火坑。”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你們要干什么,想要審判我,將我釘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你們不配!”鐵王拔劍刎頸,快要成功之時被一道圣光擊落,那是白袍祭祀聽了葉飛的預警,發射出的圣光,“想要自裁,你也不配!你沒有自裁的資格!”大祭司難得的硬氣一回,兩名圣殿騎士上前,終于將鐵王捆縛起來。

  這時候,海面上的軍隊已撲到岸邊,大祭司高舉手中的權杖,代表神發號施令:“神的子民啊,堅定心中的信仰,拿起地上的武器準備迎戰。戰爭雖然由我們挑起,但敵人已經攻上來了,咱們不能束手待斃。”

  此刻,大祭司的威嚴達到頂峰,在場的所有人對神的存在深信不疑,他們言聽計從,拿起放下的武器重新站起,準備迎戰。

  此時,最尷尬的莫過于白袍祭祀和黑袍祭祀,黑袍祭祀率領軍隊沖上岸,如同海浪一般黑壓壓的,所過之處一片殺伐,看起來氣勢洶洶,其實心里面慌極了。早在上岸之前,他就一直都在等待葉飛的召喚,等著他一聲令下終結這場戰爭。而白袍祭祀也只是裝裝樣子,做做動員,他也認為葉飛一定會在海上的軍隊沖上岸之前出面調和,停止這場戰爭。

  然而,他們的心意落空了,主宰者的思想難以揣測,葉飛始終沒有喊停,于是黑袍祭祀只能硬著頭皮率領軍隊沖上岸,和白袍祭祀率領的大陸軍隊展開搏殺。

  士兵們是不知道實情的,他們互相攻伐,不一會兒工夫就殺紅了眼。

  這個時候,葉飛才傳達了神諭過來,給白袍祭祀的:“退,退到五里之外,退回停戰協議簽署的地方,在那里堅守,即便全軍覆滅也不得再后退一步。”

  白袍祭祀接了葉飛的神諭如釋重負,一邊帶領軍隊頑強抵抗,一邊步步后退,步步為營,一直退到五里之外的海岸邊境,這里還殘留著若干年前修造的防御工事,此時全部荒廢了。

  沿著破敗的防御工事進行著頑強的抵抗,直到日落時分,來自大海的軍隊終于不再進攻了,白袍祭祀松了口氣,他知道這是葉飛的意思。

  來自大海的軍隊莊嚴肅立列成方陣,方陣從后方分開形成通道,黑袍祭祀拄著骨杖走了上來,“你們違背了條約,意圖發動戰爭,該當何罪!”

  “已經死了很多人了,你還想怎樣,繼續斗下去,只會讓更多的人犧牲。”白袍祭祀回答。

  “我們的傷亡也很重,需要補償。”

  “你想要什么。”

  “每年的今天,向海上進貢童男童女一百對。”

  “你要童男童女做什么。”

  “答應就停戰,不答應就繼續打。”

  “我答應你。”

  “重新簽署協議吧。”

  “從今以后,神國將要封海,大陸和海上除了童男童女的進貢再沒有任何關系。”

  “我答應你!除了接走童男童女的日子,海上的軍隊不會踏足大陸半步。”

  “一言為定。”

  “拿墨寶來。”黑袍祭祀身后的人群又再分開,一個烏龜模樣的士兵走上前來,轉過身露出厚實的龜殼,黑袍祭祀以信仰之力灌注指尖,在龜殼上留下文字:“

  大海歷343年(大陸歷229年),陸神國與海神國于此盟誓,以此為界再不踏足敵國半步,陸神國每年向海神國進貢童男童女一百對,做溝通感情之用。最后留下黑袍祭祀的署名(神仆)!

  然后大烏龜步履蹣跚地走向白袍祭祀,后者為了表示同意也在上面簽字,用的同樣是信仰之力,但是更光明。

  最后,黑袍祭祀一甩手,將大烏龜抹脖處死,將它的龜殼剝落釘入地面,“這便是界碑,永遠不許逾越,否則災難便會降臨。”

  “你放心,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白袍祭祀針鋒相對。

  “管好自己的人。”

  一場戰爭就此平息,黑袍祭祀率領軍隊退回大海,寬闊的海岸線重新顯露出來,除了一地的尸體,便只剩下了無辜慘死的大烏龜,它的身上留下了兩位祭祀的烙印,從此以后永垂不朽,永永遠遠留在了這里,為后世之人提供警示。

  回去的路上,黑袍祭祀大著膽子向主宰者葉飛祈求答案:“一百對童男童女,我要來何用,請主明示?”

  “直接處死便好!不給予傷痛,便永遠不會理解取得和平的艱難。”葉飛冷酷無情地說。

  “我主圣明。”

  三天后,神的子民虔誠的跪拜在白塔之下,等待處決的降臨。

  鐵王,真名巴坎納·尼米爾茲,為貪欲支配的魔鬼,狂野的瀆神者,叛亂者,狂妄地發動戰爭以達成私欲,將在正午時分被處死。

  十字架平躺著,六條拇指粗的鐵鏈分別貫穿鐵王的雙手、雙腳、脖子和肛門,將他牢牢捆縛在兩人高的鋼鐵十字架上,讓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肛不能漏。十字架的下方堆滿了干柴,干柴高達一米,燃起的火焰必然能覆蓋鐵王全身。

  人民虔誠地跪在地上,等待著死刑降臨的時間,死了兒子的女人忍不住向他投擲石頭,卻完全無法企及白塔的高度。

  待太陽懸于頂上,白袍祭祀親自握著火炬走到鐵王近前,命令手下拉起繩子將十字架矗立,讓身懷罪惡的鐵王暴露在世人的目光下,接受世人的唾罵。鐵王,第一個釘死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終將烙印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他的死,是狂妄的野心導致的;他的死,是葉飛給予凡人的警告。

  當干柴被點燃,巨大的火柱眨眼間吞噬了鐵王的身體,后者雖然劇烈扭動卻無法發出聲音,他沒有慘叫的權力,這是罪惡滔天的人應有的懲罰。鐵王的眼睛早就被鐵釬穿透了,這能保證他的眼皮不會閉合,可以眼睜睜地看著身體被焚燒殆盡。

  “呼呼呼,呼呼呼。”白塔下的神民感受到了火焰溫度,那是神的怒火,從此再不敢生出僭越之心,從此之后,獨立的各國回歸,神國一統,天下太平,所有神民必須虔誠的信仰父神,每日齋戒禱告,每年進入神都懺悔罪孽,否則將被處死。

  明亮的火焰將鐵王吞噬,他猙獰的面孔變成黑色的鐵,在火光中若隱若現,鐵王死的非常痛苦,他的死是必要的,以此警示后人。當鐵王的軀體被燒成灰燼,火焰卻沒有熄滅的跡象,巖漿般的液體從塔頂留下,像蛇那樣順著塔壁蔓延。

  人們誤以為那是主神留下的眼淚,更加虔誠的叩拜,祈求神的寬恕和諒解。

  當火焰散盡之時,白塔之上已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也不知是誰第一個喊道:“你們看,那是不是文字。”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可不是嗎,圣潔的塔壁上居然被火焰灼燒出了金紅色的字,字有三個,寫的是——斷!罪!塔!

  斷罪塔!從此之后,有罪之人全部要在白塔之上接受審判,這是神的旨意,是葉飛的意思。

  當人群散去,白袍祭祀疲憊不堪地回到白塔內專屬于自己的房間,跪倒在地,嘴中念念有詞像是在訴說著什么。

  葉飛出現在他面前,面孔嚴肅居高俯瞰,白袍祭祀額頭接觸地面,不敢抬頭:“仆人完成了任務,可以接受處罰了。”見葉飛不說話,白袍祭祀繼續說道,“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仆人的無用導致三國叛亂,導致生靈涂炭,導致恥辱條約的簽訂,一切都是我的錯,您的仆人愿意接受懲罰!”

  “懲罰?怎么懲罰?綁在十字架上焚燒?你想和鐵王落得一樣的下場?”

  “我主,您的仆人不愿與罪人為伍。”

  “那你準備接受怎樣的處罰?”

  “或許,可以靜靜地死去。”

  “哪有那么容易,悄悄的死了豈不是便宜你了,你便繼續做祭祀吧,完成我交代的任務來給自己贖罪。”

  “謹遵主的旨意。”

  “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你下設十二祭祀,分管十二區域,而十二區域的劃分遵循天干地支原則。換句話說,我讓你將神國分成十二片區域,由你親自帶出來的祭祀進行管理,你自己坐鎮中央,對有罪之人進行懲戒。”

  “您是要祭祀直接管理國家?”

  “你覺得有問題?”

  “祭祀們每日向您祈禱已占用大量的時間,再去管理國家恐怕…”

  “具體事務可以由祭祀以外的人處理,但是最高決策者,必須是祭祀。除了十二地區之外,我要你大量擴充祭祀規模,擴充圣殿騎士團的規模,令其成為令敵人聞風喪膽,護衛神圣信仰的可怕戰斗力。”

  “主啊,仆人明白您的意思了。但還請您明示,祭祀的征召要擴大到何等地步呢?”

  “五千人左右!單祭祀的數量五千人!至于圣殿騎士團,最少三萬人的規模。”

  “五千人,那是現在祭祀規模的五十倍!”

  “你們要統領國家,當然數量會多些。”

  “我主英明。”

  “還有!每年向海上供奉童男童女之前,你要進行盛大的儀式,以此祭奠殘酷的戰爭,昭示獻祭者的英勇。童男童女必須是處子之身,年齡十三歲,對他們的家人除了給予資金補償,還優先考慮家庭里其他兄弟姐妹進入白塔學習,成為新的祭祀或者圣殿騎士。

  “謹遵主的旨意。”

  “最后,你要給我做一件事情。”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之前讓你派人去往世界的各個角落搜尋可疑生物的事情,你還在做嗎?”

  “稟告主上,奴才始終牢記您的囑托,派出一百匹快馬,去向大陸的盡頭探索未知。”

  “很好,這個傳統繼續保持,遇到可疑情況你立刻告訴我,只要禱告我就能獲悉。除此之外,你再派出去一百匹快馬,圍繞著整個神國搜索天材地寶,有發現全部帶回斷罪塔。

  這件事情也要秘密進行,不宜聲張。”

  “謹遵主的旨意。”

  葉飛不想大規模地出動軍隊為自己尋找天材地寶,這樣會給他打上勞民傷財的罵名,他要偷偷地做,以白袍祭祀的名義,就算事情暴露了,黑鍋也是白袍祭祀去背,自己開開心心地做人們心中的信仰就好了。

  一切都在按照葉飛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但是有一點他忽略了,那就是人心深處的險惡。

  葉飛要祭祀們統領全國,等于奪取了貴族們手中的奶酪,奪人錢財如殺人爹娘,那些腐化的領主怎能愿意,反抗正在悄悄醞釀。

  幸好,葉飛擔心白袍祭祀腦子不夠用,沒有走遠,才沒讓事態過于惡化。

  就在處死鐵王的第三天,一條噩耗降臨白塔,白袍祭司中毒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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